. 【荒淫的大公】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0/09/25发表于:sis 26 窑姐一样的皇后 夜。 一席皓月当空。 池婉婷在雕牙绣花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手时不时的在那颗乳头上来回逗弄一下。 这一次的西北之行,已经彻底打开了她对于淫欲的这扇大门。 心里有想法,身体上也很容易实行,尤其是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很难
抵御住。 最终,她还是伸手触碰向了那个淫欲之门的开关。 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池蓉,同样在尽情的呻吟着。 一个略微秃顶的微胖男人,压在了池蓉的身上。 「你这个破鞋,骚女人,你男人不是死了就是太监吧!竟然舍得你这样的骚
妇出来被人操!」 这个秃头男人,穿着打扮的并不华贵,而且从粗鲁的语言上来说,一看就是
一个粗人。 结实的腱子肉更加能够说明一切。 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魅力,走在街上毫不起眼的男人。 竟然操弄这当今皇帝的姊妹。 这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可现实就是如此,池蓉就是享受这份下贱的感觉。 一番激战之后,池蓉完完整整的吞下了那男人射出的两发精华,心满意足的
收了男人半两银子 可秃顶的男人想不到的是,在他离开一炷香后,两个赤羽府的杀手便悄然靠
近,随后,他的尸体出现在了护城河中。 法医尸检的结果显示,醉酒溺水,属于意外身亡。 …… 皇宫,皇帝的书房。 一个黑影站在皇帝的对面,跟皇帝小声商量着上面。 这时候,门外太监叫道:「陛下,九公主求见!」 池婉婷进门之后,看到黑影,神色一变。他当然听说过黑影卫队,黑影便是
赤羽之中的赤羽,乃是皇帝最神秘最亲信的手下之一。 而现在在她面前露面,未必是什么好事。 「婉婷,你准备一下,随我去西北。」 「父皇,您要亲自去西北?」池婉婷被皇帝的话,惊了一下。 「对,尽快收拾,我们很快就出发了。」 「走之前,黑影会教你一些必要的本事!」 池婉婷随着黑影来到里头的房间。 「九公主,陛下的意思是,想让你再次接近他。成为一枚钉子。所以需要你
掌握一些魅惑男人的技巧。」 池婉婷点点头。 「我愿意学习,请先生赐教。」 可池婉婷没有想到的是,黑影竟然直接褪下了裤子。 露出了一支还算不小的阳具。 「口舌之功,是关键,还请九公主受累,我来指点您如何用口舌挑逗男人!」 池婉婷一下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所谓的学习本事,会是这
样子。 「黑影先生,这不好吧!难道陛下默认你这样做的?」 「那当然。」黑影毫无停顿的说道。 池婉婷脸色一僵,犹豫间,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道:「黑影先生,这倒不是我不愿意学习,只是如果我还想再次回到那个男
人身边,就不能表现出什么进步来,不然谁愿意自己的玩物,是被别人调教过的
呢?」 「哪怕有百分之一他会厌恶我的可能,我们也应该极力避免啊!」 池婉婷的话,非常在理。 黑影闻言,默默点头之间,穿上了裤子。 「既然实战的技法无法教授,那我就给您说些男人的心理!」 「男人,有一条非常特别的心理,那就是喜欢求而不得。」 「劝良家走向淫乱,让妓女从良……」 一个时辰的学习,池婉婷已然是感觉自己头昏脑涨。 尤其是黑影所说的那些实例,让她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世上,原来竟
然还有那么多的玩法。 其中,有一个故事最让她难忘。 说数年前,帝都之中,有一位富商,娇妻美妾成群。 可最喜欢的事情,却是找一些粗俗的汉子,一边踩踏着他的下体,一边操弄
她的妻妾,在这种情况下获得释放的享受。 池婉婷原本以为,这种情况,变成池蓉那样,已经很过分了,可她怎么也没
有想到,这世界上,只有更加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日,皇帝携众人,直指西北行省。 皇后太子九公主等人,全都在队伍之中,浩浩荡荡,人数上千。 池雪峰的闻此消息,恨不得自己在场,可他却还在禁足,别说亲临现场,就
算是出宫也做不到。 因此,他只能够整天以取弄宫女为乐。然而就算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也只是
能够动动手动动嘴,下体依旧死蛇一样,不论如何挑弄,全都毫无反应。 …… 皇帝的队伍之中。 太子池陶的马车上。 「殿下,此番前往西北,不知道怎么,臣妾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愿这预
感是不准的。」太子妃容氏低声说道。 容氏并不算美,精心打扮之后,不过是中人之姿,可却饱读诗书,学富五车,
对池陶当选太子,起了很大作用。 对于她的意见,太子也是十分在意。 「是啊,我也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我问过父皇,具体什么事情他也不肯说,
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跟那个男人有关!」 「殿下您的意思是,大公?」 「嘘!不要乱说话,隔墙有耳!」太子谨慎至极。 「可这是陛下的队伍,难这里头也会有内鬼?」 「任何人都不可信,小心没大错。」太子谨慎的性格乃是天生的,比起哪怕
城府极深的中年人,也不遑多让。 就在此时,马车外有人喊道:「殿下,陛下请您和太子妃去用膳……」 吃饭归来后,太子将容氏压在了身下。 「咱们在帝都之中没法成就好事,说不定在这里能够怀上呢……」 「殿下……」 太子妃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很快二人翻滚在一起。 可相比于欢愉的太子和太子妃。 皇帝和皇后,却有些苦闷。 也不说话,皇帝独自喝着酒,皇后则是对着镜子不停的调换着妆容。 皇后所生的孩子早年夭折,一直没能再怀孕,按理说没有子嗣后位不稳,可
因为皇帝惦念旧情,却一直没有改立新后。 「哎。方洁希望陛下日后不要嫌弃,听宫里的老人说,冷宫那地方,实在有
些难捱。」 皇后方洁期期艾艾的说道,语气十分复杂。 可皇帝闻言,又是一大口苦酒。 「孤怎么舍得,皇后这个位置,只要孤在位一天,便永远都是你的!」 可承诺之后,皇帝依旧是苦闷的喝酒,哪怕他已经有些醉了。 …… 西北。 「大公,陛下按照计划,可能距离不到五百里了,可能明日就到,咱们是不
是应该提前准备?」 大公的幕僚司马玄空,深邃的说道。 「无需多心,那些曲意逢迎的事情,没必要消耗民脂民膏。」 大公低头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说道。 「除了这几件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另外您之前让我留意的章平,似乎
最近在安西动作不小,可能……」 大公听见这个事情,突然抬起头。 在他眼中,似乎一个小小的章平,要比皇帝还重要。 「你将消息透漏给赤羽府的人。」 「妙计啊!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高!」司马玄空好不隐藏的赞扬着。 司马玄空乃是人精之中的人精,理应拍马屁应该不露痕迹,可他越是人精,
就越是知道大公的恐怖之处,所以与其被大公看破,倒不如直接吹捧。 「行了,退下吧!」 大公挥手,司马玄空退散。 一夜之后。 上午十分,太阳还不是很热。 皇帝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城外十里,目力强者,甚至都能够遥望看到城池。 可道路两岸空空如也,别说夹道欢迎的百姓,就连个官差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可是之前从没有遇到过的。 礼部司的随行官员万祥,不禁有些震怒。 「这个大公,好大的胆子,难道他不知道陛下到来吗?我这就去陛下面前,
一定要好好让他明白,什么叫礼数!」 万祥气冲冲的跑到了皇帝面前,可皇帝依旧有些醉。 匆匆汇报之后,可皇帝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平静。 「行了,你退下吧,孤知道了。」 「可是,陛下……」 「让你退下!」 皇帝目光一闪,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温怒。 万祥不敢多说一句,连忙退下。 当然,到了城门口,还是有些人围观的。 不然这个皇帝也太过没有面子了,没有像去其他地方一样出来跟百姓挥手致
意。 皇帝的队伍,直接开往大公府。 万祥嘀咕道:「莫不是皇帝要亲自问罪?我倒要看看,你区区一个大公,究
竟有什么底气,如此嚣张跋扈!」 可就在跨进大公府之后,万祥面前来了两个皇帝的亲卫。直接出示了皇帝的
手谕,将万祥捆了起来。 万祥可大为震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大公的花园之中。 小小的花园,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重重包围。 皇帝带着皇后容氏还有太子池陶一同进入了花园之中,让人奇怪的是,竟然
连一个随行的官员都没有。 若是商谈家国要事,就连随行官员都不便知道,那皇后一同进去,便是不妥。 可若是谈及私事,那也应该有太监宫女随行伺候才是。 「兄长,小弟许久不曾拜访,实在是想你啊!」 这话池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竟然是从皇帝的嘴里说出来的。 而且情绪非常高兴,那种高兴,就连皇后都没有见过几次。 皇帝一路小跑的朝着大公过去,甚至路上还不小心的绊了一下。 「嗯,来了,坐吧!」 大公甚至连起身都不曾起身,依旧在一方石桌上写着字。 「池陶,还不过来拜见行礼?」 皇帝朗声道。 池陶虽然心中无比震惊,可却不敢迟疑,连忙上前。 「太子池陶,拜见大公!」 可让池陶万万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皇帝竟然急促的说了两个字。 「跪拜!」 太子乃是未来的皇帝,除了父母天地之外,不需要跪拜任何人,可皇帝却要
他跪拜大公! 这是什么道理! 太子池陶脑袋一歪,终究还是没有跪下。 可皇帝刚刚想要动怒,大公却抬起头笑道:「你我兄弟相称,算是自家人,
无需多礼!」 「还不谢过大公?」皇帝此番言语,根本不像是至高无上一国之主,更加像
是来求大公办事的人。 「陛下此番前来,有什么事情吗?」 「兄长就不要叫我陛下了,直接叫我小名就好!」皇帝一矮身子道。 「润城,那我就不多礼了!」 池润城,皇帝的乳名,谁敢当面如此称呼。太子根本无法想象。 可大公不仅叫了,而起叫的顺口至极,根本没有半点不适应感觉。 「兄长啊,我这番前来,是来赔礼道歉的!」 「哦?」 「我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池雪峰,做了错事,差点酿成大祸,我这个当爹的,
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没有铸成大错就好!」 大公淡然笑道。 「没有铸成大错,那全凭您在西北照料,所以我此番前来,一是道歉,二是
赔礼!」 「嗯!」大公答应道。 而容氏,已经妙步上前,朝着大公鞠躬行礼。 池陶再一次震撼,容氏可是皇后! 皇后只需要向天地行礼,甚至对于皇帝都只需要行半礼,可面对大公,竟然
是鞠躬全礼。 池陶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何。 「容氏见过大公!」 「太客气了,跟润城一样,叫我兄长便是!」 「是,兄长!」 「兄长,润城一路上车马劳顿,晚上我们再把酒言欢,现在这中午的漫长时
光,就让弟妹侍奉您吧?」 容氏说出的话,可谓是低眉顺目,甚至有股媚态。 「这……」大公假意犹豫。 可皇帝却连忙相劝道:「兄长您就不要推辞了,我近年来身体不如从前,今
日就由池陶伺候左右。」 「还请兄长莫要嫌弃容氏丑陋苍老!」 容氏说着,竟然直接跪下。 池陶看着如此的画面,眼睛用力的眨了几下,后退半步,不敢相信看到的画
面。 不等大公回应,皇帝厉声道。 「容氏,快伺候兄长宽衣!共享天伦!」 「兄长慢慢享受,弟先告退了!」 「陶儿,一切听你母后安排,若是伺候不好,你东宫之位,就不要想了。」 皇帝严肃的对着太子池陶说道。 说到东宫之位了,皇帝断然不可能开玩笑。 看着皇帝离开,池陶猛烈的摇摇头,想要理清楚目前的情况。 可实在是太冲击了,他这些年来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加起来,也没有目前这一
件更有冲击力。 皇帝竟然将皇后送给了大公,并且要自己这个太子侍奉这一对男女的床笫之
事! 皇帝是什么人,是天下权力至高的集合,也是男人的巅峰,可以享用世间一
切美女。 就这样存在,竟然要卑躬屈膝的朝另外一个臣子贡献出自己的女人。 无论是多么离谱的小说,可能都无法编写出这样的剧情。 但现实,就在池陶这个太子面前发生了。 「陶儿,快来帮娘亲宽衣解带,莫要让你达受累!」 (达,北地某处的方言,皇后容氏便是北地人,而你达的意思,便是对男子
的尊称,含有父亲、叔父、亚父等。) 池陶在太学之中了解过北地这一方言。 明白母后容氏的意思,是将自己看作了大公的儿子。 认贼作父! 池陶瞬间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迟疑片刻的功夫,池陶已经看到,大公的手,已经摸在了容氏的胸前乳肉
上。 轻薄的宫装,掩盖不住皇后饱满欲出的胸脯肉。 脑海之中,池陶闪过抽剑将大公斩杀的念头。 可瞬间,他冷静了下来。 若是可以,皇帝早就一剑斩落了大公的脑袋,又如何会将皇后拱手送上。 尤其是皇帝临走时,还以东宫太子之位相要挟。 池陶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上前几步,开始帮着容氏宽衣。 「容氏许久不曾被您宠幸,十分想念呢……」 容氏赤裸了上半身,跪在了大公的石桌下,伸出曼妙的丁香小舌,开始在大
公的裤子外舔弄起来。 一颦一笑,媚意十足。 「你这骚浪的蹄子,下贱的淫娃,说,背着你达我偷了多少男人!」 大公一巴掌打在了容氏的乳肉上,狠狠的骂道。 「达,我错了,润城那家伙,实在不太行,尤其是跟您比起来,容氏也是个
女人,到了贪恋男人的年纪……跟几个侍卫睡过!」 「不过,容氏的嘴,不曾含过其他人的东西,只为您一个人保留呢!」 说话间,大公的裤子已经脱落,容氏一张嘴,彻底将那根紫红色的钢枪含了
进去,吞吐之间,鼻息喘息个不停。 「陶儿,帮母后把裙子脱下!」 突然而来的任务,让池陶一惊,却连忙上前。 无意间触碰到容氏丰腴的臀肉,瞬间,池陶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池陶,你饱读圣贤诗书,如何能对皇后起如此谢邪念!」 池陶心中警告着自己。 可裤子还是无法控制的支起了一个鼓包。 容氏的裙子被掀开后,露出了一条金色半透明的细绳。 那细绳穿过腰间和胯下,看似是底裤一般的作用,可实际上,根本挡不住任
何目光。 大公将其一览无余。 「你这骚蹄子,怕是路上就已经流水了吧!」 池陶听闻,目光不自觉的移到了容氏的蜜穴花瓣上。 淡淡的几缕毛发下,微微泛黑的两瓣肉唇,并不能算得上人间极品。甚至在
百人之中,也排不进前十。 可加上她的身份,却足以让天下的男人贪婪而渴望。 但就是这样一处天下男人想要舔舐的美穴,大公竟然直接用靴子尖蹭了上去。 口中还骂道:「你这骚货,达今天就用靴子先让你爽一回!」 丝毫没有温柔的挑弄。 靴子简单且粗暴的来回摩擦着皇后容氏娇嫩的肉瓣。 虽然皇后已经年过四十,可算下来,这一对肉瓣用过的次数并不算多。 根本没有那些个淫妇皮实耐用。 没几下,容氏便开始求饶。 「好达达,容氏就是淫娃荡妇,可您也轻些慢些,弄坏了,晚上就不好伺候
您了!」 大公面对容氏的求饶,充耳不闻。 不仅如此,还加大了脚下的力度。 「好达达,容氏错了,再也不敢了……唔……」 容氏瞬间语塞,原来是大公将那钢枪塞满了容氏的嘴巴,让她只能够发出一
些呜呜的声音。 如此淫荡的场景,池陶已经硬的不像什么。可他只能默默的看着,甚至不敢
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容氏的淫水已经流淌到了大公的靴子上,湿漉漉的滴落在地上。 盯着容氏看的池陶正入迷,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全身打颤之下。 目光转移,这才看到大公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扫到了他的身上。 那种寒冰一样的感觉,让池陶吓的瞬间萎了。 「莫不是大公不愿意我看着他操弄皇后?」池陶心中盘算着,将脑袋低下,
不敢再多看一眼。 可就在这档口,池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澎湃的壮志来。 皇帝既然将自己的皇后送到大公府上,供大公玩弄,那就说明皇帝有什么见
不得人的把柄,被牢牢的攥在大公手上,或者有什么逼不得已的事情。 可他池陶不同,他有着充足的时间,有着聪明才智,只要卧薪尝胆,将来有
朝一日一定能够复仇大公,重新在大公的身上找回皇家的尊严来。 池陶心中默默的想着,眼前淫迷的画面,竟然已经刺激不到他! 可容氏却已经被大公弄的受不了。 整个人酥软成一团,什么皇后的尊严威仪,全都放下,心中有的只是想要畅
快的被面前的结实男人狠狠的操弄一番。 「自己趴好吧。」 大公终于放话,容氏也连忙起身,来到了桌子面前,将翘臀撅起,对准了大
公。 大公用一边的毛笔后端直接插进容氏的后穴之中。 「可曾洗过?」 容氏慌乱道:「达达恕罪,容氏本以为夜里才会有后庭的活动,就没有洗……
想着等到下午吃饭完才去洗……」 容氏的担心倒也正常,毕竟如果现在洗了,下午吃完饭可能还要清洗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弄脏了本公的笔?」 大公猛然将毛笔抽出,果然发现上面有些淡黄的痕迹。 「舔干净!」 大公怒道。 可毛笔却丢在了池陶的面前,显然这是要让池陶来舔干净。 池陶彻底凝固在当场,他本以为大公不过是尊严上的侮辱他,可他如何能够
想得到,竟然还要舔舐这种东西。 见池陶犹豫,容氏连忙道:「陶儿,还不听你达达的话,速度舔干净?要是
耽误了事,我不会轻饶你!」 容氏的严肃,不过是对于池陶的另外一种保护而已。 池陶艰难的弯下腰,张嘴在那毛笔前犹豫了好几下,终于伸出了舌头。 可实际上,池陶的这番犹豫,大公又岂会在意。 大公的钢枪,早已经开始在已经潮湿如池塘的容氏蜜穴中,猛烈的抽插了起
来。 大公少有温柔的挑逗,他素来喜欢猛烈刚硬的冲锋和战斗。 这跟战场上的大公一样,不给敌人留下活命的余地和机会。 很快,容氏已经飞向了云端的高潮。 那一次次撞击的力度,是容氏在皇帝身上从没有体会过的。 虽然皇帝也不算差,可也只能够算是男人之中的平均水准。 比起大公这样最顶级的水平,还是差了很多。 虽然她的内心之中,依旧爱着皇帝,依旧是皇后。 可无疑在此刻,她更加舍不得胯下的那根猛烈的家伙。 短短的数个呼吸之间,皇后已经到达了第二次的春潮极限。 「达达干的我好舒服啊!」 「狠狠的操我,全都射进来,我要给达达怀给龙种!」 这样有辱皇帝的话,在二人面前,就像是寻常百姓说的话一样。 难怪皇帝根本待不住,若是真的在现场,恐怕能够当场气死。 大公也并没有多坚持,很快就在容氏的蜜穴之中,全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了
出去。 白色浓浆,随着大公的离开,顺着容氏的长腿慢慢滴落到地上。 容氏整个人已经瘫软,可如此情况下,她依旧坚持从石桌上起身,转身来到
大公面前,开始用舌头清理那刚刚让她失魂一般的家伙。 每一处舔弄的都很仔细。 「嗯!扶好!」 大公这样一说,容氏便知道,大公是要方便了。只见那紫红色稍显疲软的钢
枪,瞬间开始飙射出淡黄色的液体。 哗哗落地,很是有力。 结束后,容氏先用手来回套弄了一下,确保不会弄脏大公的衣服之后,再次
用口舌清理。 「你先休息着,晚上本公再好好操弄你!」 大公披着紫色的披风,直接离开,根本无视了池陶和容氏。 大公这一番动作,就像是看书看累了,随便发泄轻松一下,甚至连靴子都没
有脱下。 说难听点,不过是看书过程中,尿了一泡而已。 而容氏,堂堂一国之后,便是伺候大公撒尿的工具。 大公的离开,让池陶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第一件事情,他上前先将瘫软在
地上的容氏扶起。 毕竟容氏就算是刚刚做了那种事情,可也是皇后,也是他池陶的母后。 「母后,儿臣扶你起来……」 容氏浑身温度不低,颤抖不停,道:「陶儿,千万记得,在离开此地之前,
万不可表现出任何的鸿鹄大志。」 「当一个低贱的奴才,这样才能保命!」 容氏虽然被大公弄上云端两次,可理智尚存,并没有彻底的混乱。 「可……」 池陶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现实已经如此,就连皇帝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一个太子而已,又有什么办
法呢? 「母后,这事情,真的是因为雪峰引起的?」 「是也不是。具体的,母后不能多说,你还是问你父皇吧!」 容氏收拾着自己被大公撕破的衣服,宛若一个刚刚被车夫嫖过的窑姐一样。 尤其是最后清理的动作, 就算是那低贱的窑姐,也干不出来。 池陶看着容氏那神情,心中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血洗今日之耻辱! 皇帝,并没有想象中的彻底离开,而是躲在远处。 看到如此情况之后,才重新出现。 此时的池润城,一言不发,默默的抚摸着皇后容氏的身子,似乎再用行动证
明自己,哪怕是被大公侮辱过的容氏,他也好不嫌弃。 容氏的眼泪,默默的流淌着。 「别哭,被人看到不好!」 皇帝的话,是那么的冷血无情,如果换了一般的女人,恐怕要被伤透了心。 可容氏却真的擦干了眼泪,开始换上了一副笑脸。 能够在这个位置上的女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甚至比成为皇帝更加艰难。 毕竟,成为皇帝,只需要你解决掉其他的皇子便是。 不多会,苒心带着两个丫鬟出现了。 苒心也不多问,直接道:「奉大公之命前来照顾这位姑娘。」 容氏笑道:「有劳了……」 随着容氏被接走。 池陶终于压不住满胸口的疑问。 「父皇!」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吧!」 可皇帝真的这么说了,池陶反而有些不知道问什么。 这样的机会显然不多,可同样也是表现他太子智慧能力的时机。 如果问的太蠢,显然不符合池陶自己的利益。 想了片刻之后,池陶问道:「父皇此举,莫不是在数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皇帝点点头。 「辛苦父皇了!」 池陶没有继续问,而是深深的叩拜。 这让皇帝有些意外。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吗?」 池陶摇头。道:「若是轻易能够解决,父皇想必早已经解决,若是轻易无法
解决,那父皇必然为此付出太多,儿臣也不会再次伤及父皇的心。」 「儿臣只当默默立下志向,有朝一日,必定重振我皇室尊严!」 可池陶没有想到,本该是一句得到鼓励和表扬的话,却遭到了皇帝的一记耳
光。 「池陶,孤命令你,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再提及此时,我直接将你发
配边疆,取缔你太子之位!」 「孤之所以问你,就是不想让你有报仇的念头。因为这个仇,你报不了!」 「还有,陶儿,父皇劝你,凡事要给名分的女人,全都不要找好看的。尤其
是皇后,姿色平平即可,免得遭受此侮辱!」 大公还不在呢,皇帝就已经如此低三下四,这着实不能让池陶理解和接受。 但他也不敢公然抗命。只能点头道:「儿臣记下了!」 「哎,走吧,跟孤去散散步!」 池陶低着头,道:「是!」 可说话间,他又嗅到了自己嘴巴里舌头上的那股臭味。 瞬间,他一阵恶心,可恶心之后,却联想到了容氏那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那
成熟妇人温润饱满的屁股。 想到大公今晚要朝着容氏的后庭进行猛攻,池陶瞬间竟然有些硬了。 「待回到帝都,一定要弄两个熟妇好好快活快活!」 【未完待续】 27 淫汁飞溅、北地乱事起 晚宴时间。 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 就在大公府的宴会厅堂里,北方的各路官员全都到场。 「今日,孤视差北地,当与诸位爱卿,同饮此杯!」 皇帝站着,说着豪气万千的话。 可有细心的人却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妥。 皇帝的左右两边,分别是皇后和太子。 太子的旁边是太子妃,可皇后的边上,竟然是大公。 如果按照地位来分配,这样倒也不是不合理,可男女有别,通常来说,男女
主客之间,并不能坐在一起。 但,涉及到皇帝和大公,这样的事情,谁有敢说呢?甚至连讨论都没人敢讨
论。 看见的人,装作没有看到。 可就在皇帝在那里慷慨激昂的鼓励众人的时候。 大公的手可没有闲着。 皇后的蜜穴,早已经被大公玩弄的泛滥一片。 华美的长裙,已经被扯到了快腰间的位置,大公的手,可谓是肆无忌惮。 好在因为宴会厅的设置,这一桌位于最东边,后面并没有其他人,否则看到
这一幕的人,恐怕活不到这顿饭结束。 皇后扭着身子,强忍着身下的感觉,时不时还要面带微笑,朝着众人示意。 一股母仪天下的气息,让人心生敬畏。 可谁能够想到,桌子下面,竟然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呢? 终于,大公有些难受了,伸手在桌子上,将皇后的手抓住,朝着自己的裤裆
放了上去。 皇后稍显迟疑,并没有任何的拒绝,上下套弄之间,二人都有一种别样的刺
激! 皇帝站着,当然目睹了这一切,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帮二人打掩护。 再次真臂高呼,让人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大公,求您别在弄奴家了……若是在众人面前出了丑,那奴家恐怕只有以
死谢罪了。」 「也罢,你去后面等我吧!」 很快,皇后稍许调整了裙子,借故身体不适,暂时告别了晚宴。 「大公,孤王敬你!」 皇帝端起酒。 二人同时一饮而尽。 在宴会厅的后侧屏风里,皇后瘫软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手已经深入了泥潭之
中。 口中更是呢喃有词。 按照她的年纪,正是女人需要夜夜陪伴的时候。 可皇帝后宫无数,又哪里能够满足的了她,更何况皇帝的身体条件,也只是
普通人的水准。 比起大公来,差了太多太多。 此时的皇后,是真的想男人了。 大公也没有让她多等,很快,就来到了后面屏风。 背靠屏风,大公解开了裤子,裤子落地的瞬间,皇后已经像是一只饥渴野马
一样,顾不得太多,直接扑了上去。 一口将那个巨物含住,开始了努力的吞吐。 屏风外,皇帝依旧高谈阔论,时不时还让太子与众人饮酒,场面极为热闹。 屏风内,场面当然是更加的刺激。 皇后双手撑在屏风上,而她的身后,是奋力突破她后庭的大公。 枪枪入肉。 皇后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敢叫出来。可肉臀和大腿撞击的声音,又如何能够
避免。 好在外面的人喝的足够多,根本无人注意这后面的情形。 「陛下能言善道,有治国之谋略,恐怕不出几年,北地的这些异邦外族,都
要被我帝国所占领!」 「是啊,大公这么多年了,只能够守住这一方沃土,并不能存进,恐怕陛下
此番前来,有替换掉大公的意思啊!」 两个官员私下里偷偷的谈论着。 因为,现在场面的用意极为明显。 大公被支开,皇帝一个人面对着如此多的北方系官员,言下之意已然是昭然
若揭。 能够混进官场的人,谁不是善于分析,洞悉事理的人。 在皇帝慷慨激昂的演说下,不少人都动了念想。 毕竟,如果大公这一派势力被彻底的拔掉那么空缺出来的权利,将会是一笔
巨大的利益。 而且,如果皇帝真的有心要收付北地那些异邦,将会大大的提升整个北地的
重要程度。 那时候,加官进爵已经算是轻的了,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权力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这些个当官的,谁不想更进一步?尤其是在皇帝
亲口的描述下,对于权力的贪念,让人们纷纷摩拳擦掌。 可对于大公而言,权力并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荒淫的生活,更让大公享受其中。 当然,想要足够的荒淫,甚至能够这样怒操皇后的后庭,还是需要权力。 「先祖在我帝国国力弱小之时,尚能开疆扩土!」 「孤此时,有诸位爱卿,加之国力强盛,又如何不能?」 皇帝的话,将外面宴会的气氛推向了最高点。 而大公也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很快,把一股股白浆,如
数灌满了皇后的后庭之中。 鲜血随着白浆,顺着大腿滑落,皇后整个人都在颤抖,虽然先前被摸的发软
的蜜穴,没有得到一丝丝的照顾。 可后庭的爽快,已经让她失神。 扶着屏风的手,颤抖了几下,险些将屏风推倒。 短暂的休息之后,皇后重新恢复了清醒,乖巧无比的爬到了大公脚下,开始
清理从自己后庭出来,沾染着白浆和鲜血的那支钢枪。 而大公轻浮着这个母仪天下,携九天后印女人的头发,少见的流露出一丝温
柔。 …… 后半夜,皇帝早已经醉酒歇息。 池陶伺候侍奉在一旁。 可他的心中,却是杂乱无序的。 因为他知道,皇后,池婉婷,池蓉三人,已经全都在大公的床榻上。 那场面,即便是他贵为太子,也根本不敢想。 可大公,竟然真的完成了这样的男人梦想。 床榻之上。 大公赤裸的躺着,而三个女人,则是分开伺候。 揉脚、捶背一应俱全。 「达达!您的脚真的是有种特别的味道呢!让我闻着,就兴奋!」池蓉时不
时下贱的舔一口,媚笑的说着。 大公的手则是在池婉婷的胸口来回抚摸,娇嫩的乳房,手感丰富,尤其是从
未有人开发过的感觉,那才是占有的感觉。 四人赤裸着,时不时开着一些荒淫的玩笑。 在母后和姑姑的带领下,池婉婷早已经融入其中。 此时的三人,再无原本的关系,而是一盖以姐妹相称。 「池蓉,给你两个姐妹,讲讲你被外面那些野男人干的尿尿的故事吧。」 大公突然一句,让池蓉吓了个半死。 「达达!蓉奴不曾被外面的人……」 这话她下意识的说出了半句,却不敢在继续说下去。 这事情,如何被大公知道,她不清楚,但是她清楚,已然被大公知道,再想
隐瞒,那就是天大的罪过。 皇后容氏见势不妙,瞬间伸手,在池蓉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达达让你说,你敢狡辩?」 可大公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拉住皇后容氏,坐起身。 轻轻一脚踢了踢池蓉,池蓉瞬间明白,连忙下床,跪在地上。 大公挪了挪身子,坐在床边,左拥右抱的问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
我不知道?」 「蓉奴不敢!」 池蓉浑身打颤,五体投地的跪拜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 「让你说你就说,本公既然早就知道你在外淫乱,留着你,就是不想要你的
命,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是!」 「达达,蓉奴前几日,穿了一身破旧的骚衣服,假扮成青楼里的姑娘,跟两
个车夫在草丛里完成了苟且之事……」 「那车夫的下面,虽然不如您的大,可也有股蛮力,干的奴家挺爽的,尤其
是那毛茸茸的舌头,舔弄我的时候,真的有股说不出的快乐……」 池蓉声音颤抖,讲一句,都要停一下,深怕被大公责怪。 「继续。」 池蓉继续说着过往的种种。 越听,容氏和池婉婷越是惊讶不已。 池蓉作践自己的行为,简直是让人瞠目结舌。 「你们池家的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这般下贱啊?」 大公摸着池婉婷娇羞的身体,问道。 「达达,婉婷不知道,但婉婷知道一点,若是天下的男人,都跟您一样,那
婉婷恐怕早就跟蓉奴一样,成了那种烂货了!」 池婉婷这话,说的极有水平。 很让大公开心。 「是啊,婉婷才跟您欢好过,还不算是入迷,奴家才是在那深宫里,日思夜
想呢!」 容氏一口亲在大公结实的胸膛上,搂住大公的臂膀,用自己的一对白兔,揉
蹭个不停。 直到天快要亮了。 大公才在一夜的荒淫后闭上眼睛。 皇后和池婉婷左右两边依偎着一同睡去。 而池蓉,则是拖着疲惫且带伤的身体,借着黎明的曙光,回到了赤羽府。 回到卧房,正打算擦擦药,可却发现,赤羽府主,也就是她明面上的丈夫,
就坐在床上。 不等池蓉说话,赤羽府主便道:「过来躺下吧。」 「你干什么,给我出去!」 池蓉怒斥道。 他们二人早有协议,除开早年间的那几次之后,二人几乎没有同床共枕过。 「我不碰你,我帮你擦药吧。」 赤羽府主显得格外温柔。 「擦什么药!你给我滚出去。」 「蓉蓉,你那些事,或许可以瞒得住别人,难道还能瞒得住我吗?我可是赤
羽府主,掌管整个北方行省的赤羽精锐。」 「蓉蓉,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池蓉沉默了。 最开始,池蓉外出偷吃野男人的时候,的确谁也不知道。 可次数多了,哪有不被发现的时候。 大公发现,却并不在意,而是暗中加大了玩弄淫虐她的力度。 赤羽府主,这个她的丈夫,则是暗暗的帮她将那些玩弄过她的男人人间蒸发。 要不然,以她的身材和长相,早就暴露在整个城市里了。 「你是时候发现的?」 「这个重要吗?」 「重要。」 「大概在那次非常冷的冬天,我担心你受凉,夜里过来看了看,却发现你下
面流着不知道谁的白浆。」 二人陷入了沉默。 「堂堂赤羽府主,妻子竟然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难道你还能够对我心平
气和的说话?」 「嗯。」 「果然,不是个男人,废物!」 对于这个称呼,赤羽府主沉默,并不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了,以后怎么办?告诉皇帝,把我休掉?还是直接将我杀了?」 「就这样,也挺好的,只是我心疼你被伤成这样。」 「过来吧,我帮你敷药,大公下手一般最狠,我知道的。」 赤羽府主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语气之中,竟然还有一丝丝对于池蓉的担
忧,这实在是让池蓉难以理解。 敷药的过程中。 池蓉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生气?我可是你的名义上的女人!你的妻子!」 「只要你过得开心,那便好了。」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废物的男人!」 池蓉转过身,从夸下摸了一把淫水,直接拍在了赤羽府主的脸上。 可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下贱!比我还要下贱!」 「我真的受不了了!」 池蓉起身就要离开,可却被一把抱住。 「我不许你走,你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改变!」 「可我被人当做母狗一样操弄,还当着别人的面,将我自己是如何下贱的去
当狗,被整个城里的车夫轿夫操弄。用那种低廉的价格,像个妓女一样!」 池蓉彻底发飙,她能够忍受自己下贱,因为她从中能够得到快乐,可她不能
忍受自己的丈夫,竟然也以此为乐。 「别走,你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走,求求你了!」 让整个北方官场都担心的冷面男人,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祈求着。 池蓉怒的出奇。 狠言道:「好,你说的!」 「来,把我下面舔干净!」 「我可告诉你,里面还有大公的尿。」 接下来的场面,直接让池蓉快要昏厥过去,因为,赤羽府主,竟然真的低头
用舌头去试探起那两片已经被操弄的翻开的肉瓣了。 舔弄之下,池蓉忍不住将里头的尿排了出来。 可刚刚接住一口,赤羽府主竟然咽下去了半口。 「停住!别咽下去!这些东西,我还要留到明天早上喝呢!」 「把嘴里的给我灌进去!」 池蓉说完,赤羽府主,竟然真的把嘴里大公的尿和池蓉下面的淫水混合物,
再次通过舌头给顺了进去。 池蓉看着赤羽府主,自己的这个男人,满脸愁容,太混乱了,她甚至都觉得
这是一场梦。 可腹部的积水,却让她生生的明白,这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现实。 紧接着,二人一阵沉默。 赤羽府主在人前也是个角色,可眼下竟然是如此的卑贱,甚至比起在车夫夸
下的池蓉都要下贱几分。 「你,这究竟是为什么?」 池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爱你,我想保护你……可我知道你走进大公府邸之后,我就已经没法彻
底拥有你了……所以我只能够让你开心,让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面对这份来自于丈夫的突然表白。 池蓉面色沉了下来。 如果说话的人,是家里府上的哪怕一个下人奴才,她也会奖励这个下人一个
甜蜜的夜晚。 或者说这番话出自于另外一个野男人的嘴里,她同样会竭尽全力让男人快活,
享受帝王的感觉。 可唯独,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丈夫,甚至经过皇帝证婚的丈夫。 逐渐,池蓉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在下贱的时候,下贱到没有人格,可她并不是没有脑子。 相反,自幼在皇家长大,接手过很多事情,脑子相当的好用。 「那你以后,想咱们怎么办!」 池蓉的声音也冷酷了下来。 「就这样,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伺候你,保护你……」 赤羽府主的话,显得软弱无力,就像他夸下的家伙一样,经过这么久的玩弄,
依旧软趴趴的。 池蓉的手,突然之间伸向了他的裤裆。 「想操我吗?」 池蓉媚笑一声道。 「啊?这……我可以吗?」 「你是我的丈夫,当然可以!」 紧接着,池蓉蹲下,将那根软趴趴并且很小的家伙,含在了嘴里。 「我还没洗……」赤羽府主紧张道。 「再脏再臭的我都吃过,你这不算什么,我不光吃过哪些车夫马夫的玩意,
还有他们的臭脚,臭屁股……」 「夫君,你的妻子就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女人!可她也是你最高贵的女皇!」 「啊!」赤羽府主一声惨叫,原来池蓉在含了半天之后,他依旧没有反应。
池蓉一拳锤在了他的子孙袋上。 「没用的废物!你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是!我没用,我只配在您胯下当一条只会舔的狗!」赤羽府主非常下贱的
说着。 这些词这些话,正是池蓉经常说的那些! 池蓉再次发怒,连续几拳下去。可这一次,赤羽府主竟然全都忍住了,一声
不吭,最后还谄媚的说道:「女王大人,您可以再用力点,贱狗承受的住!」 池蓉的心,更加的冷了。 池蓉能够容忍男人凌辱她,践踏她,可唯独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像条狗一样
完全跪拜在地下,没有任何的尊严。 那让她很没有面子。 凌虐玩弄她的男人,应该是大公那样顶天立地,连皇后都敢亵玩的汉子。 而不是赤羽府主一样只会伸出舌头舔的公狗。 「真的下贱!」 生气的池蓉一巴掌抽在了赤羽府主的脸上。 「给我捏脚,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池蓉深吸了两口气,把腹部的液体都调整了一下,然后缓慢的躺下,这些东
西可不能溢出来! 很快,极度疲倦的池蓉就睡着了,而赤羽府主,则是执行着女王给他安排的
工作。 然而,在这样卑贱的捏脚舔脚过程中,他不争气的家伙,才缓缓的硬了起来。 那种半软不硬的样子,甚至不如七八十岁的老头,可以说,毫无用处。 次日清早。 在磅礴的尿意下,池蓉醒来。见自己的丈夫还在地上跪着捏脚,气不打一处
来。 「废物,去把你吃饭的碗找来!」 「快点,要是耽误了事,我煽了你!」 赤羽府主连滚带爬的去了厨房,很快就双手捧碗的跪在了池蓉面前。 池蓉调整好身体的角度,下体一松,蜜穴和后庭同时飙射出水柱。 长呼一口气,池蓉终于将憋了整夜的尿给释放了出来。 可没等痛快,池蓉就不得不强行停下来,因为碗满了。 池蓉并没有着急喝,接过碗后嗅了嗅,那味道的确恶心。就连池蓉自己都有
些想要呕吐的感觉。 「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主人是如何跟狗一样,喝下大公尊贵的尿!」 紧接着,在赤羽府主的注视下,池蓉将那碗放在桌上,跪下磕了几个头后,
恭恭敬敬说了几句话,这才端起一饮而尽。 也许是喝的太猛,也许是味道太冲。 本来已经喝下去的池蓉,一口吐了出来。 可眼疾手快的池蓉,竟然又用碗接住了。 喷出一小口之后,池蓉把碗抵到了赤羽府主面前。 「这是主人赏你的!」 赤羽府主刚刚想伸手,可池蓉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狗怎么喝水的?」 赤羽府主立马明白,伸出舌头,顺着碗添了起来…… 接下来的三天。 池蓉尝试过不少更加不可思议的玩法。 而这三天之中,池婉婷和皇后,也整日贴心的伺候着大公。 「大公,奴很快要走了……若是不日后,奴被打入冷宫,受不了那种孤独自
尽了,您会想我吗?」 「你敢!没有本公的命令,你必须得好好活着!」 说着,大公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皇后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上早已经不是一个手印,可那种痛苦的娇羞,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悉数的毛发上,已经是蜜水潮潮。 「达达,临走之前,再狠狠的草我一次吧!」 随即,池婉婷已经乖巧的开始舔弄大公的钢枪,唾液当做润滑。 很快大公挺枪上马。 在极快的冲刺之中。大公捏住皇后的腰,严肃的命令道:「你必须要好好的
活着,而且要好好保养自己。等你成了皇太后,甚至太皇太后,本公依旧要操的
你淫水横流!乳汁飞溅!」 「是,我的好达达,您狠狠的操弄奴……就算奴成了太后,您也是奴的达达!」 池婉婷则在大公的后背上,来回舔弄着,当然,舌头干了用的就是胯下的汁
水了。 这三天,皇后高潮的次数,超过了这三年来的次数。 而皇帝到边关,自然要四处视察。 对于北省的一众官员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大公闭门不出,而皇帝到处巡视,权力的更迭似乎就在眼前。 不少人已经开始密谋商议。 地牢之中。 皇帝带着池婉婷,来到了曾今关押池雪峰的地方。 「父皇,您带我来这里,有什么深意?」 「当日,雪峰说大公在此将你给……」 池婉婷点点头,面对父亲,说出这样的事情,的确很是难为情。 「辛苦你了!」 皇帝拍拍池婉婷的肩膀,旋即低声道:「你姑姑没做好的事情,就由你继续
完成吧……好好看好他,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及时把消息传回来。切记,不可通
过赤羽府。」 「这是为何?赤羽府全都是精锐,是唯一可用之人啊!」 「你太小看那个人了,切记,一切小心,以保全自己为主,他是一个念旧情
的人,你若是能够让他保持新鲜感,不会太难的。如何讨好男人,你还要多多自
己琢磨!」 皇帝语重心长的说着。 池婉婷坚定的点点头。 终于,皇帝还是带着皇后太子太子妃全都离开了北地。 池婉婷带着秘密留了下来,成为了大公府的一众女人之中的一个。 抛开没有一个盛大的婚礼之外,似乎跟远嫁他方的公主没有什么区别。 硬要说有区别,那就是这个年老的男人,比起其他年老的男人,在床上凶猛
的可怕。 即便她有那么多的女人,可但凡一个月宠幸你两次,让侍妾们满足不已。 …… 大公府,议事厅。 大公端坐在上,七八个谋士左右两边并排站着。 「大公您所料不错,在短短的几天里,不少人都有动作,密谋商议的事情,
多了数倍!」 「是啊,有些人真的是看不出来,平时那么乖!」 大公审视着桌上的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面色平静。 半晌之后,大公突然道:「小天呢,喊他过来。」 司马玄空应声而去。 小天卧房之中,赵小天听见司马玄空所说的这些事情,整个人紧张且激动。 紧张的是,整个北方竟然发生了这样能够威胁到大公的事情,而激动的是,
他也终于要开始进入,大公府的权力中心了。 虽然现在还决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参与其中,就是一个极其良好的开始。 很快,司马玄空带着赵小天,出现在了书房之中。 「小天,玄空都跟你说了吧?」 「你有什么看法。」 「父亲,有些话……」赵小天看看周围这几个不是很熟悉的谋士,不知道该
不该说。 「小公爷,我们都是跟了大公多年的心腹,你即便说出谋反的话来,我们也
只会帮你想如何做掉皇帝!」 「就是,我们对大公的忠心,您大可放心!」 其中两个人语出惊人,让赵小天一颤。 可大公却根本没有什么意外,微微点点头,示意赵小天但说无妨。 赵小天在这个片刻,重新认真的扫视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坚毅的面庞,似乎多年不曾改变,好像岁月就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唯一变化的就是胡须的长度,而且好像多了几分白。 「父亲,按照我的想法, 虽然密谋的人多,可也不能全都处置掉,毕竟很
多人都是府吏要治,一下全都处理了,恐怕会民不聊生。」 赵小天说完,四处看看,想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如何。 「不错,小公爷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知道了张弛之法,孺子可教也!」 得到了一句肯定之后,赵小天继续说道:「但这些人无视我赵家,必须要抓
几个刺头出来。在军队里,想要整治军纪,就必须要用严酷的规则,把几个最活
跃的给解决了。所以,杀鸡儆猴是一定要的。」 「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杀,怎么杀才能有效的让这些猴子都乖下来。」 「小公爷,倘若现在大公将这杀鸡的事情交给你,你打算如何处理。」司马
玄空突然问道。 「交给我?」赵小天有些不太相信,抬头看了看大公。 见大公不可置否的微笑。 赵小天鼓起勇气道:「既然要杀鸡,自然又要杀的漂亮,让其他猴子知道,
也要杀的狠,让他们怕!」 「可这些人都是一些爱惜毛羽的人,找合适的理由,就成了关键。」 「若是我来主导此事,我打算假一真三!」 「哦?何为假一真三?」司马玄空极为感兴趣的追问道。 「假一,便是用一个虚假的理由杀掉一个,真三,便是真真正正的用完美的
计量和手段,安排他死掉。」 「俗语说,事不过三,在巧合的事情,也不会出现第三个。」 「然后,在假一祭拜的现场,来一场敲山震虎,让他们相互检举,允诺只要
供出同伴,就既往不咎。」 「接着,就在这些人中间,找些胆子小的,私下谈谈,降职罚薪。至于那些
胆子大的,就直接让他消失。」 「如此一来,不用一个月,我想整个北地会空前的和谐。」 「好!看来小公爷在学堂读书,也不仅仅是贪好女色,也算是学了些本事啊!」
司马玄空拍手叫好。 赵小天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的确不错,有长进,那禁足就暂时取消,三天后,等你二哥回来,你们一
起经办此事!」大公直接下令。 「玄空,你来辅佐小天,辽远你辅助承泽。」 「遵命!」 众人齐声道。 一众谋士幕僚散去,而司马玄空却带着赵小天来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小天少爷,这可是个顶好机会啊!」 两杯清茶落桌,司马玄空没有半点长辈的架子。 「还请先生明示。」 「关于你二哥,你知道多少?」 赵小天眉头微皱,道:「知道的不多,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二哥便已经远
去南疆,虽然每年都有书信回来,知道他过的还好。但是现在恐怕见面我都未必
认得!」 「那你可知道,承泽少爷为何要一个人去凶险的南疆呢?」 「是我父亲为了历练他?」 司马玄空摇头。 「是二少爷自己要去的,当年大公怒的出奇,甚至打断了三个侍妾的腿,可
最后还是拗不过少爷。」 「还有这种事情?」赵小天还是头一次听说。 「所以,大公对你期望不低,若是这一次事情办好了,恐怕这偌大的家族,
将来就……」司马玄空后面的话不敢说明,可赵小天却听了个明白。 这次的事情,他和二哥同时经办,无疑等于一场考核。 谁干的好,就会在将来的事情上占据极大优势。 想到兄弟要以这样的方式竞争,赵小天下意识道:「若是我大哥没有英年早
逝,恐怕我兄弟二人也不会如此吧。」 「说起大公子,那还真的是……」司马玄空叹惋着。 「小天少爷,这几日,好好养精蓄锐,切不可彻夜操劳!女色虽好,可若是
没有大公替你撑腰,愿意在你胯下承欢的人,又有几个呢?」 「说到底,权力,才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司马玄空认真的说道。 「多谢先生教会,小天明白!」 回去的路上,赵小天一直在思考,甚至短短的路程走出了平时三四倍的时间。 …… 安西镇。 都文耀和章平同在一间密室之中。 门开,一个灰袍人进来。 「二位,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哦?如何?」 「凉州的张将军,已经答应了我们,只等机会合适,咱们就能挑起边关大事,
到时候一切机会都来了!」 凉州乃是塞外八族之一凉族别称。而张将军,也是凉族首领的别称。 「先前陛下来的时候,有意无意暗示了想要改变北地风貌,大家也都知道,
北地最大的顽疾,根本不是异族,而是他!」 灰袍人说起他的时候,声音也情不自禁的小了几分。 都文耀想起卫雨晴已经有了怀孕的迹象,心中的不屈泛起。 「男儿就要成大事,陛下意图明显,正是咱们北地英雄出彩的机会!」 三人对视一眼,各个信心满怀。 「章将军,你很快朝上头要一批粮草马料……」 章平淡淡摸了摸下巴。 「摩西一族加上凉族,再联络上两个部落,那时候我们就真的能成了!」章
平眼中,满是野心。 当夜,章平就飞奔去了摩西族的领地。 跟摩西女祭司一番欢好之后,如愿见到了摩西女王。 「这恐怕我很难答应你。你身为大公的近卫,岂能不知道大公的威能?」 章平解释道:「我们不是调整大公,而是利用现在的机会,争取一些好处,
倘若陛下给我一个统御北方异族的官位,那到时候我能够替大家谋取的好处就更
多了。」 「届时,你再也不用为了族人的粮食担心。而且,我也能够让你摩西族的女
人,在朝中大员的府上当歌姬舞姬,那个时候,摩西一族,可就再也不会面临灭
种亡族的可能了!」 摩西女王呼吸急促,的确,章平的话十分有诱惑力。 当年大公一纸契约让摩西数十年缓不过来,现在这个能够彻底扎根进南方的
机会,她的确很想要争取。 「可!」 「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没有把握,我敢跟你说这事?
你可跟大公有肌肤之亲,若是将此事说给大公,我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大公
杀的!」 「那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部落的支持,除此之外,我听说摩西女王的水蛇腰灵巧丰盈,一
直想试试……」章平舔了舔嘴角,贪婪道。 摩西女王随手将挂在腰间的薄纱抛出。 「章将军,钓鱼可也要给点饵料,等你拿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奴家的身子,
自然是你的。」 夜里章平当然没有离开,虽然摩西女王的身子他没有得到,可三个女祭司一
一同伺候。 三人九穴,属实让章平有些精疲力竭。 第二天上马,腿和腰都是软的。 可章平刚刚离开,女王也派人朝着北方行省疾行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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