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苏小小

“他好像还没有完全醒……”韩文霜伸出手在何凡的面前晃了晃，可对方的双眸除了睁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动静。此时何凡的下体依旧本能的进行着活塞运动，这样的画面虽说不上诡异，但是却让胡小莫和韩文霜一头雾水。
然而两人的思考能力现在几乎无限接近于零。何凡身上那神秘的吸引力此刻化为浓烈的催情物质，不断刺激着她们的肉体和精神感官。胡小莫的身体要比韩文霜坚持的更久，在何凡不知疲倦的冲击下，她已经先后经历了九次高潮。初尝禁果的她，在数次高潮的冲击下几乎昏死过去，可紧随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再次将她唤醒。凭借长期运动健身的体魄，她硬是坚持了许久，可即便如此，此时的她也已经脱力，同韩文霜一样瘫软在何凡的身上。九次高潮期间，何凡又射了一次，可那巨大的肉根依旧挺立、火热的如同一根烧红的金属棒。两人的交合部位此时早已被汗液、体液“黏”在了一起，每一次抽动，都会拉起根根如同蛛丝般的细丝。
“他不知道累的么？这是人类能做到么？”韩文霜的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可下一秒，她便本能的将脱力的胡小莫扶到一边，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重新坐到了何凡的身上。感受到肉穴内那根巨物的跳动，她的呻吟声也再次回荡在这房间之中。
月光如水，病床上的荒唐事仍在继续。胡小莫和韩文霜就这样来回交替，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两人期间甚至还潮吹了数次，溅出的体液让身下的床单湿的如同一片泥泞的沼泽。
“水……“也不知过了多久，何凡终于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他重新闭上了双眸，但是嘴角蠕动，嗓子里挤出了轻微的声音。
“霜姐，她说话了！”胡小莫此时正处于休息状态，听到何凡的声音后，立刻惊跳而起，赶忙穿好了衣物。
“快……收拾一下这里，然后叫医生过来……”韩文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艰难的挪动身子，将何凡的肉根从自己的肉穴之中拔出。两人稍稍休息了片刻，随后红着脸，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和何凡身上的衣物，以及身下那早已不堪入目的床单。
调整好病床的角度，胡小莫用注射器给何凡喂了一些水。看着对方轻轻蠕动的喉结，胡小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想到刚刚三人在这个房间里的荒唐事，她只觉得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应该是一场梦才对。
夜晚的值班医生接到消息后随即过来查看，再仔细探查了何凡的情况后，他判断对方应该是有苏醒的趋势，只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等第二天一早做完系统性的检查后才能确定。
“今晚你们好好观察一下这位病人，如果有情况的话及时告诉我。”他收好听诊器，临出门前，有些疑惑的嗅了嗅鼻子，问道：“奇怪，这病房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刚刚换尿袋的时候病人正好尿床了……”韩文霜红着脸回道，医生也没多想，打了个哈气，随后离开了病房。
待医生走后，韩文霜和胡小莫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两人又觉得有些尴尬。
“小莫，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韩文霜叮嘱道。
胡小莫点了点头，她沉默了片刻，问道：“霜姐，他醒了之后，还会不会记得我们和他做过的事啊？”
“应该不会吧……”韩文霜望向躺在病床上熟睡的何凡，对方的嘴角此刻竟有口水流出，说实话，样子有些欠扁。
一夜无事，疲惫不堪的两女在病床旁不停的打着瞌睡，而躺在床上的何凡竟是在半夜打起了呼噜，吵得两人根本无法好好休息。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射进病房，驱散了房中的湿气。病床上的何凡被阳光刺激，眼皮闪动，随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陌生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吗？”何凡只觉得自己的脑中迷迷糊糊，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具体的梦境内容，现在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尝试活动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异常吃力，尤其是下半身，酸痛难耐，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缓缓转过头，何凡打量着房间四周，很快，他便发现在床边有一位小护士正趴在床尾打着瞌睡。
“那个……你好，请问这里是哪？”何凡轻声问道，由于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是有些陌生。
“啊！”打瞌睡的小护士猛的惊醒，看到何凡此时正愣愣的看着自己，俏丽的脸蛋突然一红，随即紧张的站起身。
“身材真好。”何凡在心中暗暗给了一个9.5分的评价。
“你醒了啊！这里是市第一医院。”小护士自然就是胡小莫，韩文霜此时正在洗澡，只留了她一个人在这里看护。见何凡醒来后，她突然有些紧张，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赶紧站了起来，近乎逃跑似的离开了房间。“你稍等，我去叫医生过来。”
何凡有些发愣，“自己是鬼么？对方怎么看到自己醒过来就好像见了鬼一样？那么紧张害怕？”
几分钟后，几位医生走了进来，胡小莫跟在众人的身后，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她旁边，韩文霜也静静的站在那里。两人偷偷的打量着躺在床上接受检查的何凡，不时的互望一眼，随后脸色有些古怪。当然，何凡对此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这两个护士都挺好看的，很养眼。
初步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医生们还是不大放心，又让护士推着何凡去做更深度的检查，整整一个白天，何凡几乎体验了所有的检查仪器。等所有检查结束后，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下，何凡坐在轮椅之上。火红的阳光映照着他有些惨白的面庞，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在他身旁，胡小莫正小心翼翼的给他喂着瘦肉粥。
“谢谢你。”何凡轻轻一笑，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昏迷两个多月的事实。公司那边他也联系过，虽然自己住院时的所有费用都由公司和保险公司承担，但是他的工作却也丢了。毕竟大公司里的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老板也不可能将职位空出来留给一个不知能不能醒来的植物人。
胡小莫脸微微一红，何凡打电话时她就在旁边，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此刻的情绪有些低落。“其实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出院后再找一份工作就好了。”
何凡点了点头，口中的瘦肉粥味道很淡，正如他迷茫的未来。何凡仰头望天，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何凡，听说你醒了。我特地过来看看你。”来人是一位身穿休闲小西装的职场丽人，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齐耳的短发，显得很是干练。她脚踩一对深蓝色高跟鞋，包臀短裙尽显腿部曲线。
来人是何凡之前的同事，名为苏小小。她与何凡同时期进入公司，家境不错，在公司里也小有人气，无论男女，对她的印象都很好。
“小小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何凡笑道。
“那当然，平时的星巴克可不是白送的。人事部那边都是我的眼线。”苏小小手里拿着一袋水果，进门之后她第一时间发现了正在喂粥的胡小莫，漂亮的大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打趣道：“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这么漂亮的小护士给你喂饭，照顾你，难怪你昏迷了两个多月都舍不得醒过来。”
胡小莫的脸噌的一下就红的如同苹果般，她低着头，不敢看苏小小的眼睛，有些做贼心虚。
“嘿嘿，小姑娘害羞了，看来是被我们何凡同学迷住了啊。不过我可要提前警告你，何凡这小子身子虚得很，要是你俩在一起，以后多半难以性福。”苏小小很随意的坐在床尾，看向何凡的眼神中带着挑衅。
“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何凡撇撇嘴，试图据理力争，不过事实正如苏小小所说的那样，他的身子天生有些瘦弱，再加上孤儿的身份让他小时候的营养有些不良，所以长大后身体确实不大好。
“哪有……”胡小莫在心底辩解，这样的话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眼前这位可是把她和韩文霜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自己的下体还隐隐有些酸痛，而韩文霜，更是早早的就躺在护士休息间呼呼大睡了。
“咦？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觉得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壮了一些？不对啊，我上次来是一周前，那时候你还是病恹恹的。”苏小小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精光，她快步走到何凡的身前，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甚至毫不避讳的直接撕开他的衣领，朝着里面望去。“不是吧，你好像有肌肉了？”
“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何凡努力抵抗，苏小小练过跆拳道，力气不比自己小，原先对方也经常“欺负”自己，不过都属于朋友之间的玩闹。
“哇哇哇！力气大了不少，你松开，我手腕都有些疼了。”苏小小咧着嘴喊道。受对方的提醒，何凡才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是大了不少，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隐约的腹肌轮廓，心里也有些疑惑。
“医院里的康复治疗效果这么神么？”何凡好奇的望向胡小莫，对方却是红着脸，低头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嬉闹了片刻，苏小小重新坐到床尾，她身高并不算高，腿也不算长，但是由于长期锻炼的缘故，她整个人的身材比例非常匀称。她翘着二郎腿，右脚的高跟鞋随着她小腿的摆动轻轻掉落在地上。
“穿了一天高跟鞋，真是累啊。我听人事部的人说了，你这样的情况只能领取一笔失业金，至于回公司，几乎没有可能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苏小小收回了刚刚嬉闹的表情，有些严肃。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有手有脚的，总不至于饿死。”何凡摆了摆手，他明白对方是在关心自己。
“好吧。不过在你找到新的工作之前，你打算住哪里？公司的宿舍已经满了，你原来的房间已经有新员工入住了。”苏小小拿出手机，从相册中翻出一张照片，递给了何凡。“这是你的个人物品清单，你看看有没有少。没有的话人事部的同事会在明天给你送过来。”
接过手机，何凡有些心不在焉。的确，现在的自己出院后或许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有问题，我东西本来也不多，除了笔记本电脑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何凡将手机还给了苏小小，补充道：“对了，刚刚你有一条微信提示，何胖子约你晚上一起吃饭。”
何胖子是苏小小的部门主管，何凡也认识，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样子有些猥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他那肚子，我怕他尿尿时都看不到自己的鸡鸡！”苏小小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她的话惹得何凡一阵干笑，就连一旁的胡小莫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妹妹笑起来真可爱。”苏小小忍不住调笑，与此同时，她从身旁的包包中取出一把钥匙，扔给了何凡。“这是市区的万达公寓钥匙，钥匙上有公寓的房门号。这是我爸帮我买的，里面装修家电都很全，你直接去住就好了。”
“这怎么行……”何凡接过钥匙，刚想拒绝，却被苏小小打断。“你就不用和我客气了，我俩认识三年，你的性格我知道，倔的要死。三年前你帮过我一回，这几年虽然请你吃了不少次饭，但我觉得还不足以报答。再说了这公寓空着也是空着，只是借给你暂住而已，等你找到工作了，再搬出去就是了，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婆婆妈妈，这就是你一直找不到女朋友的根本原因，知道么？”
苏小小说教的样子不得不说很有职场女强人的范，听了她的话，何凡沉默不语。的确，他现在需要一个栖身的地方，正所谓好男儿能屈能伸，大不了找到工作后请苏小小吃顿大餐。
“好了，我过会还要去相亲，就不打扰你和这个小美女之间卿卿我我了。你也知道，我爸特别烦，不去的话我的零花钱又要被扣了。”苏小小站起身，随即走出了病房，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很明显带着一股深深的怨念。
“你的朋友很有趣。”房门关上后，胡小莫忍不住笑道。
“是很有趣，也很讲义气。”何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