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蒙尘传】
作者:maoamao 第四回 多方奔走得强援 鸳鸯戏水降色魔 「财神」钱万里就算不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也可以说是武林中的第一有钱人,据江湖传言,就算是当今皇帝,能够调动的真金白金数量也赶不上他。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富可敌国的人,他家中除了必须的桌椅床榻外,竟是再也找不出一点装饰性的东西。
此刻,风娘就坐在这么一间朴素的过分的客厅当中,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一个乾枯瘦小的秃头老人,带着笑意道:「我认识你也好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到府上做客。不过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够发财了。」
钱万里摸着自己的秃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一向不在家中接待客人的,若是总有人来登门,光茶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风娘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茶杯,笑道「看来我的待遇很不一般啊。」
「你总是不一样的,当年若非你和叶淩风相救,我也活不到现在,我还不是一个有恩不报之人。说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借钱,一切好商量。」
风娘正色道「我正是找你来要钱的,而且还是很大一笔钱。」钱万里闻言秃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汗珠,他紧张问道「你要用多少?一……千两够不够?」风娘摇头道:「就算是千两黄金,我自己也拿的出来,不会找到你来要了。我需要的是可以从你这里任意支取金银,而且有借无还。」
「这个……这个……」钱万里喉结急速抖动,两个眼珠也一阵乱转「虽说你当年救过我的命,不过……不过……」
「我知道在你看来钱比命要紧的多,也不是想用当年的恩义换取你的钱财。
我今天来是和你做交易的,你提供给我金银,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风娘平静说道,她并没有故意做出任意引诱或暗示的姿态,但个中意味却是个男人都能明白。
钱万里被风娘的话震住了,他像是不认识一般的上下打量着风娘。半晌,他才苦笑道「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风娘。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风娘淡淡道「我能够告诉你的只有一点,我要找一个很大的帮派报仇,这势必需要大量的钱财,你又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朋友。」
钱万里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连连摇头道「说实话,要是别人听到你这个要求,就是拼着全部身家不要,也肯定一口应下。我虽然贪财,但也知道能够得到你是万金难换的。只是……只是……你当年毕竟救过我的命,我又怎好趁人之危呢?!」
风娘摇起头道「这并非趁人之危,你是商人,自然明白以钱易物本就是最公平的道理。」
钱万里终于下定决心道「既你如此说了,那我便和你做个这个交易。不过,我的要求有些特别,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答应。」风娘肯定的答道:「只要我能做到,便会答应。」
「好,那我就明说了吧。我这一生所有心思都只在积累财富上,到现在虽有了用之不尽的钱财,但到现在我都是独身一人,无妻无子,我不想百年之后自己苦心积累的财富无人继承,因此我开始有了家室之念。当然,我明白,让你嫁我为妻是痴心妄想,但是……」他抬头看了看风娘,见她并无异色,才继续道「我希望你能在把要办的事办完后,能够为我生一个儿子,以我在经商上的天赋,加上你盖世的心智,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能够继承好我的财富,甚至更上一层楼。
不知这个条件,你可能够接受?」
风娘此前也断不会想到钱万里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她虽然决意牺牲身体换取自己需要的援助,但为他人产子,她确实没有这种心理准备,一时也犹豫了起来。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风娘就平视着钱万里说道「待我的事办完了,我会找到你来履行承诺的。」
钱万里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奢望居然成真,他忙应道「我等着。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你的花押,你派人来我这要多少钱,我便出多少钱。」
「气神」钟子清并不是因为脾气大而得名,相反,年过百岁的他退出武林已有几十年,最是一位与世无争、淡然自处的世外高人,而「气神」之名,乃是指他在炼气功夫上的造诣,堪称当代武林内家功夫第一人。
在这样一位仙风道骨的慈祥老人面前,风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说服他接受自己的要求了,用身体交换这样的话,风娘自己都说不出口,但在古不言留给自己的嘱托中,「气神」的「逆阳诀」秘术,又是不可或缺的。
钟子清手捋须髯注视着风娘,那彷佛一切了然的眼神让风娘感到一种莫名的放松,似乎在这个老人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小女孩,可以卸去所有的防范,袒露内心所有的悲苦。
「孩子,让你受苦了。」钟子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风娘心头一震,看着她不解的面色,钟子清喟叹一声道「你的遭遇我都清楚。二十年前,古不言这个老家伙离开你那里就找到我这,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我,并让我在尽力相助。唉!」
他眼中怜惜之色更重「武林浩劫当前,我们这些老家伙在家里躲清闲,却让你一个弱女子做如此牺牲,真是罪孽!」
风娘起身正色一礼道「前辈莫要折杀小女子,果能拯武林危难,小女子又何惜此身。」钟子清忙伸手相搀,连声叹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微一沉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后,才接着道「孩子你的来意我知道,这逆阳诀虽是我门中不传之秘,但对你,我自然不会敝帚自珍,只是其中有一个为难之处……」
风娘没有言语,静静听钟子清说道「这逆阳诀的气息运转之理与其他功法大相径庭,纵使我将秘诀全盘托出,没有几十年的苦修也难得小成。」风娘秀眉一颦,问道「敢问前辈,这功法可有速成之法?」
不知为何,钟子清老面一红,乾咳一声才接着道「有是有的,只是……算了,与你都说了吧。若要速成,必须两人肌肤相亲,气息相连,我助你行功,好让你记住功力运转的经脉。但是,我都如此这般年纪,还要……」
风娘沉默片刻,轻声道「前辈,事急从权,还望前辈助我。」钟自清慨叹道「你一个女子为了大义都弃名节于不顾,我个糟老头子又怕什么。来吧,我们去内室。」说罢,他转身向内室走去,步履之间,竟有几分踉跄。
内室之中,只有一张简单的竹榻,钟子清坐到榻上,默不作声地脱去身上的灰布长袍,略一迟疑,还是将内衣也一并脱下。他虽年逾百岁,得功力精深保养得当,一身皮肉犹紧结实,没有丝毫老态。
风娘也不多言,默默褪去身上罗裙,亦是一丝不挂的来到榻上,投身跨坐在钟子清的怀中。钟子清身体一僵,任由风娘引导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要知钟子清一生养气修身,从未亲近过女色,虽是百岁老人,但这种境遇还是平生第一次。一个光滑丰腴的娇躯紧贴上来,两坨充满弹性的丰臀压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感觉让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尤其是两人下身密合,自己的下体伸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美妙所在,风娘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鼓鼓欲炸的真气。
他拼命催动真气,好半天才平息下狂乱的内心,之后颤抖着伸出双掌,掌心按压在风娘高耸浑圆的乳峰之上,这一番施为,更是让钟子清汗出如浆,全身如焚。风娘心底也并不平静,钟子清年龄足够做她的祖父,而且他的慈祥宽爱也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敬,但此刻自己却与这样一个令人尊敬的老者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姿势结合在一处,看老人忍的那般辛苦,她也心生不忍。
钟子清极力澄清自己的思想,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蓬勃欲裂的下身和软玉温香的手掌移开,声音嘶哑道「孩子,集中精神,感觉逆阳诀的运转之理。」说罢,他闭目咬牙运功,不再言语。
风娘依言也静下心来,只觉一股浑厚灼热的真气自下身与钟子清结合处陡然而起进入自己经脉之内,之后一路上行,再从自己胸前流出回到钟子清掌中,如是往复,所过经脉确与自己平素运功的方向不大相同。她专心体会着那股真气在体内的走向,揣摩着逆阳诀的奥秘。她本来就是习武的天纵奇才,加上钟子清的耐心引导,逐渐地已经领悟到了逆阳诀的真谛。
随着风娘对真气运行线路的熟悉,这股纯阳之气在她体内的运行也越来越快,也有更多的真气涌入自己体内,风娘感觉自己如坐云端,她明白自己的功力在此过程中又有了突飞猛进。
行功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但对风娘来说,却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已经沉醉在那种功力水涨船高的美妙体会之中。突然,风娘感到了一丝异样,但觉钟子清进入自己体内的阳具猛地抖动了几下,之后开始了猛烈的喷发,这种喷发风娘并不陌生,正是男子欢好到高潮时的表现。但不同的是,随着精水的喷出,一股沛然浑厚之极的真气也由此涌进了风娘体内,这股比风娘自身所有内力还要浑厚的多的内力,一如经脉便自动按照逆阳诀的路径运转,但行至胸前时,风娘却感到钟子清的双掌已经离开了自己乳峰,真气无从离去,转而归入自己的经脉,变成自己内力的一部分。
风娘心头大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下体真气源源涌入,她也无法停下,否则两人都难免走火入魔的厄运,于是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越来越多的真气进入体内,化为自己的内力。
终于,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真气入体才告停歇。风娘急忙睁眼观看,但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非小。但见方才还端坐行功的钟子清此刻已萎顿在榻上,双目紧闭人事不醒。而之前他还结实如壮年的身体,此刻好像卸了气一般变得乾瘪萎缩,就像一具风乾多年的僵尸。风娘还发现,钟子清依然软伏的下身,赫然留着淋漓的血迹。
风娘大骇,忙俯身呼唤钟子清「前辈……前辈……您怎么了……」但钟子清气息微弱,依然无法醒转。风娘想起逆阳诀中的功法,毫不犹豫的用樱唇吻上钟子清的嘴,将真气度如他体内。良久,钟子清才悠悠醒转。
他费力的张开枯涩的双眼,看到风娘焦急的面容,吃力的露出笑容,用微弱的声音道:「孩子,不要担心。你记下逆阳诀的真意了吗?」风娘珠泪盈眶,颤声道「前辈,我记下了。您这是怎么了?」
钟子清安慰的一笑,喘息了良久才道「我一生不近女色,此次与你传功,终究还是抵御不住,引动了心魔,积攒了百年的阳精还是一泻如注。受此变故,我体内真气紊乱,到了散功的边缘,我就将所有的功力都度给了你,也算是我玷辱了你身体的一点补报吧。」
「不,前辈」风娘已是泣不成声,「是我害了您,我不该来找你习这逆阳诀。
您告诉我怎样才能治好您?」钟子清轻微的摇了摇头「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当年古不言来找我答应将逆阳诀传你,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个下场,这就是我为这场武林为难所尽的力了。孩子,你还要经历更多的磨难,苦了你了……」说罢,钟子清含笑而去。而风娘再怎么度去真气,也喊不来他一点反应了。
风娘知道已是无力回天,她擦去眼角的珠泪。起身细心地为钟子清穿好衣衫,将他平放在榻上,之后也穿好自己的衣裙,跪倒在钟子清的身前,深深地伏倒在地……
「我不认识你!给我滚出去!」随着一声怒骂,一个酒罐被狠狠摔碎在了风娘的脚下。发出怒骂的,是一个身形魁梧,满面虬髯的老者。这个老者看样子年轻时一定是个性子粗爽的汉子,如今虽是年过六旬,须发花白,但炸雷一样的脾气却丝毫未改。
「大哥……」风娘低垂着头,声音发颤,眼眶微红。不管她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冷静漠然,在这个老者跟前,还是像一个见到兄长的小女孩。这个性格火爆的老者,就是四大怪杰中的「酒神」魏天崖,也是自打风娘初出江湖就结拜的大哥,这么多年,风娘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亲近的兄长。
「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妹子!」魏天涯怒火不息「好端端一个女侠变成一个人皆可夫的淫妇,你怎么对得起淩风!还有脸跑来找我!你自己不滚出去,我就打出你去!」魏天涯举掌欲打。
风娘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仰起脸正视着魏天涯「大哥,妹子我是不知廉耻,也该挨你的打。」魏天涯巨掌在空中顿了顿几下,终是不忍心落下。他大叫一声,一掌把身边的八仙桌打的粉碎。
「大哥,我现在的所做作为,确实配不上再做你的妹子,但是在我心里您始终是我最依靠的人,别人谁骂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对您,我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魏天涯气呼呼的坐在旁边。
风娘眼角含泪,将内里缘由丝毫未作隐瞒的讲给魏天涯。听到真相,魏天涯脸色涨的发紫,大手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妹子,我不知道,你竟然受了这么大的苦!」他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是混蛋!我真是该死!」几掌下去,他的脸颊依然肿的老高。
风娘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魏天涯此刻已是泪流满面,这在他来说,还是前所未有之事。「妹子,大哥我豁出命去,也不再让你受这种苦了。」风娘轻轻摇了摇头道「大哥,这件事绝非武功高就有解决的,否则古前辈也不需如此苦心积虑了。」
听完了风娘的话,魏天涯呆在了原地,满眼俱是痛苦之色。半晌,他才怜惜的抚摸着风娘的头顶,痛心道:「都是大哥没用,让我妹子受这种莫大的委屈。
妹子,有什么是我能做的,你告诉我,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风娘把头轻轻依偎进魏天涯怀中,柔声「大哥,有你知道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这次来,正是找大哥助我一臂之力的。大哥,我需要你……」风娘将自己的打算尽说与魏天涯。魏天涯听罢,咬牙道「妹子,你放心,大哥无论如何也会把你交代的事做到的。」
终南山云阳观中,原本是古不言清修之所,在他羽化之后,天远也接过了此处的衣钵,如今更是成为了他和风娘的大本营。
在一间静室当中,此时除了风娘和天远,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眉目俊朗、英气勃发的年轻侠士。风娘清澈的眼光正落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从他的身上,她甚至看到了一丝昔日叶淩风的影子。在她的注视下,这个年轻侠士脸庞微红,显得有些拘谨,只是他偶尔仗着胆子投向风娘的目光中,却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天远道长见到他的神情,手抚胡须掩饰住自己的笑容。他对风娘道「你还记得这孩子吗?二十年前师父他老人家曾带着我这两个小师弟去见过你的。」风娘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二十年未见,若不是你介绍,还真认出当年的小剑卿了。」
她的话让这年轻人也就是陆剑卿的脸更加红了。
二十年前,古不言曾带着两个幼童去见过风娘,一个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另一个只有五六岁,长得粉雕玉砌。古不言告诉风娘,这两个孩子是他专门物色来的好胚子,已收为关门弟子,日后也都会成为风娘的臂助。那个年幼的孩子,正是如今的陆剑卿。
「二十年了,当年他还小,怕是不记得什么了,因此也特意再给你引荐一下。」
天远和风娘道。他其实没有想到,二十年前,虽然陆剑卿尚年幼,但那一次与风娘的见面,风娘的绝美容颜在他年幼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仙子姐姐」也成了这对小师兄弟幼年时最深刻的记忆。二十年过去了,陆剑卿再次见到风娘,那经常在梦中出现的倩影分明地清晰起来。他在江湖上行走时,因俊朗的相貌,出众的武功和正直的人品,也换来了「玉剑客」的美誉,更成为了不少年轻姑娘爱慕的对象,可他从来不曾动过心,无论多漂亮的姑娘,与他深藏心底的「仙子姐姐」相比,都变得黯然失色了。此刻,能够坐在风娘的对面,他的心狂跳不已,只是极力克制,不让风娘和师兄看到自己失态。
「剑卿你先出去吧,我和你风师姐还有些事要商量。」天远对陆剑卿道,他虽名义上是陆剑卿的师兄,可从抚养陆剑卿成人到传授他武艺,都是天远一手所为,他实际上一直担当着陆剑卿师父的角色。「是,师兄师姐我先出去了。」陆剑卿恭敬道。
陆剑卿离去后,天远望着风娘微笑道「师父给我选的这两个小师弟如今总算都成了材料。他的师兄老成沉稳,我已经把师父当年安排好的任务交给他;剑卿一直在山上,按照师父当年的嘱托,我也该把他交到你的身边了。」
天远没有明说,可风娘玲珑心肝,自然也能想到他未说的含义。古不言当年安排这两个孩子,有着很深的用意,年纪稍大的那个,是整个计画当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如今也正冒着极大风险;而陆剑卿,则是古不言为风娘安排的归宿。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陆剑卿都颇似当年的叶淩风,古不言也希望一切事了后,风娘与陆剑卿可以两情相悦,由他来安抚风娘所遭受的种种苦痛。这也是为什么古不言要亲自收两个孩子为徒,而不是让天远收为弟子。
对于古不言的用意,风娘心下了然,对这个小伙子,心里也很有几分好感,不过这种好感多半是看到一个出色的年轻人而生出的。她微微一笑,不再多说这个话题,和天远讨论开了正事。
「少林的法念禅师昔日曾受过我义兄的大恩,纵使他闭关不出,魏大哥找上去,他还是会出面一见。魏大哥也说,他肯定可以说服法念,重整门户。」风娘对天远道,「武当云松真人的情况还需要师兄你多方打探,我会去解决白知机这个老色魔。」
天远听到提到白知机,欲言又止,还是暗中苦叹一声不再劝说风娘。两人商议已定,分头下山而去。
「呼……」将身体泡进一池热水之中,白知机舒服地长出口气,他闭眼靠在池边,任热水化去自己身体的疲劳。虽然身为崆峒派的掌门,白知机是天下有数的武林高手,但毕竟年逾七旬,方才一番激烈的肉搏,让他也略感吃不消。而事后泡一个热水澡,正是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
作为五大门派之一崆峒派的掌门,白知机是享誉武林几十年的前辈高人,但只有极少数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外人面前道德高深的白知机一辈子最是躲不开一个色字,他家中光是妾侍就有八房,还有五处不为外人所知的外宅。
此刻,身体被热水烫得通红的白知机正想起自己半年前刚刚纳入房中的小妾,心中极度复杂,不知是该满足还是该懊恼。这个小妾年方双十,容貌艳丽绝伦,肤白如雪,尤其是在床榻之上妖媚如狐,即便是白知机这样在红粉堆中滚了几十年的人也为之不可自拔。最近这半年来,他已经把其他妾侍都丢在了脑后,一心与这妙人儿厮混。只是,近来他才发现,这个小妾并非普通女子,其身份大有玄机,可是因为对她的身体的痴迷,白知机明知有异,却也无法舍弃,对她近来提出的很多要求也无法拒绝。白知机隐隐感到,自己已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控制,但「色」字当头,却又让他难以抵挡。
想着想着,白知机又想到了小妾那一身如锦如玉的白肉,和她在床上让男人无法忍耐的妖媚劲,不觉之间,他的小腹中又如同火烧,一柄老枪又渐渐昂首而起。白知机觉得自己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准备离开浴池,再到小妾房中去痛快一番。
「哗啦」一声轻微的水声让有些欲火难耐的白知机陡然警醒,听着声音,似乎有人滑进了浴池当中。这个浴室本是他的禁地,平素绝对不许他人涉足,因此白知机第一反应是怒火中烧,低声喝道「谁这么放肆,敢来此处,不要命了吗?」
但是,他随即想到,虽然自己方才心猿意马,但以他的武功,来人直到进入池中才被发觉也极为反常,说明来人武功极为高明。
他一阵紧张,浑身寒毛倒竖,但是表面上仍然极为镇定,顺着声音凝神望去。
只是此时浴室当中,水雾缭绕,很难看清,只能隐隐预约发现在水池的另一侧有一条人影。
「阁下到底是何人?来此何干?」白知机沉声问道,他发问同时也暗中提起运功,以防不测。谁料想,对面竟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白掌门莫惊,我来此并无恶意。」那声音说不出的柔美动听,而且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白知机脑子飞快转动,他从声音判断,来的女子一定是为自己所知的,只是声音虽然熟悉,但此刻却怎么也想不到来人的身份。不过,从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他也知道,来人并非歹人,因此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他平静一下道「姑娘究竟是何人?听声音似乎是位故人,不过恕老夫上了年纪,记性不佳。」
女人轻轻一笑道:「白掌门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昆仑玉虚盛会?」「玉虚盛会?」白知机凝神苦思,陡然他身体一震,不由惊呼出声「莫非是风……」「妾身正是风娘。」风娘接道。
莫怪白知机如此震惊。二十年前的昆仑玉虚盛会本是武林各路高人齐聚的一次难得大会,当年的盛会上,刚刚二十出头的风娘和侠侣叶淩风连袂参加,双剑齐飞,以各自绝艺震惊武林。叶淩风搏得了第一年轻高手的美誉,而风娘更是被赞为天下第一侠女。虽然之后时间不长,叶淩风飘然远走海外,风娘也携叶枫归隐山林,但她二人却成为了武林中一段传奇。
当年的盛会,已经是崆峒掌门的白知机也曾参加,性好猎色的他自然为风娘的惊世风姿所深深震撼,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能像其他年轻江湖人一样主动凑过去接近风娘,但是当年会后相当长的时间,白知机在与侍妾欢好时,脑子中都会不由出现风娘的身影。
如今当年的仙子再度现身,且和自己同处一池,怎不让他心神狂乱?尤其是身在热水池中,自然不能多穿衣物,他心头狂跳着凝神望去,水雾弥漫中,难以看得真切,但在隐隐约约之间,也似乎能够看到对面的佳人黑发雪肤,峰峦起伏的美妙身体轮廓。虽说看不分明,但他也可以确定,风娘此刻和他一样,都是赤条条地泡在池水当中。想到这点,白知机下身忍不住蓬勃欲裂,呼吸急促,他微微屈身,怕风娘见到自己的丑态,只是心里的狂喜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风女侠怎么此刻来访?不觉有些不便吗?」白知机强作镇定,只是他自己都能听出自己声音中乾涩之意。
「妾身此次来见白掌门,乃是有一秘事与白掌门商议,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风娘轻声道。「哦?何事非要在此时商议?」白知机一时也猜不透风娘的用意。
只是当他想到自己正和一个绝代佳人赤身同处一池,那池水中仿佛都带着一种特别的馨香和滑腻。
「白掌门近来可是娶了一房小妾?」风娘的问话让白知机猛然醒悟,在见到风娘后,原本千娇百媚的小妾却是被自己丢在了脑后。「确有此事,只是……」
风娘平静道「白掌门是否知晓,你那新入门的小妾本是天一帮派在你身边的暗探。」
轻轻一句话对于白知机来说,无疑五雷轰顶一般「什么?竟有此事?」风娘继续道「白掌门可曾有所察觉?她是否要求你不问帮中事务,将帮中一应事项都交由副帮主雷问天处置?其实那雷问天已经被天一帮所收买,他两人正欲合力夺去对崆峒的掌握。」
这一番话惊得白知机半晌无言。他原本是个极为精细之人,但近来为色欲蒙心,一些事便被忽略,此刻被风娘点醒,他细一思量,果然发觉了很多迹象。他半晌后才无力道「多谢姑娘提点之恩。只是你却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又为何要来告诉我?」
风娘冷静道「也不相瞒前辈,天一帮与我有仇,我正在追缴他们的帮众。也是在无意中发现他们对崆峒的野心。至于我此来的目的,一则是告知你实情,另外,也希望白掌门能远离你的小妾,切莫让流传千年的崆峒落入恶人之手。」
白知机闻言一时无语,他虽知风娘说得有理,可心底确有几分舍不得那娇媚入骨的美人儿。风娘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见他沉吟无语,突然问道「前辈觉得我这韶华不再的半老徐娘与你那青春正盛的美妾相比如何?」这一突兀的问题让白知机差点呛水,他平静了半天心血才真心道「姑娘过于自谦了。想她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实在是皓月萤火之差。」
风娘微笑道「前辈过誉了。」白知机忙摇头道「言出肺腑,并无一字虚假。」
风娘继续道「既然白掌门如此高抬妾身,那就由我来替代你的爱妾侍奉白掌门如何?」
听到风娘的话,白知机彻底傻了,虽然他在此情此景下也隐隐猜到可能会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当风娘真的说中他的心事,还是震惊地手足无措,好半天才喘息道「姑娘,你的意思是……」
风娘「格格」轻笑道「前辈若是肯闭上眼背过身去,便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年过古稀的白知机闻言心如鹿撞,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地闭上双眼背转过身。这一刻,他紧张地能够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哗哗」伴着轻微的水声,白知机虽然闭着眼,也能知道有人正缓缓靠近自己,来人越是接近,他的心便跳得越快,而这种紧张感,在他也是几十年未曾尝到了。
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停止,白知机此时已经紧张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即便是在他年轻时第一次在女子欢好前,也不曾如此忐忑过。突然,两坨柔软却又坚挺,滑腻又有着坚硬突起的妙物贴上了他的后背,那触感是如此的美妙,白知机自然知道这是女子身上何等所在,而那分外真实的酥痒弹滑奇妙触觉,让白知机知道,风娘的这一双酥胸无论大小、细嫩还是弹性,都绝非自己遇到的其他女人可以比拟。
他热血沸腾,呼吸粗重,喉间发出低吼之声。风娘将上半身完全贴附在他的后背上,并且轻轻蠕动着身体,用一双绝世豪乳按压厮磨着白知机的身体,两粒坚硬的乳尖划过白知机依旧紧实的背肌,刺激地他似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要兴奋地张开。
风娘一边挺着酥胸按摩着白知机的裸背,一边将樱唇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呼出香风挑逗着他的耳垂,同时低声道「记住,不要睁开眼睛。」白知机不由自主地点头。
胸前的宏伟挤压着白知机的身体,而风娘一双玉手也放在了他的身上,温柔地抚摸着他虽然苍老却依然结实强壮的身躯。那纤纤玉指摸到哪里,就好像将一股令人骨酥肉麻的电流带到哪里,白知机心神俱已陶醉在那比梦幻还难以捉摸地幻境当中。
「噢!」冷不丁,白知机呼喊出声,却是风娘的一双玉手已经摸到了他早就狰狞待发的下身阳具上。十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把玩着早就按捺不住的凶器,这让白知机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怒目圆睁的老枪了。加上此时风娘轻吐香舌,用舌尖轻轻撩拨着白知机的耳垂,轻声道「前辈真是宝刀不老啊。」这一番挑逗下,白知机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了一声,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风娘丰满诱人的雪胴紧紧搂在怀中。风娘娇呼一声,不拒反迎,身体依偎进他怀中,同时颤声道「记住,不可睁开眼睛。」
白知机真个听话,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乖乖地紧闭双眼,一低头大嘴直奔方才将他挑逗得欲火中烧的绝世美乳而去,细嫩滑腻的妙物入口,让他忘乎所以地贪婪啃噬不止。风娘扭动着弹性惊人的修长玉体,一双硕乳几乎将白知机的苍首深埋其中。见到自己胸前飘荡着的几缕如雪的须发,想着这个平日道貌岸然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祖父的「前辈高人」此刻的丑态,风娘心中暗暗叹息,可身体却更是迎合。
白知机唇舌贪婪地围绕在风娘娇嫩坚挺的乳尖上,「兹吧」做声啃个不停,而一双怪手却顺着风娘丰美滑腻的身体曲线向下游走,直至抚弄到那丰肥圆鼓的雪臀之上。白知机虽然枞横红粉堆数十年,却从未摸及如此丰腴弹手的美臀,他大手紧紧捏握住细嫩如脂的股肉,逡巡摩挲,爽得不亦乐乎。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着扭摆做一团,这时风娘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坚若枯藤的老枪颤巍巍一次次戳弄着自己的下身,只是急切间不得门而入。她两腿微分,在身体的扭动厮磨中,迎合着长枪的攻势。「啊!」长枪入穴的一刻,白知机不由自己叫出声来。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探入到一个何等美妙的仙境,嫩滑如同绸缎的玉径内壁将他粗大的老枪紧紧包裹住,温热的汁水淋洒在敏感的枪头,他浑身颤抖起来,挺枪直刺,让这柄老枪深深洞入风娘身体的最深处,之后咬紧牙关,卖弄其浑身解数,在风娘的身体里逞其威风来。
迎接着白知机的坚硬,风娘的身体却像是更加绵软,她的身体就像是软化在白知机的怀中,而双腿却大分盘夹在他的腰际,把自己悬吊在他的身前。
白知机转身将风娘的雪躯紧紧压在浴池的边缘,之后运起几十年的深厚功底,把一柄老枪耍得神出鬼没,记记直插花心,势如破竹,直把风娘插得娇躯乱扭,雪臀急晃,一波波蜜汁花露随着长枪的剧烈出入喷洒而出。
风娘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身体死命扭动迎合着白知机的插弄,她的主动热情更是感染着白知机更加卖力。他完全拼了老命,攻势如疯似狂,用尽全力挞伐着身下娇艳无双的绝美肉体。而他的苍首则一直没有离开风娘如雪的酥胸,在他的放肆咂玩下,风娘一双乳峰都泛着粉红色,那肌肤的火热甚至要超过池中的热水。听闻着耳边风娘娇美动人的忘情呻吟,白知机忘了自己的年纪,自己的身份,只知道顺应本能在这至美的肉体上驰骋纵横。
在雾气腾腾的浴池中,两具肉体交缠搏斗,剧烈的动作激荡起阵阵水花,悚然白知机武功当世少有敌手,此刻也难免力不从心,终于又是狠狠地数十记直插后,他身躯猛颤,无法控制地将一枪老精尽数激射如风娘的身体。他的爆发也让风娘为之癫狂,雪臀摇摆起伏,纠缠着他的老枪,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华吸入自己体内。
一番忘我的激情之后,风娘娇躯紧贴在白知机身前,微微喘息着在他耳边轻道「白掌门,我比之你的小妾如何?」白知机本已力竭,但听到如此挑逗之语,欲火忍不住又勃然而起,他大手移上风娘厮磨着自己身体的豪乳,喘着粗气道「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女人可以这样有味道!」风娘娇面通红,更是随着他大手的无耻捏弄蠕动着身体。
白知机刚刚喷发完的老枪又忍不住直立起来,他抱住风娘,又要进行一番攻势。风娘喘息扭动着道「想不到你如此年纪,还能……」
话未说完,已被一阵娇吟取代,两人再度肉搏做一团。
两个身体时而在池水中尽情翻滚,时而搂抱做一团彼此挤压,这一番大战竟比方才持续的时间更久。直至最后,白知机将风娘俯身压在池边,挺耸着老枪将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雪臀干得「啪啪」生响,终于,在风娘畅美的呻吟喊叫声中,白知机又一次痛快地浇灌了风娘渴望的花蕊。
这一次,白知机趴伏在风娘动人的身体上足足喘息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缓过气来。他内心挣扎再三,终于克制不住好奇心,猛地张开了双眼,在那一刻,他生怕风娘躲开,还更加用力地抱紧,谁知就在他睁开双眼的一刻,怀中一滑,风娘的胴体竟然失去了踪影。他急忙四下寻找,可方才还与自己激情狂欢的风娘,却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池水当中。如果不是身体阵阵乏力以及鼻端仍然留有的美妙脂香,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此时他才知道,风娘的武功确实比自己还要高出甚多。就在他垂头丧气之际,耳边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响起「说过不许睁眼,所以我走了。」他猛然抬头,浴池中依然雾气弥漫,这声音听不出从哪里传来,「不过你也不必失望,记得你该做之事。待得天一帮覆灭之后,我自会再来寻你。到时,随你看个够好了。」
白知机忙道「我一定回去就休了那贱婢。」只是此后,再无声音响起。浴池中,只剩下白知机呆呆地一遍遍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快乐。 第五回 入洞房鱼水同欢 动真情后庭花开(上) 日近西坠,长安城中一条普通的街道上,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手提一包草药匆匆向家中走去。这位书生四十余岁的年纪,浓眉朗目,从神情外貌就可以看出是一位持身甚正的君子,只是眉头微皱,神色中隐隐可见忧虑。他一身布袍虽然整洁,但仍可见几处不甚起眼的补丁,这也可知该书生家境并不殷实。
「敢问这位先生可是郝守云郝秀才吗?」书生正低头行走,冷不防对面有人问道。他忙抬头观看,只见迎面一位老道人,正拱手向他问话。郝秀才忙躬身还礼道「正是寒生。不知仙长怎么称呼,唤我何事?」老道捻须微笑道「贫道道号天远,今日冒昧前来,是有一事想求先生帮忙。」
郝守云闻言一愣道「找我帮忙?我就是一介寒士,手无缚鸡之力,家无隔宿之粮,不知能帮道长什么?」天远道「此处不便讲话,先生可否随我到清净处详谈?」他手指向路边一处茶社。郝秀才原想拒绝,但见天远道长面容端正,目光炯炯,不似有诈,一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应道「如此还要叨扰了。」
天远将郝秀才领入了茶社,又推门进入一间幽静的包厢。郝秀才心中疑惑更重,他犹豫一下也跟着进入包厢之中。包厢中临窗有一张茶案,案前正端坐着一位素裙女子。
郝秀才没有想到房中竟有位女子,他为人端方守礼,见是女子便不敢抬眼细看,只是回头望着天远道长,诧声道「这……」天远此刻没有开口,倒是那女子轻声道「郝先生莫怪,妾身名唤风娘,正是我有事想求先生指点。」那声音轻柔曼妙,说不出得悦耳动听。
郝守云闻此仙音,也一时忍不住抬头望去,只一眼,就让他心头乱跳。只见面前女子容颜秀美竟是自己平生所未见,尤其是出尘典雅的气度,更是不由自主令人生出膜拜之感。风娘的剪水双眸正凝望着自己,那彷佛能直透人心的明亮让郝秀才一阵心潮摇曳,他自觉失礼,想赶紧低头,却又有诸多不舍,一时有些神色无措。
风娘见他有几分慌乱,曼声劝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下细说。」郝秀才毕竟是满腹诗书的正人君子,他虽为风娘的天人之姿所撼,但很快便镇定下心神。
他虽不知风娘为何要找上自己,但看她和天远,都绝非歹人,也不如可担心,索性坐了下来,听他们如何说。
「此次打扰先生,只为一事……」风娘将所求之事娓娓向郝秀才道来。原来,这郝秀才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却是武当如今掌门云松真人的总角之交,即便是成年后,两人也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前一番,天远经过秘密探访,得知云松真人因某隐秘之事,在武当派内面临几个师弟的发难,正陷于困境,不过究竟何事,外人却根本无从得知。为此,他和风娘商量后,决定从郝秀才处探知实情。
风娘虽未对郝秀才尽吐真情,不过也告诉他,探知此事并无恶意,只为帮助云松真人度过难关。
郝秀才听罢,一语不发,站起身来,向风娘和天远抱拳道:「姑娘、道长,我知两位并非歹人,但我曾做出过承诺,绝不第三人提起此事。爱莫能助,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天远身形一动,刚想拦下他,却被风娘的眼神阻止,于是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茶社。「风娘,你为何要拦我?」风娘淡淡一笑,并无丝毫失望,「我观郝秀才其人,正直不阿,既以答应保守秘密,想来不会为我们所动透露挚友私情。」
「那便如何是好?」天远焦急道。「道兄莫急,待我去暗中查访一下他的为人再做定夺。」
且不说风娘与天远的商议,单说郝秀才,离开茶社走出老远,仍觉得魂不守舍,脑海中始终难以消除风娘那冠压群芳的面容。终于,他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道「非礼勿想。老母在家需要人服侍,你还在此打混,当真该打。」这才加快脚步,赶回家中。
郝守云为人学识出众,持身极正,年轻时也曾在州府之中做过小官,只是因见不得贪赃枉法之事,与上司闹翻,被寻了个由头罢官为民。除了读书,他也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只得靠开馆授课为生,日子过得极为清苦。十年前,他的结发妻子因病去世,也未留下子息,只剩下他与老母相依为命。近来,郝母身染重病,请了几位郎中看过都摇头不语,这也让侍母至孝的郝秀才如今极为心焦。
单说郝守云回到家中,为母亲煎药烧饭,并服侍着母亲吃下。吃过药,郝母看着鬓边已生白发的儿子,疼惜道「云儿,为娘我已活不了几日了,只是在走之前,却是对你最放心不下。」没说几句,郝母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才虚弱道「我那媳妇走得早,我闭眼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着你再讨上一房媳妇,不然我死得闭不上眼!」
郝守云闻听,心如刀割般痛,他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至孝的他又实在不忍老母带着遗憾离世。只是如今他家徒四壁,又哪有能力续弦呢。无奈,他只能忍住伤心,宽慰母亲,服侍母亲睡下,才愁肠百结地自去读书。他并不知道,与母亲的这一番对话,已经被暗中观察于他的风娘全数听去。风娘隐在暗处,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这才悄然离去。
转过天来,郝守云刚刚服侍郝母吃过早饭,却已经有人早早登门了,来人是附近最有名气的媒婆王氏。此前郝母为给儿子续弦,也曾托王婆保媒,只是那王婆知郝家家境贫寒,没什么油水,一向不怎么上心,谁想今日竟然主动登门了。
郝守云素来不喜王婆的为人,不待和她多说,但是郝母见她则分外热情,郝秀才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王婆满脸堆笑地将来意说明,却是让郝守云母子都吃了一惊。据王婆说言,城中有一姓方的员外,家中长女未曾出阁,方家听闻郝秀才学识出众,为人正直,有意将女儿许配于他。郝守云原本并无此心思,就想一口回绝,可是郝母闻听却极为动心,拉住王婆详细询问了起来。
郝守云侍母至孝,心中虽然不愿,但也不违逆母意,只想着自己家中贫苦,想来那员外女儿也不愿到自己家中受苦,谁知王婆一来二去,竟是将这门亲事说成了。而且女方家很是通情达理,知道郝家清苦,主动要求成亲一切从简。这更是让郝守云心中疑惑,而郝母则是满心欢喜。
非只一日到了郝守云成亲的正日,一支简单的送亲队伍将新娘送到了郝宅。
虽然没有大办,但郝家素来很受乡邻敬重,大家帮着张罗庆祝,倒也热闹红火。
郝守云至今如坠梦中,只是见到拜堂时母亲脸上那欣慰的笑容,也就把一切疑问都抛至脑后了。
忙活了一天,把左邻右舍都送走,郝母不让他再陪着自己,硬把儿子推进了洞房当中。郝守云心情复杂地进入新房,但见红蜡高烧,新娘子一身红裙,头顶盖头,安静地坐在床边。时至今日,郝守云都不曾见过新娘的面容,只是在拜堂之时可以感觉出,新娘的身材高挑,几与自己相仿。
郝守云与自己的亡妻感情甚好,虽已鳏居十年,但一直也没有动过续弦的念头。他迟疑良久,才来到新娘的身前,「姑……」想叫姑娘也知不妥,可一声娘子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新娘子素手轻抬,竟然主动掀起了盖头,明妍动人的娇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显得美艳绝伦不可方物。「是你!」郝秀才一下子认出,这新娘子竟是前几日在茶楼中向自己打探云松真人情况的自称风娘的女子。虽然郝秀才心无杂念,但风娘的绝世风华,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个新娘正是风娘,而这场亲事也是她买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郝守云见到风娘,初是一愣,随后苦笑道:「姑娘为了从郝某这里探听消息还真是……只是还是要让姑娘失望了。」风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虑。我原本确实想从你这里探知云松真人的实情,也曾暗中对你进行过一番留意,见你为人端方,孝母敬邻,确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弃朋友之事。」
「那你为何?」郝守云奇道。「我之所以假意嫁入你家,全是因为见你母身染重病,不久于人世,可心中始终牵挂着你的亲事。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番安排也是为全你孝母之心。」风娘轻声解释。
如果此番话是别人说出,郝守云势必会认为是掩饰之词,但是从风娘口中说出,他没有任何的怀疑,或者是风娘的风华气度,或者是风娘清澈的双眸,总之,他对这个神秘的绝世美女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说已说明,郝守云向风娘深施一礼「姑娘大恩,寒生无以为报。」风娘微笑拦道「先生不必多礼,你的高义也让妾身深感敬意。」施礼之后,郝守云反到变得尴尬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道「姑娘,如今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
说罢转身要走。风娘轻声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过夜,被令堂看到,又当如何解释呢?」「这……」郝守云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风娘正待开口,突然听到屋外一阵极为细微的声音,她顿时明白是什么情况。她低声对郝守云道「先生不必拘礼,快到床上来安歇。令堂如今正在窗外听房。」
郝守云闻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听去。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此时郝母已来到窗前,那极力压制下仍忍不住发出的咳嗽声让他知道,母亲果然跑来听自己儿子「儿媳」的房了。这一来,郝守云更加无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亲看出破绽。
风娘向他轻丢了一个颜色,之后故意柔声道「相公,时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说罢,转头吹熄了红蜡,轻轻一拉郝守云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风娘拉倒在床上。风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楚地传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见到儿媳竟是如此一位绝代佳人,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一时间竟连咳嗽都好了很多。
单说郝守云并头和风娘躺在床上,身体紧张僵硬地一动也不动,只是鼻端萦绕的神秘的幽香,身边紧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的心狂跳不已。此刻虽然屋内烛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内不亚于燃灯,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母亲赶快离开。风娘在月光下见他额头汗如雨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轻轻一笑,心头浮现出感激、钦佩之意。正如她所说,她的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戏只为让郝母走的安心,并无其他用意,也并没有向郝守云献身之意。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难把郝母瞒过。郝秀才的为人让风娘颇为敬佩,于是在略作沉吟后,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风娘坐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龙凤锦被,展开盖在郝守云的身上。之后自己也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入被中。并头和郝守云躺在龙凤被下,风娘也是一时心绪复杂。虽然她年过四十,却一直未曾嫁做人妇,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虽说是在做戏,但哪个女人没有憧憬后出嫁时的情景呢?即便是风娘也无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间,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错觉。
对于风娘来说,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蜡高烧,身上是龙凤锦被,旁边的男人不久前刚与自己拜过天地,这一切还是让她心潮一阵飘荡。「这辈子清清白白嫁人对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声,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处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开口制止但又偏偏发不出声音,他浑身汗冒得更多了。只听耳边一阵窸窣轻响,似乎风娘正在脱去自己的衣裙,这更让她六神无主。片刻后,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在耳边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礼了。」之后,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却是轻巧地为他解起衣服来。
郝守云身体如触电般一振,伸手欲拦,但是手掌却触摸到丰腴滑腻的肌肤,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风娘温柔地为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在脱去郝守云贴身的内衣时,风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扬。身体的变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可就是却拿自己的本能反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多时,郝秀才才是身无寸缕,可他此时心神恍惚,已不知是梦是醒,唯有双目紧闭。风娘见他窘态,轻轻一笑,温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迳直将郝秀才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伟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触及到那滑嫩丰腴极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轻轻划过,郝守云彷佛触电一般,身体抖个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却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离去,甚至五指收拢,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根本无法掌握的硕大。他心底痛骂自己「禽兽!」但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办法。
郝守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极是守礼,风娘只觉得那活动在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轻,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她心生感激,身体也依偎过去,两个人赤裸裸的身体紧密贴在了一处。
郝秀才被一个丝滑丰满的诱人胴体钻入怀中,身体更是抖做一团,但他下意识地还是双臂将风娘的玉体搂抱在怀。风娘自然知道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哪里更加痴迷,她挺起豪乳,抵压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动着身体,用丰硕的乳峰和坚硬的乳尖厮磨着他的身体,同时引导着他另外一只手移动到了自己的耸翘的丰臀之上。
在风娘的主动之下,郝秀才身体热得彷佛要燃烧起来,他下意识机械地摸索着风娘美妙至极的身体,但觉触手湿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紧张地手心全是汗水还是风娘也情热汗出。郝守云之前虽成个亲,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人也是性子温婉清淡如水的女子,两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浅尝辄止,何曾接触过风娘这样颠倒众生的尤物,一时间下体蓬勃欲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娘自然经验丰富,她感受到了郝守云的紧张与急迫,于是主动抱住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拉着他压倒在自己如绵如锦的玉体之上,同时分开修长的美腿,自然搭垂在他的腰侧,微微抬起雪臀,迎合着他的坚硬,扭动着腰臀,慢慢将郝秀才的下体纳入自己紧凑、温暖、湿滑的玉径当中。
懵懵懂懂任风娘摆布的郝秀才,在接入风娘身体的瞬间,「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知道事已至此该如何继续,于是挺动身体,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随着他的动作,风娘一双玉臂环过他的脖颈,雪臀上抬,双腿交叠在他的臀后,配合着他的冲刺,扭摆蠕动着身体。同时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气如兰,娇吟连连,那诱人的呻吟声未曾压制,却是故意让窗外的郝母听到。郝母听到房中咯吱乱响的床声,自己儿子「儿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再从窗缝中看到大床之上翻腾的被浪,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风娘的娇吟之声不仅让郝母听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听了,更是欲火焚身,他已经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卖力地在风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过床底之欢的他,在这一刻好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风娘知道郝秀才毕竟身体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那些练武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动作也分外温柔舒缓,呻吟之声也并不放浪,希望他能多享一阵艳福,而她玉道当中的泥泞湿滑,也让郝秀才抽送之间极为舒爽。
可即便这样,不多久后,郝秀才也终是体力不支,他自知难以坚持,猛然醒悟,挣扎着欲从风娘的身子里退出。风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将他身体抱紧,在他耳边娇喘道「不妨事……」,就这一刻耽误,郝守云已是达到了顶峰,「啊!」的一声大叫,尽情喷射在风娘的玉体深处。配合着他的忘情释放,风娘一双美腿更紧地夹缠住郝守云,挺耸起美臀,让他的阳物更深地挺进自己的身体,让他痛痛快快地爆发出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华。
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忘我战栗了良久,郝守云的身体也力竭地瘫软下来,这一番激情的肉搏,也让他筋疲力尽,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
风娘温柔细心地转动身体,让郝守云的头枕在自己无比丰盈的乳峰上,郝秀才虽然闭着双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声来,头几乎深埋在了两座至美的肉峰中间。
风娘轻轻搂住他,将方才激烈肉搏中踢开的锦被拉过盖好郝秀才的身体,之后柔声在他耳边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不多时,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特别是头枕着一双硕大肉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风娘也放松了身体,缩进郝秀才怀中,竟也安静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云才悠悠醒转。朦朦胧胧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接触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软绵绵滑嫩嫩的销魂所在,而他的弊端萦绕着一种神秘暧昧,让人血脉贲张的异香。迷迷糊糊的,他把头向那处丰腴凑的更紧,发出下意识满足的哼声。突然,他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昨晚似梦非梦的遭遇回到了他的记忆中。
郝守云脑子嗡的一声,忙睁开眼,眼前逐渐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座玉白浑圆的高耸乳丘顶端,一小片粉红的乳晕当中,一个如新剥鸡头般娇嫩的粉色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紧接着他发现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另外一个娇嫩的乳尖则正在自己的唇边。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来,他本不敢多看,可还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对迷人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还留着被亲吻的印记。显然,即便在睡梦中,自己的嘴也并不老实。
他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却看到风娘正嘴角含笑望着他,目光清澈温柔,并无任何不满之声。他脸一下涨的通红,羞愧难当道「姑娘……我……实在该死…
…」他一翻身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急忙慌乱地找衣服遮盖。风娘见状格格一声轻笑,她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这下郝秀才才长出口气,但同时他心底又不禁有几分失望。
风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语带调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烛夜过的可好。」「好……」郝守云脱口而出,马上又羞成了大红脸。风娘不再逗他,正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去吧,你娘还等着我们呢。」郝秀才只知道点头应是,完全没有主见。
单说这一对「夫妻」,起床后给郝母见礼时,捧着风娘端上的「婆婆茶」,郝母乐得嘴都合不上,连顽疾也似乎好了许多。对于「新媳妇」天仙般的美貌,郝母心中一个劲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另外,她还偷眼瞅了瞅风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圆,一定好生养。」再想起昨晚听房时听到让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暗想,没准过一阵这媳妇能给郝家怀上子嗣,那自己就算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天交傍晚,还没有黑透,郝母就急着把儿子「媳妇」赶进了新房,她的心思郝守云和风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风娘显得毫无在意,反倒是郝守云,始终有些放不开。不到,当两个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后,没有太多言语便脱衣搂抱在一起翻滚起来,即便是郝守云那样的君子,经历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过于拘礼。
此后数日,风娘便和郝守云过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两人也都尽享鱼水之欢。这对风娘来说自然没什么,但对郝守云来说,却是极为癫狂之举。
不过,有风娘这样的天仙娇娃在侧,尽管他这个「书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这夜夜欢娱中,风娘向郝秀才展现了自己温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并不强壮的身体,在风娘的温柔配合下,两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谐,虽然不是烈焰熊熊,也说的上蜜里调油。甚至,在风娘的引导下,郝秀才方知道,原来男女欢好还有这么多的姿势和门道。
如此平淡而温馨的生活转眼便是半月。郝母终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她见到自己的儿子娶了如此美貌贤良的妻子,心愿已了,却是含笑而去。郝秀才虽然丧母心伤,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遗憾而去,心中对风娘也极为感激。
郝家平素为人和善,素来邻里和睦,郝母的丧事众邻人也都帮着张罗。郝秀才在伤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丧事,风娘便会离去,又实在有诸多不舍。
单说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为目前守灵,而风娘则在后面房中与来访的天远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郝兄,伯母过世小弟却是来迟了一步。」随着透着虚伪的语声,一个不速之客却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门。郝秀才听声音有几分耳熟,抬头一看认出来人不由眉头皱起。
来人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最显眼的是一侧脸上张着茶杯口大的一个黑痣,黑痣上还飘着几根黑毛。虽然其貌不扬,可来人衣着讲究,派头十足,身后还跟着两个长随。此人名叫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户,家中颇具资财。想他幼时和郝秀才还曾是同窗,只是不学无术,与踏实好学的郝秀才根本凑不到一起。当时马四皮的父亲很是欣赏郝守云,常以他为例在家中训教马四皮,这反而让马四皮心中对自己这个出身贫寒的同窗极为记恨。
待到成年之后,两人也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前一阵为给母亲看病,实在拿不出钱的郝守云登门求马四皮借钱,谁料想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钱借给了自己。
债主登门,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马四皮假意寒暄几句之后,也便故作为难地说明了来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马四皮正是为讨债而来。这可着实让郝守云为难不小,老母去世后,为办丧事已经把家中所有值钱东西当卖一空,哪里还有钱回帐。他涨红了脸,却不知该如何答对。
说起来马四皮前来的用意却不是真的想讨回债务,他也知道以郝秀才的家境,是断然偿还不起的。当初他之所以痛快答应借钱给郝守云,其实就是为了在登门要账时好生嘲讽一番郝秀才,以报当年被父亲不断责骂的旧仇。
「相公,既他来要账,为妻还有些娘家带来的银钱,还了他便是。」正当郝守云额头冒汗左右为难时,听到动静出来的风娘应道。闻言,郝守云才暗中长出一口气。
风娘露面,却是把马四皮给惊呆了。他哪里见过如此风姿绰约的仙子,加上风娘一身孝白,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这个郝守云祖坟上冒青烟了不成,怎么讨了这么美的一个娘子,这要是让我带回家中……」色胆包天的马四皮立刻换了嘴脸,直言要拿风娘顶债,甚至让自己的两个亲随动手强抢。
风娘不便亲自动手,天远道长从内室出来,出手打断了两个恶奴的胳膊,把马四皮吓个半死。这厮倒也没有骨气,竟跪倒在郝守云和风娘前面,苦苦哀求,丑态百出,郝守云为人忠厚,也就答应放他走了。
在这一场小风波后,风娘也终于和郝守云提出要走,郝守云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无法出口挽留。他知道风娘的为人,于是将云松道人的事情坦诚相告。
原来云松真人有一从小最是喜爱的侄儿,经商不善,欠下巨额债务,只能来求叔叔帮忙凑钱周转一时。云松真人实在关心心切,从公中私自调出一笔巨款,借给侄儿周转。原想待侄儿挣钱后补上,神不知鬼不觉,谁料他侄儿又一次赔了个乾净,却让云松真人也无法交代。
此事却是被云松的师弟云鹤查知,这云鹤本已被天一帮收买,早在等待机会夺掌门之位,见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屡屡以此为把柄要挟云松退让掌门之位。
云松不肯,但又不愿让自己私用公帑的事被传出,毁去一世清名,只能和他虚以委蛇,苦于无处凑钱填上亏空。
风娘知悉内情,便以郝守云为中间人,暗中见到了云松真人,并从钱万里处调来巨资,为云松补足了亏空。不过她也告诉云松,仍需假意装做受师弟胁迫,待到最后天一帮真正发动时再一举清理门户。
此事处理完毕,风娘为了郝守云的安全,也给了他一笔银子,劝说他远离家乡。郝守云已无牵挂,听从风娘安排远赴它地,教书育人,自此不提。 第五回入洞房鱼水同欢动真情后庭花开(下) 武当事了,风娘与天远重回终南山。两人这一番下山,已将武当与崆峒派的危机消除,而魏无崖也送来密信,已经成功说服了法念和尚,他虽表面上仍在闭关,可实际上已经开始暗中留意中少林中潜藏的暗流。
「如今只差峨眉了。」天远摇头叹息道,「实在想不到,至善师太这样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尼,竟会中了对方的美男计。」「情之一字,不是修佛练武就能够忘却的。」风娘淡淡道,「我师父曾对我言说过,至善神尼年轻时也曾为情所困,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后才看破红尘。似这样的人,一旦重坠俗尘,却是最抵御不住凡心。」
天远苦恼道「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去把那个奸夫宰了?」风娘摇头道:「如此一来,只能让至善师父仇恨我们,彻底倒向对方。」她微一犹豫才道「如今之计,只有以美男计破美男计。」
天远一惊道「莫非你是想让剑卿……」风娘微微颔首。「可他……」天远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我想找他谈谈,师兄放心,我不会强迫于他。」「好吧。」
天远无奈道。
陆剑卿没有想到,这么晚了风娘会叫自己去她的房中。自打那一日见过风娘之后,他的眼前总是无法消散那惊为天人的身影,练功时眼前是她,读书时眼前是她,梦中更是时时都与她相见。他正是君子好逑的岁数,而这样一个美艳、成熟、风情万种又自小崇拜的仙子,怎么不让他神魂为之颠倒。况且师兄天远曾暗示过,自己能够一直陪伴在风娘的身边,这更是让他心都要飞了。只是素日之间,自己和风娘绝少有接触的机会,师兄和风娘在谋划的大事并没有让他过多参与,这也让他心急如焚。
这一次,师兄却是传话,让他到风娘的房中去,说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可是师兄方才的神情又是那么的奇怪,既有欣慰又有不忍,多次欲言又止,让他在兴奋之余,又有几分忐忑。
他胡思乱想着,却脚步不停地来到了风娘的房门前。刚才门前站定,正想要不要叩门,房中风娘清幽的声音已经传来「剑卿,进来吧。」
陆剑卿收拾起紧张慌乱的心情,推门进入风娘的闺房。在进屋见到风娘的第一眼后,他更是心跳如鼓,面红耳赤。原来风娘并未像以往见到他时那样衣着素雅,而仅仅是身着一件轻柔的丝缎睡裙,完美绝伦的身体曲线在贴身的睡裙下尽显无疑,加之她此时梳妆尽去,清水芙蓉,一头浓密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睡裙不能遮掩处,显露出如珠似玉的肌肤,洁白晶莹的皓腕,套着粉红色软缎睡鞋的玉足,无不闪耀着令人迷醉的光泽。
此时此刻的风娘,就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都无法抵御,更何况陆剑卿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眼光该落在什么地方。
风娘见到他的窘态微微一笑,轻声道「坐下说话。」陆剑卿像一个呆头鹅一般坐在风娘对面「风……师姐,你找我来是……」风娘略一沉吟,开口道「你可曾听天远道兄说过我的事情?」
陆剑卿闻言一愣,他正色道「听师兄说起过一些。当年师父收我为徒,也是希望我能为此大事尽自己之力。但凡有需要用我之处,师姐只管吩咐就是。」看他刚毅的神情,风娘微微颔首。
「你可知道天远道兄为何让你今后跟随在我的身边?」陆剑卿没有想到,风娘会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这个问题。他脸又一下子涨红了,额头顿时冒出了汗珠,「师兄说……师父当年……希望我……」他简直不知该如何说好。
「古前辈一片苦心,我深感其恩。不过我的遭遇你也应该知晓。你正青春年少,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已是残花败柳,加以年纪大你许多……」「风……师姐!」
陆剑卿却是极为难得地大声打断了风娘的话。他脸色更红,可是神态严肃,一脸斩钉截铁的神情。风娘不再说话,温柔的眼光透射在这个年轻英武的晚生后辈脸上。
陆剑卿深吸口气,虽然脸上发烧,可说话的语气十分坚定「师兄没有明说,我也曾斗胆猜测过师父的深意,只是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会有如此的幸运。如今师姐所说,我的猜测竟不是妄想,我……」他一时语结,壮了壮胆又道「师姐你的所遭所遇我也听师兄说话,这一切让我对你更加钦佩也……」他看了一眼正静静聆听的风娘,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也更让我痛心。我恨自己没有用,不能保护师姐免遭恶人的玷污,更愿意粉身碎骨替师姐你完成使命。我若对你有半分轻看之心,叫我死无全尸!」
风娘默默看着面前激动万分的陆剑卿,听着他虽然有些稚嫩,但情真意切的表白,内心深处也泛起了一丝涟漪,既有感动,又有欣慰,也有几分酸楚。从他眉宇间的焦急和真诚,她能够感受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她并没有如古不言设想的那样,对同样英俊帅气的陆剑卿产生如当年对叶淩风那样的心动,可听着少年人发自肺腑的表露,风娘心底竟暗暗在想「如果自己的余生能够和他共度,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陆剑卿热血上涌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心事后,见风娘没有做声,立刻心虚了一大半,甚至有些不敢抬头直视风娘,只有心砰砰跳做一团。
屋中沉默了片刻,风娘才开口道「你的真心让我很是感激,只是命运未知,我不能许你什么。若是大事终了我尚能保得残躯,那时你若仍有此意,我便随在你的身边。」
听了风娘的话,陆剑卿耳边嗡嗡直响,如坠梦中,许久才相信自己不是又在梦中。他兴奋地站起身来「风娘!我……我……」他却不知,一向乾脆决断的风娘,此刻却对自己最初的安排产生了几分动摇。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狠下心来。「剑卿,我不愿瞒你,今晚要你来此,是有件为难之事要与你商议。」风娘看着脸上写满幸福的陆剑卿,还是忍心将原委告知。
听了风娘的请求,陆剑卿一时脸色阴晴不定,风娘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终于,陆剑卿下定了决心,咬牙道「为了你,我如何都愿意!纵死无憾!」
风娘知道,答应她此时的要求,对于陆剑卿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比要他去赴汤蹈火还要艰难地多。她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可还是继续问道「你可亲近过女子?」腾的一下,陆剑卿的脸又烧红了,他低头小声道「没……没有……」「那你明晚这个时间,再来我这里一趟吧。」
陆剑卿脚踩棉花一般,都不知自己怎么离开的风娘香闺。他隐隐能够想到为何风娘让他明晚再来,可又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遇此幸事。年轻的男子,这一晚注定要无法入眠了。
对陆剑卿来说,接下来的这一天比一年都要漫长,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才盼来红轮西坠。
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急不可耐的陆剑卿就来到了风娘的房门前。可真的到了门前,他却失去了勇气,伸出手去但怎么也不敢推开眼前虚掩的房门。
「是剑卿吗?进来吧。」风娘自然听到了门开虽极力压低可还是显得尤为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可以听到陆剑卿砰砰乱响的心跳,对这样一个尚显青涩的年轻人,她心底浮起几分自责,不过很快就平静下心绪,轻声呼唤道。
听到风娘的召唤,陆剑卿才能鼓起勇气,推开了眼前仿佛重逾千金的房门。
「吱呀」一声木门轻响,陆剑卿终于踏进了风娘的房中。就在他看到房中情景的一瞬间,不由傻愣愣地呆立在门前。原来,风娘的房中正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而风娘慵懒地坐在浴桶中,轻撩玉臂,正自沐浴。
陆剑卿一个童男子,平日连女子接触都很少,何曾见到如此旖旎香艳的景象。
他即便之前能够猜到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可真的活生生的诱惑就在眼前时,他还是恍然若梦了。
风娘温柔的眼波落在陆剑卿的身上,她的声音就像是从天边飘过来「过来吧。」
陆剑卿下意识顺着声音走去,脑子里一片混乱。没几步,他已经走到了浴桶近前,只见水汽氤氲下更显佳人肌肤莹白似玉,漂浮着花瓣的水面下,玲珑起伏的曼妙玉体若隐若现。
风娘看着呆头鹅一般的陆剑卿,唇角泛起一丝笑意,她闲散惬意地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轻声道「要不要进来我一起洗?」
「我……」陆剑卿口乾舌燥,说不出整话,迷迷糊糊地连衣服都忘记脱就迈步进了浴盆当中。「哗啦」一阵水声,全身衣衫齐整的陆剑卿已经泡在了热水当中,只是衣衫尽湿,狼狈十足。
风娘轻声娇笑「你这孩子,倒真是马虎得紧。」她轻舒玉臂,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地为陆剑卿脱去身上的湿衣,一件件湿透的衣衫落在盆边。陆剑卿虽然身上衣衫渐少,可身体却愈发炽热,他泡在水中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硬地任由风娘为他宽衣。终于,最后一件内巾也被风娘提出水面后,浴盆中只剩下两具同样赤裸男女身体。
一个浴盆能有多大,两个人容身其中自然也就没有多少闲余的空间了,彼此间肌肤相接,肢体互触,陆剑卿紧张地闭紧了双眼,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风娘主动抱住了陆剑卿僵若木石的身体,将他搂进了自己温暖美妙的怀中。
软玉温香,身体厮磨,特别是那妙不可言的两座雄伟玉峰紧紧抵压在自己的胸前,弹滑腻润的触感,就像落在乾柴堆上的火星,一下子燃起了陆剑卿的激情。
他猛地伸开双臂,把风娘丰腴美妙的肉体紧紧抱在怀中,风娘「嘤咛」娇呼一声,也顺势缠绕上他年轻的身体。
陆剑卿此刻终于睁开了双眼,就在他的眼前,是风娘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
与平日他见到的冷静从容,就像自己长辈一样的风娘不同,此时的风娘眼波迷离,桃腮泛红,更显娇艳欲滴,微启的樱唇中,一阵阵微热馨香的气息扑向他的面庞,撩拨地他汗出如浆,面如重枣。陆剑卿虽然情欲如炽,可没有丝毫男女经验的他竟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只知道更紧地把风娘搂抱在怀中。
身体面对面搂抱纠结在一起,风娘自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陆剑卿身体的反应,她能够听到陆剑卿心跳得是如何的急促,也能察觉到陆剑卿因为兴奋身体的颤抖,更清晰地感受着横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中间那年轻火热的坚硬。那坚硬因为两人的搂抱在自己小腹腿间直愣愣地戳来戳去,却因为没有经验不知该何去何从。
风娘明白,陆剑卿仍是童男,在如此的刺激下,怕是用不多时就会泄了元阳。
她声音微颤地在陆剑卿耳边道「别抱得这般紧,先为我擦擦背。」之后,灵巧地一个转身,变成背对着陆剑卿。
这一来,虽说诱人疯狂的浑圆双峰暂时离开了身体,可更加丰满腻滑的雪臀却顶在了陆剑卿的下体,他能感觉到自己怒目圆睁地分身滑到了两陀丰腴至极的臀瓣中间,在那深深的沟谷中的滑动,又仿佛触及了什么柔软、神秘的所在。就这一番接触,陆剑卿险些把持不住,恰在此时,风娘微喘的声音及时在他耳边响起。「提气,凝神。」他赶忙按照风娘所说,深吸口气,把注意力从蓬勃欲炸的下身移开,果然暂时躲过了当场出丑。
风娘向后靠在他的肩头,馨香的长发掠过他的鼻端,之后慵懒道「帮我按一按肩头。」陆剑卿听话地伸出手臂,轻轻在风娘滑润光洁的香肩上按压起来。在他的按压下,风娘鼻端发出满足的哼声,舒服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向他身体靠的更紧。
陆剑卿埋首在风娘的秀发之间,陶醉地闻着清幽的发香,手指活动在风娘的肩头。风娘微闭双眸,香唇轻启,吐气如兰,夹杂着满足地轻轻呻吟声「傻小子……手向下一些……」。陆剑卿听话地双手渐渐向下滑动,而风娘轻声哼吟着扭摆着身体,「啊」随着风娘一声娇呼,却是陆剑卿的双手终于绕到风娘身前,捉住了那举世无双的完美雪峰。
妙物入掌,福至心灵,陆剑卿无师自通地揉捏把玩起那丰盈弹手的豪乳酥胸,单手无法尽握的玉峰在他指间不断变幻着形状,从指缝间露出的乳峰尖端红艳诱人,坚硬膨大,显然,风娘也被她揉捏出了心底的渴求。她依偎在陆剑卿的怀中,随着他对自己玉乳越来越放肆的玩弄,也蠕动着身体,脸庞越发娇红,口中喃喃道「剑卿……你的手好烫……」陆剑卿而言,手上更是用力,两人体温都在急速升高,渐渐陷入沉迷……
「咣当」就在此时,房门前一声响动惊动了这对渐入忘我的男女,陆剑卿一个激灵,顺声看去。原来他方才进屋太多紧张,竟是忘记关上房门,风娘的贴身婢女环儿正端着一盆热水来为风娘添水,走到门前,从洞开的房门正好目睹了房中香艳旖旎的场景。作为风娘的贴身侍女,风娘的想法并没有瞒她,她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些什么,可当亲眼见到一向端庄优雅的主人此刻在男人的怀中扭动得如此忘情,还是让她心如鹿撞,以至于失手掉落了铜盆。她看到房中被从激情中惊醒的陆剑卿正吃惊地忘着自己,顿时小脸红热,扭头便跑开了。
被从方才的忘我境界中惊醒,陆剑卿倒是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了。风娘格格笑道「傻孩子,别楞了,抱我去床上吧。」陆剑卿闻言听话地抱起风娘的玉体,急切之间,他竟不知该如何从浴盆中抱着风娘出来,索性功力到处,将整个浴盆自内崩开,「哗」一盆热水顿时让整个屋子成为了泽国,而他则抱着风娘呆呆地站在原地。
见陆剑卿此刻愣头愣脑的样子,风娘颇感好笑,她玉臂勾住陆剑卿的脖子,似有意似无意地用雪臀摩擦着陆剑卿直愣愣挺立着的分身。陆剑卿低头望向怀抱中的风娘,虽然两人赤身裸体在浴盆中纠缠了良久,可直到此时,陆剑卿才真正将风娘诱人至极的雪胴一览无余。他就这样呆立原地,目光痴迷地在风娘身体各处游走,恨不能把眼前的一切烙印在自己的脑中。
风娘任由他抱着大饱眼福,可是过了半天她见陆剑卿还没有动身的意思,才低声道「傻子,还不快抱我到床上去。」一语惊醒梦中人,陆剑卿这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抱着风娘向床榻走去。只是走动间,风娘那丰腴诱惑的双峰销魂地微微颤动,还是让他的眼光始终无法离去。
终于,陆剑卿抱着风娘来到了床边,他还傻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风娘已经一勾他的脖子,两人身体随之都扑倒在了大床之上。
两人身体叠压在一起,陆剑卿才真正体会到风娘玉体的美妙之处,四肢交缠,胸腹相贴,比方才在浴盆中的搂抱更加分明地感受到那份丰腴滑腻弹性香嫩。这一双男女不约而同地更加用力抱紧了对方,同时呼吸急促起来。陆剑卿低头看到风娘颠倒众生的娇颜,微微开启的香唇轻轻颤抖,说不尽的诱人,特别是洁白的贝齿轻轻咬在鲜艳的下唇上,那万种的风情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陆剑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风娘的香唇,只是他全无经验,对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只知道笨拙地用自己的嘴去摩擦风娘的香唇。迎合着他的迫切,风娘半吐香舌,配合着他,也引导着他来品尝自己的甜蜜。在风娘的引导下,陆剑卿体会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四片嘴唇就像被胶粘在了一起,怎么也无法分开,风娘的丁香秒舌也勾挑着陆剑卿的舌头,两人间展开一场激烈万分的「舌战」,陆剑卿更是贪婪地将风娘如花蜜般芬芳甜蜜的口津吮吸入自己口中。
伴随着他有些霸道的攻势,风娘则报以温柔动情的回应。在他深情狂热的亲吻下,风娘双颊如火,鼻息纷乱,令人骨酥肉麻的「嗯……嗯……」声也从唇角和鼻端飘出。
亲吻的同时,陆剑卿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雪峰,尽情抚摸把玩着丰硕的妙物,恨不能让手就长在风娘的身上。在他的抚弄下,风娘的情火也更盛,曼妙的香躯蠕动着,扭摆着。她主动分开修长的美腿,盘绕在陆剑卿的腰侧,挺耸起已经挂满露珠的下体,去寻找和迎合陆剑卿的坚硬。
陆剑卿对男女之事的一知半解,也明白此时到了最销魂的时刻,他挺起自己的坚硬,在风娘的身体上盲目地戳弄,但是却不知道如何真个与风娘连为一体不分彼此。
风娘知道他没有任何经验,伸出玉手温柔地握住陆剑卿坚硬粗硕的分身,慢慢地引导着它对准自己的幽谷,之后喘息着在陆剑卿耳畔呻吟道「就这样……进来……」陆剑卿顺应着风娘的主动,腰腹用力,一下子,他怒张的分身进入到一个让他梦想中都从未出现过的美妙圣境。
丝滑温暖柔软,陆剑卿也说不清从分身上传来的是怎样的快感,特别是异常紧凑的包裹,还隐隐有旋转蠕动。「这就是女子的身体?」陆剑卿暗自惊叹,他又哪里知道,寻常女子又怎么能给男人带来这种无可言表的快乐。
陆剑卿此时无师自通,主动耸动身体,让自己的分身不断在风娘的身体内探访流连,风娘自然顺应着他的动作,迎合、扭动,包容,索取。她在引领着一个男孩完成向男人的蜕变,也在享受着一个专情于自己的少年的全力给予。
虽然陆剑卿一身武功已入一流高手行列,可毕竟初试云雨,所遇又是风娘这样极品,在风娘身子上驰骋了没几个回合,陆剑卿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尽管风娘察觉到他身体颤抖加剧,已经放缓了迎合的力度,可陆剑卿还是一下子没忍住。
他低吼一声,伏倒在风娘香软的身子上,身体抽搐,深深挺进风娘娇躯内的分身,尽情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元阳全数喷洒在了风娘的体内。要说风娘近来所御之男也不在少数,可为她献上处男元阳的陆剑卿却还是第一个。
风娘双腿盘错在陆剑卿的身后,让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伴随着他的尽情释放,也颤抖着身体,回应着他的激情。终于陆剑卿力竭般一下子瘫软下来,风娘温存地将他搂入自己怀中,细心地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在真正成为男人的一瞬间,陆剑卿恨不能让自己和身下正承受着自己最宝贵的生命精华的风娘完全融为一体。在经历了一波似乎灵魂都要飞上云霄的快感之后,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随着快乐离开了身体,一时间只想趴伏在风娘的身子上一动也不动。
房间当中,一段难得的安静。一对年龄、身份都很奇特的男女,不分彼此肉体交缠在一起,可是除了轻微的喘息声和风娘轻轻抚摸陆剑卿发角的声音,再无任何动静。
过了好一阵,这份安静才被陆剑卿略带惊惶的声音打破。「风……师姐……
我……」风娘眼角带着尚未散去的春情,轻声笑道「你这孩子如今还叫我师姐吗?」
陆剑卿看着和自己仍紧紧相拥,把身体一切都交给自己的风娘,颤声道「风……
风娘……」风娘向他怀中靠得更近了些没有再说话。
又是片刻安静后,却是被风娘一阵娇笑打破。原来,在起初的疲乏过去后,陆剑卿毕竟血气方刚,又体格强壮,没多久,他就感到精力又重新回来了身体上。
于是忍不住开始在风娘美艳的肉体上不安分起来,于是也换回了风娘几声娇吟和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情火既燃便无法按捺,陆剑卿只觉得爆炸般的欲望和力量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涌动。第一次时,更多的是在顺应本能,在告别了第一次的懵懂之后,陆剑卿生出强烈的欲望,想真正征服自己这个天仙化人的「前辈师姐」。
又一次,他吻上了风娘的香唇,与第一次的仓促莽撞不同,此番他的亲吻更加深情而嫺熟。风娘也被他重新调动起了热情,身体痴缠逢迎上这个比自己年轻得多得后辈,也是尽情奉上了自己全部的热情。
已有经验的陆剑卿这一次轻车熟路地重新进入风娘的玉体,虽仍显生涩,可毕竟更有信心地在风娘身子上驰骋纵横开来。
起初,风娘仍小心顺从配合着陆剑卿,慢慢地,她自己的一腔热情也被陆剑卿年轻而深情的冲击激发了出来,不再想着传授,而是真正享受其男女之间忘我的肉体欢愉来。
这一番的肉搏不同于第一次的仓促结束,陆剑卿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持续战斗力,直到把风娘都引到了数次极乐巅峰,拥着这个几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纪的孩子,发出极度欢愉的呻吟呼喊。在她的感染下,陆剑卿才终于抵受不住,两具都布满了汗水的赤裸身体紧紧依偎着,纠缠着,同时发出了销魂的战栗……
自那日之后,风险与陆剑卿俨然成为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陆剑卿也乾脆搬去了风娘的香闺居住。两人自然是夜夜欢愉,纵情枕席。数日之间,在风娘温柔细心的引领下,陆剑卿从一个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初哥,成为了床榻之上能将风娘次次送上巅峰的高手。
起初,陆剑卿见到自己的师兄天远,总是感到十分羞愧,可几次下来,他发现对于他和风娘的关系,天远的眼中只有欣慰的神色,这才变得从容了许多。可是每次师兄与风娘在一起议事,他还是会觉得脸上发烧,寻个理由便躲了开去。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在风娘的绣床之上,刚刚经历完一场暴风骤雨的风娘和陆剑卿正相拥着抱在一起,两人的喘息都还没有完全平复。陆剑卿一边享受着手掌在风娘曲线玲珑的肉体上游走的快感,一边回味着方才那一番难以言表的欢愉。
不过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风娘终于还是开口道「剑卿,明日便是峨嵋派一年一次开山门的日子。如果你不愿前往……」「不!风娘,为了你,纵使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陆剑卿斩钉截铁道。他把风娘向自己怀中抱得更紧,「只要此间事了,你能一直让我陪在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坚定的态度也让风娘为之感动。风娘知道,陆剑卿对自己已是情根深种,而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对陆剑卿虽然说不上有太多爱意,可也很是欣赏这个年轻人,如果最终事了,能得他相伴一生,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不过在风娘的心中,对陆剑卿却有着深深的愧意。毕竟自己是陆剑卿第一个女人,可自己却没办法用一个乾净贞洁的身子去献给陆剑卿,除非……
风娘心底一番天人交战,终于还是拿定了一个主意。她玉体翻转,面向着陆剑卿,柔声道「峨眉一行,我自知你要为我作出何等牺牲。虽然我决心以身相许,可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实难答报。」「风娘,我……」陆剑卿急道,可风娘伸出一根玉指,抵住他的双唇,「你且听我说完。思前想后,我这身子,唯有……」
说到这里,即便是风娘如此落落大方的性子,也不由一阵含羞,双颊飞起两朵红云,之后她才低声接着道「唯有我的后庭,仍未被人所采,今日愿献于君前。」
说到最后,风娘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她的这番话,却是让陆剑卿惊喜交杂,无以名状。惊之惊,他断然不会想到,风娘竟然会把如此珍贵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的却是既得享这无尽的艳福,又说明风娘确已对他心有所属。
其实对于风娘来说,她要把自己后庭的第一次交给陆剑卿,一者是报其恩,另外,风娘也很清楚,自己日后必会遭受更多男人的玩弄,后庭不保只是早晚的问题。与其像贞洁一样,失于宵小之辈胯下,还不如留给真心爱着自己的陆剑卿。
风娘虽然没有过后庭交合的经验,可当初在田无忌处参习的房中秘术中,专有关于后庭花的秘法,因此她知道如何能够让女子在后庭欢好时享受到不逊于蜜穴的快乐。只是对于她来说,后庭花最难迈过的一道坎还是内心的羞意,即便是已经决心将后半生托付给陆剑卿,她心中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让这个几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纪的小情人从那么羞人的地方占有自己。
风娘附在陆剑卿的耳边,向他低声传授了后庭花开的秘术,说到羞人之处,风娘的脸也烧得通红,那罕见的娇羞状,让陆剑卿也看得直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日里既像情人,更像自己师长的风娘。
向陆剑卿传授完,风娘终是羞意难抑,俯身趴在床上,却把头埋在了锦被当中。对于即将要接受的洗礼,她也有难以克制的紧张,身体都在因为说不出是不安还是期待而微微颤抖着。
可是过了好半天,陆剑卿也没有任何动静,风娘诧异地转过头来,只见陆剑卿仍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似乎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风娘轻声娇声道「你这傻子……发什么楞……还不……」
陆剑卿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横陈在眼中风娘至美的玉体,想到自己就要夺走风娘第一次的后庭花,强压住狂乱的心跳俯下身去。
为了方便他行事,风娘此刻并没有平卧,而是膝盖弯曲,将无比丰满浑圆的玉股高高的耸起,等待着陆剑卿对于自己「处女地」的开采。陆剑卿先是陶醉地把脸贴在风娘肥嫩的圆臀上,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细嫩腴白的肌肤,风娘也不由自主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摇摆着丰盈的臀儿回应陆剑卿的亲昵举动。
终于,陆剑卿轻轻地分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儿,让藏在深深沟壑中的后庭玉蕾现于天日。说实话,虽然这些天来和风娘颠龙倒凤了多次,可这神秘的所在陆剑卿也没有仔细地欣赏过,此时一见,不由暗中称赞造物主的神奇,竟然创造出了风娘这样完美的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美到了极致。那娇羞的菊蕾,长着粉红色的皱褶,衬着风娘如玉雪肤,让陆剑卿又看得几乎入迷。
风娘跪伏在床,感觉到两只体贴的手掌温柔地将自己的臀瓣分开,露出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所在,尽管她娇面深埋被中,仍是臊得通红。「啊」她突然在被中娇呼一声,原来陆剑卿的舌头已经点在了她娇若花蕾的后庭。这一举动并不在风娘教授给陆剑卿的秘术中,是他自出机杼的想法,因此也让风娘大感意外。
之前,风娘的后庭也曾被李大虎舔玩过一番,只是当时风娘的内心只有屈辱与愤怒,而现在,被陆剑卿舌尖温柔地碰触,风娘觉得微酥微麻微痒,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从自己的臀间扩散到全身,让她的身体仿佛过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陆剑卿湿热的舌尖在风娘双臀之间灵巧地游走,时而在那粉嫩的褶皱上轻轻撩拨,时而伸直舌头向那紧紧关闭的小洞中探入,时而在风娘的会阴穴上扫过。
在他的挑逗下,风娘高高隆起的雪臀渐渐抖做了一团,似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在鼓励和迎合。
在舔玩了半晌之后,陆剑卿甚至整张嘴都贴在风娘的菊蕾上,不止舔弄,还吮吸起来。此时的风娘,原本雪白的肌肤都因为亢奋和羞怯变成粉红色,她的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床单,既紧张又渴望。
在品尝了风娘美妙的菊蕾后,陆建琴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他按风娘所教,伸出一根手指,在风娘的蜜穴中沾满了花蜜,之后指尖点在风娘的菊洞上,没有急于进入,而是首先细心温柔地用指腹按揉了片刻,直到指端感到风娘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松弛,才开始慢慢向里刺入。
风娘的菊蕾谷道极其紧凑,饶是陆剑卿的手指有花蜜润滑,仍是很困难才得以进入。之前从未被外物闯入过的谷道中被插进一根手指,风娘下意识地全身紧缩,身体抖动加剧,陆剑卿也感受到了手指被极为有力地包裹住,同时一阵强过一阵的收缩让手指的前行变得更加艰难。
陆剑卿想起风娘所授,仍然慢慢但是坚定地向内伸着手指,一点点地深入,越深入,他就越能感觉到风娘身体里的温暖和柔嫩,越深入,风娘身体的颤抖和菊蕾的收缩抽搐也越剧烈。终于,陆剑卿的整根手指完全进入到风娘的后庭当中。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风娘的谷道内微微
搅动,换来了风娘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和一声锦被中发出的娇吟声。
看着自己一根手指正没根插在自己心中最圣洁的女神臀间,心目中的仙子正因为自己的玩弄而全身颤抖,陆剑卿也难以言说自己此时的心情。他极力摒弃杂念,全神贯注于这无比珍贵的幸福当中。
陆剑卿又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啵」当手指从风娘无比紧凑的后庭抽出后,陆剑卿不敢耽误,赶忙又把手指伸入蜜穴,沾满蜜汁后再次探入菊洞当中。
如此反复数次,陆剑卿终于察觉到,风娘后庭对于手指的侵入已经渐渐能够接受,手指进出之间尽管仍非常紧凑,但不像之前那样阻力重重了,当手指抽出后,风娘的谷道口也不再是紧紧闭合,而是显出一个可爱红润的小洞。
他知道已到了最后的关头。挺起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坚硬分身,也是先探入风娘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沾满了蜜汁,才顶住了已被自己开垦了半天的后庭,深吸口气,缓缓挺动腰身,分身慢慢刺入风娘的雪臀当中。
虽然已经逐渐能够接受陆剑卿手指的进出,可比手指粗大得多的阳具真的想一刺到底,还是风娘的谷道一时难以承受的。陆剑卿的分身刚刚挤进了一分,风娘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下意识发出一声痛呼,雪臀不自觉地左右扭动。陆剑卿见状,忙停住了动作,唯恐弄疼了风娘。
风娘知他心意,心中很是感动,可还是从被中探出已经汗湿的娇首,颤抖着声音道「不妨事……继续……进来吧」陆剑卿这才继续用力,完成自己为风娘后庭开苞的壮举。他十分的小心,挺进的极为缓慢,那粗硕的分身还是把风娘原本很小的菊蕾挣大到了极至,甚至那些皱褶都被涨开了。
风娘银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放出痛呼,以免陆剑卿因为爱惜自己而不肯用力。阳物一分一分陷入到风娘的体内,终于,数寸长的长枪尽数没入到风娘的身体里。陆剑卿此时才长出口气,他的额头上也早就汗水淋漓了。
这时他才顾上体会风娘菊洞中的神奇,分身上传回的美妙感受,与在风娘蜜穴中相比,不尽相同,各有奇妙。同样的温暖,可是更加的紧凑狭小。特别是,陆剑卿知道,自己获得的是风娘后庭珍贵的第一次,尽管风娘的处子身没能交予自己,可这已经让陆剑卿感动不已。
此刻的风娘也已经逐渐适应了菊洞当中粗长的存在,虽然仍有痛意,可不再难以忍受,甚至当那长枪在自己体内慢慢抽动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让自己忍不住翘臀扭腰,通体酥软。
陆剑卿真正夺取了风娘的第一次后,也志满意得,开始抽动身体,用力开垦起风娘的处女地来。一抽一送之间,没有在蜜穴中那种滑腻顺畅之感,可炽热挤压感尤甚,特别是风娘跪伏在自己身前,任自己君临天下般临幸她至美的玉臀,那种征服一切的满足感让他兴奋莫名。同时,此刻风娘在自己身下摆臀相迎,娇吟连连,显然也是情真意切,这更让他相信,这时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谷道当中,虽无润滑的蜜汁,可抽送久了,也会越发顺畅。在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半晌后,见风娘臀儿的扭摆越来越放纵,甘美诱人的呻吟越来越放浪,陆剑卿也放下心来,腰腹越来越用力,在风娘菊洞当中的进出也越来越急促,一记一记的攻势越发势大力沉。「啪啪啪」风娘的雪股被他撞击地发出声声脆响,那啪啪声反过来又像是战鼓,催发出陆剑卿更多的勇猛战力。
「啊……啊……傻孩子……你……」在陆剑卿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风娘忘情的呼喊起来,可是连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么,只知道顺应身体的本能宣泄出身体和心灵上的快乐。
此时若是有旁人目睹,任谁也想不到,床上这个狂放的妖姬会是以绝代风华享誉武林的「广寒谪仙」。其实不管什么样身份、什么样性格的女人,一旦愿意完全接受一个男人,都可以在他的身下变成最最放浪的荡妇。
两人战至酣处,跪伏在床上翘臀迎战的风娘,上身越伏越低,几乎瘫软在了床上,可雪臀却越耸越高,去极力迎合陆剑卿的迅猛的冲击。陆剑卿紧咬牙关,双手牢牢抱着风娘的雪臀,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到最后乾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风娘硕大圆隆的屁股上,攻势一波猛过一波。
长时间的忘情呼喊,风娘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她的手指时而全力攥紧,时而极力舒张,脚尖更是绷得笔直,就像此刻她身体的反应,亢奋到了极点。
低头苦干的陆剑卿探手到风娘身下,握住一只豪乳,把玩揉捏了起来,还把坚硬亢奋的乳珠夹在指尖。这一下的刺激,让风娘不由自主地一阵身体抽搐,并未被侵入的蜜穴也喷洒出一股炽热的花露,在后庭大战中,她已然达到了巅峰高潮,畅快地泄了身子。
风娘极乐巅峰时身体的抽搐也让陆剑卿难以为继了,他大吼一声,把长枪用力顶刺进风娘谷道的最深处,之后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浓热的精华也喷薄而出,激射入风娘的肠道内。
滚烫有力的激流,在自己体内爆发,这让风娘再度阴门打开,蜜汁横流。陆剑卿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风娘身体里,才力竭地软下身子,趴倒在风娘丰满的玉体上。
好半天,这一双男女谁都没有说话,都在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一边沉浸在方才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情大战的余韵当中。过了好一阵,陆剑卿才喘息着道「风娘,无论刀山还是火海,为了你,我绝不会后悔。」风娘温柔地握住了陆剑卿的手,和他手指紧扣,之后才轻声道「不管明天怎样,今夜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这一番深情流露让陆剑卿大为动容,他想不到风娘这样的奇女子也会说出如此的情话。心神激荡下,他忍不住又吻上了风娘的樱唇,风娘也报以热情的回应。
情至浓处,两人又禁不住天雷地火,欲焰重燃。
这一夜,对他们来说,是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个又一个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