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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 (9-11) 作者:elen12elen

2022-02-05 10:52:06

【菱湖往事】

作者: elen12elen
2021-2-23发表于S8

第九章 尊贵客人

沈崇高高举起五指叉开的手,怒发冲冠:“你自己随便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为什么要拉着女儿?”

“你打啊!你以为我愿意?我们的丑事奕奕早就亲眼目睹了,我不想她一辈子看不起我!”朱沁仰起头,毫无惧色。

沈崇终是没有把巴掌抽在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倒是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造孽啊!”

朱沁抚着丈夫的脸颊:“别这样,亲爱的,女儿很享受这一切。”

沈崇挥开妻子的手,咬牙切齿道:“不行,我非阉了那王八蛋不可。”

“你敢动他,我跟你翻脸!要不是吃了你给的所谓仙丹,我能变成这样,全是你的错!”

“这样不好吗?那药让你青春永驻,看看你的皮肤,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比不上。”

“哈哈哈哈,”朱沁突然大笑起来:“我倒宁愿满脸皱纹,不用跟那些个恶心男人上床,沈崇,你这个变态,你以为你是好心?那药,让我有了无法控制的性瘾。我朱沁,沈夫人,看起来光鲜亮丽,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

“不!阿沁,我是真心爱你的!”

“算了吧,有我这么个舍得献身的老婆,你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我也认命,但胭脂岛是我的,别说岛上的人,一草一木你都不许动。”

“好,可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别让他离岛一步,哼!”

沈崇的手机响了,他本不想接,看到来电显示,还是接了:“嗯,好,我知道了。”

“爵爷的飞机已经到港,今晚在狮龙国际下榻,指名要见你。”

“我不去!”

沈崇柔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没有人能违抗爵爷,你知道的。好好打扮一下,两小时后我派人来接你。”

爵爷穿一件黑色的唐装,前襟缀着暗金色的寿字纹,头发雪白,精神矍铄,坐在狮龙国际顶层的旋转观景大顶,手中端着一杯Dom.Romane.Conti,欣赏着烟城美轮美奂的夜景。

“尊夫人呢?”爵爷晃了晃杯中酒,浅浅地啜了口。

沈崇躬身道:“回爵爷,阿沁知道要见您,正在梳妆,一会就到。”

爵爷呵呵笑道:“她那样的美人,还用什么梳妆,打扮了反而遮掩了她的国色天香。”

坐在爵爷斜对面的是个梳着大背头的矮子,穿一身镶着小鳄鱼皮的猎装,说起话来一顿一顿:“爵爷,您这次来,肯定又有大生意关照我们喽。”

“大生意?菱湖那边死了个人,你们不知道?蟠桃会的神仙们可不太高兴喔。”

“您说的可是陈凡?一个无名小卒,这事已经平了,何劳爵爷费心。”

“闻苍,那可是个人才啊,刚得了5号的四星成果奖,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到周运成的高度。”

沈崇道:“是人才不假,可品性不成熟,仗着紫云英3的功效,纵欲无度,那天晚上,叫了十二个美女,折腾了整整一夜,铁人也给化了,死于脑溢血无疑。”

“这消息如果传出去,会让人以为是紫云英3的副作用,天门药业的盈利将大受影响。”

闻苍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没让他死在床上,安排了一场车祸,这小子,有福没命享,可惜了。”

爵爷也笑了:“5号的成果当然不仅仅是紫云英3,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周教授牵扯到命案中去。我听说,最近他对一个女学生很感兴趣。”

闻苍得意地道:“是的,她叫梁新玥,其实紫云英3的成功和她也有点关系,周教授说,她的体质很特殊,在生物学的研究中,有催化剂的作用。”

“我不管这些事,蟠桃会在烟城的利益,都交给你们两位了,泰坦计划进行得如何?”

“很顺利,泰坦2型的致死率有显着下降,现在是82%。”

爵爷冷笑道:“这也叫显着下降?我最关心的是虚虹丹,有进展吗?”

闻苍道:“爵爷,照我看,虚虹丹还不如纳米机器人靠谱。”

“你懂个屁,纳米机器人只能修复,不能让细胞再生,神仙们要的是一座沟通阴阳两界的桥梁 ,而不是一驾跑得越来越慢的马车。”

爵爷把一张支票拍在桌上:“这是五亿,告诉周运成,别的事可以缓,虚虹丹如果到明年五月还不能成功,那老神仙们可是会生气降罪的。”

沈崇吓了一跳,苦着脸道:“这时间也太紧了吧?”

“或许吧,但银河主机的运算结果表明,如果5号将80%的资源都投入到虚虹丹上,那就有七成把握。当然,这也离不开你们两位的支持,失败的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来,喝酒。”

两扇四米高的胡桃木大门无声打开,朱沁穿着淡蓝渐变色的礼服款款走来。

爵爷的眼神一下就直了:“啊,沈夫人,你终于出现了。”

朱沁用镶着红宝石的金链将头发盘成髻,长裙拖地,胸口露出一片雪白,嘴角微扬,优雅地伸出戴着黑纱手套的右手,让爵爷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爵爷勾住朱沁的纤腰,往自己身边一带,朱沁惊叫一声,直接就倒在了爵爷怀里。

爵爷低下头,嘴唇直往朱沁的胸脯拱去,朱沁没想到今天这个白毛鬼这么猴急,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对她下手,眼神急切地看向丈夫,盼他能来搭救自己。

沈崇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当视线对上爵爷瞟向自己的阴狠目光时,顿时泄了气。

闻苍瞄了一眼沈崇的表情,心道:“都说沈崇是个绿毛龟,今天算是开眼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也舍得给这白毛老妖怪糟蹋,不得不服。”

他并不想趟这浑水,起身便想离开:“就不打扰爵爷了,我,先走一步。”

爵爷左手一伸,大厅里像是起了一股强力的气旋,将两扇大门砰地关上,抬起头,盯着闻苍:“这良辰美景,不好好享受,干嘛着急要走?”

闻苍尴尬道:“爵爷,沈先生可是我的至交……”

“你都没和他夫人交过,怎么就能说是至交?我知道你们一向面和心不和,不如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帮你们调解调解,可好?”

闻苍心中暗骂:“这变态白毛老王八蛋,朱沁要是我的女人,我非跟你拼命不可,我可不是沈崇,自己的老婆随便你玩。”脸上却堆着假笑,连连摆手。

沈崇先说话了:“闻兄,既然爵爷有命,你就别推辞了。”

闻苍看着爵爷的手在朱沁身上搓揉,真心硬不起来,笑道:“沈兄真是大方,可我哪敢跟爵爷一争长短?”

“不用争,一起来便好,”爵爷把朱沁按倒在长沙发上,撩起她的礼服长裙,解开裤带,阴茎弹出,照着女人的屁股着捅,“我最喜欢的就是操人妻,尤其是当着她老公的面。”

丝质的内裤被捅穿,龟头像投枪般扎入朱沁的菊蕾,朱沁一点润滑都没有,痛得大叫。

看着沈崇的老婆撅着个满月般雪白丰润的大屁股,任由白毛老妖怪凌辱,而沈崇却在一旁垂手而立,眼睁睁看着,让本来没什么心思的闻苍一下来了感觉,顿时裤裆发紧:“妈的,还能这样玩?”

“快,下面这个洞归你了,再磨蹭,爵爷我可就不开心了。”

爵爷边说别撞击着,激起一波波臀浪,朱沁痛不可当,泪水涟涟,她想晕过去算了,却做不到,还是保持着清醒,咿咿呀呀不成声的叫着,这声音爵爷听来,就像催情剂一般,更疯狂了。

“那,沈兄,我上啦?”闻苍见沈崇木雕般全无反应,便一咬牙,脱了裤子,他虽五短身材,那玩意儿倒也不小,钻到朱沁身下,和爵爷一上一下,将朱沁夹在中间,组成一个人肉三明治。

阴道里倒是很潮,闻苍往里挺进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死白毛的阳物在高速运动,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

朱沁的屁眼和阴道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表情扭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地呜咽起来,慢慢地,她也来了感觉,虽然完全是被动的。

沈崇脸红心跳,快步走到朱沁面前,解开裤带,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嘴里:“这下你够爽了吧,够爽了吧!我操!”

爵爷兴奋极了:“好!这才是真男人!沈崇,你老婆的屁眼真太他妈紧了,不过你放心,我练有异术,没那么快缴枪的。闻苍,你也加把劲,先让我们的大美人来一次。”

闻苍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团嫩肉紧紧裹住,他不敢相信,朱沁都四十多岁了,阴道竟然比十几二十的年轻女孩更紧,就像被一具磨盘在碾磨压榨,没来得及抽插几下,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喷射了。

“没用的东西,”爵爷搂着朱沁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顺便将直喘粗气的闻苍一脚踏开,沈崇自然也不能再让老婆继续给自己口,他握着肉棒,不知道白毛怪要干嘛。

爵爷的肉棒又粗又长,仍深深地插在朱沁的菊蕾里,舍不得离开。朱沁身体的柔韧性非常惊人,在爵爷的摆布下,像可以随意变形的面团,竟然能将嘴凑近被闻苍的精液玷污得一片狼藉的私处。

“都吃了,”爵爷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朱沁弓起的背弯曲到了极限,她觉得自己的脊椎随时会被拉断,而爵爷的肉棒还有肠道肉搅动,让她有了无法控制的便意。

朱沁哧溜哧溜吸食着从阴道口挤出的白浆,然后倒在沙发上,用蓝色的长裙盖住了自己的头。

“害羞了?”爵爷大笑着将女人的一双美腿扛在肩上,将她从沙发上拖下地。

朱沁的头咚的一声磕在地板上,一阵昏沉。

“阿沁!”沈崇失声叫道。

爵爷露出残酷的微笑:“不要紧张,看我给你玩个绝的。”说着,像玩杂技似的,把朱沁的双腿夹在颈间,开始旋转身体。

朱沁惊叫着,双腿肌肉紧绷,死死绞住爵爷的脖子,生怕将自己甩出去。此时她的头髻最已散乱,一蓬乌发垂落地上,裙裾飞扬,春光乍泄。

爵爷转了数十圈,朱沁哪还有力气继续夹紧双腿,全身上下,只剩下爵爷的肉棒还留在她的肠道内,这是唯一的一个连结点。她被转得头晕眼花,恶心反胃,下意识地收缩肛道括约肌,一波紧似一波地夹动爵爷的肉棒。

闻苍看得目瞪口呆,这白毛怪不得了,肯定是练过铁裆功,这女人到了他手里,非被折腾死不可。

沈崇的脸色已经不对了,可无论哪方面,他都不是爵爷的对手,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受这样的凌辱,内心的压抑的欲望反倒勃发起来。

他随手用座机拨了个号码,二十秒内,他的生活秘书辛薇就已赶到身边:“沈总……”

辛薇是沈崇最贴身的人,沈夫人她也熟稔,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那白毛老头对付朱沁的手段她从未见过,但她关心的只有沈崇一人:“沈总,我今天来那个,不方便。”

沈崇怒不可遏,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辛薇一个踉跄,立马跪倒在沈崇脚下,张嘴将主人的肉棒裹住,像只小哈巴狗,沿着肉棱吮吸刮舔,泫然欲泣:“沈总,不是我不愿意,我真没干过屁眼,也没清洗过,怕您嫌脏。”

沈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仍在旋转中的朱沁:“脏?比她还脏嘛?”说着拉着她的胳膊揪起身来:“脱!”

辛薇一边哭着一边脱下收腰裤,内裤里果然垫着卫生巾。

“给你来个刺刀见红!”

辛薇惊叫一声:“不要!”此时的沈崇已是兴发如狂,早就一挺腰搠了进去,腥浓的血水溢了出来,染红了肉棒,经血淅淅沥沥沿着她瓷白的腿面蚯蚓般蜿蜒爬下,更有如春雨般洒落地面的。

此时的闻苍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已是完全硬不起来,他想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沈崇这辈子都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了,但想想还有爵爷在场,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妈的,总之我也把沈某人的老婆给操了,够了!”

再看朱沁,她手舞足蹈地旋转飞行,华贵的长裙被爵爷撕扯成布条,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点上,像一个便秘者,拼尽全力收缩着肛道,将爵爷恐怖的肉棒箍住,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撑裂了,全身的骨骼会从内向外地崩坍散落,腾云驾雾的状态中,竟也有快感如电击般降临,她握紧双拳,紧闭双眼,喉咙深处潜伏着的声线从压抑的呜咽转为放肆的尖叫:“啊……我的亲爹……我要来了……啊……要……来了……亲爹啊……操死我吧……”

旁观者闻苍见到了潮喷的奇景,那个曾被自己灌满精浆的秘洞中,有一道水柱冲出,高度甚至越过了爵爷的头顶,但因为朱沁的身体还在旋转,水柱也在旋转着喷洒。

辛薇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沈崇身上,沈崇却不再抽插,朱沁高潮已至,他便对性再无兴趣。

爵爷也嘶吼着将精液喷进朱沁的直肠,两人终于停止了旋转,脱离之后,朱沁窝在沙发椅脚下,肛门被撑开成一个深邃的黑洞,周边还挂着丝丝血痕,白白的浓精骨嘟嘟往外冒,这淫靡的景象看得闻苍又有点心动了,只是爵爷不发话,他不敢造次。

“爽!”爵爷笑吟吟地道:“沈崇,要说这世上能让我第一轮就泄了的,也只有你夫人一个女人了。”

沈崇推开辛薇:“别哭了,快滚!”

辛薇擦了擦眼泪,将衣服胡乱穿起,幸好这是在狮龙大厦的顶层,私密性极强,不然她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了,不知会有几多风言风语。要是传到她老公耳朵里,怕是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了。

“多谢两位作陪,”爵爷很绅士地将朱沁扶起,让她侧躺到沙发上,盖上一条薄毯,“钱,我给你们了;话,我带到了;夫人的款待,我也享用了。沈崇,好好照顾她。”

“是,爵爷。”

爵爷的视线又瞄向闻苍:“闻苍,我知道你老婆长得难看,我对她没兴趣。”

闻苍笑道:“丑妻家中宝,爵爷。”

“可你外面小老婆一大堆,应该都是国色天香吧?”

闻苍笑意盈盈:“爵爷你看上哪个,我立刻给您送来。”

“哼,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倒没啥意思了。闻苍,我知道你没女儿,有三个儿子,听说你的三个儿媳都不得了,一个是空姐,一个是警察,还有一个是律师,对吧?”

闻苍顿时变了脸色:“爵爷,爵爷……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爵爷伸手在闻苍脸上拍了拍:“没啥使不得的,不过今天我累了,下次再说吧。”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名花一朵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根据我们的协议,我无需时时向你汇报实验进度,”周运成对沈崇的约见十分反感,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情绪十分焦躁。

“周教授,我知道你是个日理万机的人,本不该打扰,但如果你不能在短时间内对蟠桃会有所交待,只怕你我都会有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沈崇亲自给周运成沏上一杯茉莉花茶。

“我不知道要交待什么,我那是实验室,不是太上老君的炼丹房!要炼仙丹,何不去找个道观?那些道士比我专业得多!”

“牢骚话在我这发发就够了,周教授,我非常敬仰你的学术水平,但在那些大人物眼里,他们给了你最好的资源和旁人难以想象的特权,如果你做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你的价值就等于零。你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重要人物,那就不要让掌握你命运的人失望。”

周运成向上推了推眼镜:“我为他们做的还不够多吗?靠我的研究,几百亿利润总是有的吧?”

“你又错了,对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金钱和权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寿限才是关键,失去生命,那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沈先生,长生不老可能吗?这种违背天道的事,绝不会成功。”

“你必须成功,实际上,所谓的虚虹丹,只不过是一种激活细胞再生能力的方法,我相信这种方法在周教授的手中,已初露端倪,”沈崇摇了摇食指,制止周运成说话:“不要否认,我虽然不涉足你的5号,但你做的事,我并非一无所知。听说,你对一个叫梁新玥的新生很感兴趣?还有,陈凡的死绝不是因为纵欲过度,他一定也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的秘密。”

周运成的瞳孔猛然收缩:“你监视我?你没有权力……”

沈崇傲然一笑:“我有。我在5号,在你身上的投资,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我妻子身上的奇迹是不是能复制,梁新玥或许就是解锁的钥匙。谁都想永葆青春,你也不例外,周教授,如果你在这方面的研究进展不第一个告诉我,那对我来说,你的价值也就等于零。

沈崇不管周运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实话告诉你,你的最后期限是明年四月,”他故意把爵爷给的时间点往前挪了一个月,但爵爷那个老白毛狐狸给的期限说不定也已经是提前的了,“如果虚虹丹不能成功,在菱湖,想坐你这个位子的人只怕不在少数。”

周运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沈崇咬了咬牙,随即便释然,有本事的人,总是会有点脾气的。

要不是沈崇掌握着那些稀有实验材料的渠道,周运成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在匆匆赶回实验室的路上,他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

韩懿朵接到老公周运成电话时,她已经提着买好的菜在家门口换拖鞋了。她也习惯了,老公是个工作狂,忙起来连着一两个月都见不着面,相比之下,实验室更像是他的家。

厨房是她最爱的地方,装修时用的全是最高档的材料和设备,一把德国造的厨刀就价值上万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满足妻子的爱好方面,周运成从不吝啬。

鞭尖老鸭汤开始煲了起来,就算一个人用餐,韩懿朵也绝不会马虎,骨瓷碟,水晶杯,纯银刀叉,丝绸餐巾,一样样都按规矩摆好。

“好香,”沙发上有人发出赞叹。

韩懿朵吓得一激灵,打翻了一杯红酒:“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夫人,别紧张,我是周教授的同事,他早上约了我说有事商量,在这里碰头,刚说上话,他又接了个电话走了,让我在这里等他。”

韩懿朵狐疑地看着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可我老公说他不回家吃饭了。”

“他一直都这样,忙起来就把几分钟前说好的事给忘了。我听说周夫人烧得一手好菜,怎么,不请我留下来吃饭吗?”

韩懿朵不悦道:“我老公不在家,不方便,请你马上走。”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那人嘿嘿一笑,“周夫人这么漂亮,运成兄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替夫人不值。”

“请你马上出去!”韩懿朵抬手指着门,下了逐客令。

那人起身,笑道:“好,我这就走,请夫人开一下门。”为安全起见,周家所有的房门都需要比对DNA才能开启。

韩懿朵走过那人身边去开门,没承想,被他拦腰抱起。

韩懿朵大惊失色,拼命用手捶打着那人的肩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那人肩膀上的肌肉坚硬如铁,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她的击打如隔靴搔痒。

男子抱着韩懿朵进了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弹起来翻了个身。韩懿朵缩到床角,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你想干嘛?你快走,我给你钱,我不会报警的。”

男子的表情像是在戏耍一只落入猫爪的老鼠:“好啊,你有多少钱?”

韩懿朵溜下床,开始翻箱倒柜,抓出一堆现金,有美金,英镑,欧元,还有好几摞捆扎好的RMB:“都给你,拿着,你快走吧。”

男子对钱并不感兴趣,接过后随手往梳妆台上一丢:“夫人,我爱的是你,不是钱。”

“你……你胡说什么……你快走!快走!”韩懿朵快哭了,这人不怀好意,可看他的身材体格,就算丈夫周运成在家,也绝不是对手。

男人毫不费力地捉住她,把她压在床上。韩懿朵感觉身上放了块千斤巨石,动弹不得。

而男人的脸紧贴着她细白的脖颈,呵出的热气在耳根处打旋,突然就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又用牙齿轻轻一叩。

这是韩懿朵的死穴,她忍不住高声呻吟,随即又立刻屏息静气,满脸通红,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放开她,起身解衣,正午的阳光照在他赤裸的上身,线条饱满的肌肉呈现出古铜色。

韩懿朵的眼里突然盈满泪水,飞快地爬起身,冲到门口,在感应屏上按下拇指,奇怪的是,本该立即开启的门锁毫无反应,她又立刻换了根手指,依然如此。

她扑到电话机旁,按报警电话,按错了几次,好不容易按对,听筒里传来的竟是忙音。

男人从房间里出来时,已脱得一丝不挂,手里拿着韩懿朵的手机,微笑道:“你要找这个吗?”

韩懿朵转身进了厨房,抄起一把厨刀,双手握着,打着颤指向男人:“你别过来。”

“把刀给我,别伤着自己,”男人毫不在意她的威胁,一伸手,便用两根手指夹住刀背,轻轻夺了过去。

没了武器,韩懿朵双手抱肩,缩成一团,蹲坐在地上,惊恐地啜泣着,不敢再看逼近自己的那具充满男人阳刚气息的肉体。

“别怕,来,”男人牵起她的玉手,声音中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你看,它在向你敬礼了。”拉着她的手指在那根已经九十度立起的玉茎上点了一下,指点沾到了一点马眼处分泌的粘液,韩懿朵飞红了脸,想抽回手,但力气太小,反而被拉过去,仍在颤抖的身躯靠了上去,和那个正向她敬礼的它完全面对面了。

小火炖着鸭汤的砂锅咕嘟嘟冒着蒸汽,韩懿朵却没有再去照看菜品的机会。

她已多久没有房事了?记忆模糊,起码有三个月了吧?懦弱内向的她才三十出头,需要强烈的时候,看丈夫那么忙,也不好意思提要求,自己用手解决又难尽兴。虽然外面有许多关于丈夫的风言风语,她总是相信丈夫还是爱她的,她不用工作,过着衣食无忧的悠闲生活,看书,弹钢琴,社交圈子很窄,通常只和菱湖大学的其他教授夫人交往,只是谈起一些私密话题的时候,常常难以启齿。

现在,一根男人的肉棒就竖在她面前,出乎意料的雄伟,让她心惊肉跳。

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娇颜羞怯的样子,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韩懿朵嗫蠕着嘴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完全忘记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离这个恶梦。

韩懿朵心里悲泣着:“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那根肉棒狰狞的龟头在她唇边轻轻摩擦着,像一条寻找安身洞穴的蛇,韩懿朵紧咬牙关,左右摇晃着头,作最后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钟后韩懿朵就被逼张开了嘴,她完全没料到自己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厨房,她嘴里会含着一根陌生男人的肉棒,还含得那么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却又被男人顺势顶回了原位。

她应该狠狠地咬下去,但却不敢这么做,眼泪顺着两颊落下,怎么会这样?嘴被撑开,舌头无所适从,她勉强抬眼,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接,心里被一种油然而生的臣服念头占据:好吧,来吧,就用嘴让他满足,别再伤害我就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着被顶到最深喉时强烈的干呕感觉,动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摆动着脑袋,似乎那条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一点。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手把她带大。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肉棒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雕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伤,但已没有了眼泪。

她不怎么会用口,因为丈夫没有给过多少练习的机会,但她不是没有看过那种影片,脑子里迅速地闪回那些片断。

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低到能看清那两颗蛋蛋,包裹着蛋蛋的那层薄皮上的毛细血管,她歪着头,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用舌头拨弄。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这让韩懿朵得到了鼓励,把另一颗也卷了进来,用口水将它们彻底打湿,然后又吐了出来,伸出舌头,舌苔贴着肉棒的根部,从下往上舔。

几个来回之后,韩懿朵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表情很奇特,眯着眼,很严肃,也很享受。

韩懿朵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偷偷伸手一摸,裤子已经潮了,一个衣着完整的家庭主妇,跪在地上,给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口交,这淫靡的景象,让她春心荡漾。

他会强奸我的,一定会的,恐惧在韩懿朵内心盘旋不去,不,我不要他强奸我,猛地站起身,伸手去解长裤腰部的扣子。

“你干什么?”男人冷冷地喝问。

韩懿朵强忍着眼泪:“你不是要上我吗?我给你啊。”

“跪下!”男人的语气刀锋般冷冽。

威压之下,韩懿朵又扑通跪下,打了个寒战,嘟囔着:“我裤子湿了。”

这次韩懿朵是认认真真地舔了,从上到下,每个角落,都用嘴唇和舌头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的舌头像是在跳舞,嘴巴将龟头含进吐出时发出啵啵声。

男人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起:“要我干你吗?”

头皮被拉扯得很疼,韩懿朵嘴角拉着长长的粘液,眼神闪躲,不说话。

“要不要?”男人又问了一遍。

韩懿朵还是不说话。

“继续,”男人松开她的头发,身板坐得很直。

“要,”韩懿朵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溺者,气若游丝。

一个耳光,在这个静室中,声音响得仿佛整幢楼都能听到。打得不重,但那种羞辱感像烈火燃遍全身,她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一次都没有。

没等男人下达指令,韩懿朵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打我,爸爸,别打我了。”

男人嘴角翘起,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脱吧。”

韩懿朵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一个她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力量操纵着,一件件衣衫从她美妙的身体上滑落。
脱到胸衣和内裤时,她哀求道:“让我留一件吧,冷。”

男人一言不发,她只得继续。终于,两个人裸裎相对。

男人拾起韩懿朵做饭穿的围兜,套在她颈上,还细心地将带子在她后腰系上,这样,她不再是裸体,但给男人的感觉却比裸体更刺激。

当男人的手指触到韩懿朵腰部的肌肤时,她紧紧地夹起双腿,她真的湿透了,热热的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爬,虫蚁噬咬般,痒痒的。

韩懿朵偎向男人的胸膛,把脸埋在一头蓬散的秀发间,轻声呢喃:“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蔚来和冰

  天花板下那一截幽暗的空间中,仿佛有黑色的蝴蝶在飞舞。

  从欲望的潮水中渐渐寻回理智的韩懿朵挣扎着支起身体,那片围兜还在,像被搓揉过的餐巾纸,皱缩成一团,再遮不住任何东西。

  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从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提醒她,还煲着汤,先进的厨房设备可以确保不会出现烧干炸锅的情况出现,但无法自动烹调出真正的美味。

  “好饿啊……”韩懿朵抽出被男人压住的大腿,他还在酣睡,男主人一般,没有任何顾虑。

  男人的年龄或许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那一声声“爸爸”是怎么说出口的,韩懿朵自己也无法理解,似乎是被某种不可预知的情绪控制。下床后韩懿朵一个趔趄,急忙扶着墙才没有摔倒,脚软得走路都迈不开步子,小腹中仿佛还有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在搅动,好自嘲太久没有男人来滋润了,阴部火辣辣地疼,外翻的唇瓣上粘着丝丝缕缕已经结块的粘液。

  她扯下围兜,赤脚进了浴室,一缸水很快放满,水温是自动调整到最舒适的,她没法浑身脏兮兮地进食,虽然饥饿折磨着她的胃。

  她没生过孩子,乳头嫣红,因为刚被男人细细吮吸过,显得娇艳欲滴,在外人看来,这具浸润在水中的胴体仿佛无瑕美玉,而韩懿朵却觉得自己脏了,而且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忍不住低着头小声啜泣起来。

  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那男人不仅把她给生吞活剥了,还吃了她煮的鸭子。

  浴室门开了,男人仍然是一丝不挂,看到韩懿朵那娇羞无力的样子,本已软趴趴的肉棒竟然又有了反应:“想吃哪个?”他把一条鸭腿比在肉棒旁边,让女人选择。

  饥火中烧的韩懿朵被食物散发出的香味吸引,她惊讶于男人的无耻,很明显地咽了口唾沫,她了解了他的用意:“先洗洗。”

  男人跨进浴缸,浴缸很大,水位上升了一点,并没有溢出。

  他就那么站着,韩懿朵撩了点水在肉棒上,便握住了它,用力撸了几下。她柔嫩细腻的小手仿佛有魔力,让它立刻变得粗壮坚硬,弯刀般翘起,想起它曾经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和快乐,韩懿朵眼神迷离,张开樱口,将它深深地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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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舒爽地“呜嗷”了一声:“好吃吧?吸出来,给鸭腿加点酱料,更好吃。”

  韩懿朵开始玩命地深喉,顶到嗓子眼时,仍有强烈的恶心呕吐的感觉。那条鸭腿蹭着她一侧的脸颊,留下一片油光,好香啊,韩懿朵的舌头像在跳钢管舞,围绕着肉棒,做出她自创的各种高难度动作。

  男人俯视着别人的老婆,埋头在自己胯间,像取悦君王般伺候自己,征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到达了顶峰,他揪住韩懿朵脑后的头发,把肉棒从她疯狂地吸舔吮咂中脱离出来,一股股白浆涌出,涂抹在了鸭腿上,然后把鸭腿塞到了女人嘴里。

  女人啃食着,吞咽着,不一会就将鸭腿吃干净,唇边还残留着一点肉屑和精浆,卷起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张嘴,”此时男人的命令对韩懿朵来说就是不可抗拒的圣旨,她刚张开嘴,一根水柱就浇了进来。

  是尿,有点苦,有种死鱼般的腥骚味,韩懿朵不由自主地咽下第一口时,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破了,像碎裂的玻璃,锋利的边缘将她割得遍体鳞伤,但她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流血,如堕深渊,却又甘于沉沦。

  “你放过我吧,他会回来的,”韩懿朵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最后的哀求,虽然听起来饱含着言不由衷的软弱。

  “你老公啊?他不会回来的,一星期之内,实验室才是他的家,你放心,他有很多女学生女助手,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你到底是谁?”

  “你只需要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韩懿朵低声吟哦着这个奇特的称呼:“主人……主人……”

  男人躺在了她的旁边,韩懿朵侧身倚靠在他怀里,扬起一条腿搭在她身上,水漫过她的肩膀和腰臀,觉得自己退化成了子宫中的婴儿。

  电脑屏幕上不停地翻滚着数据,云蔚青赞叹道:“李炼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进了周运成的书房,不是说连他老婆都不让进的吗?”

  史剑凝把手中的咖啡杯往桌上重重地一顿。

  云蔚青见顶头上司脸色不好,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出声。

  “书房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要的东西,都在五号的秘室里,他不动动脑子去那里,在别人家里厮混个什么劲?”

  “凝姐,您这是怎么了?书房里还是有不少有用的线索,您看,这张纸片上有一条新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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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做好你自己的事!”史剑凝一推凳子,起身出了房间,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颜冰笑道:“你真是蠢哪,不知道周运成有个漂亮老婆吗?”

  “那又怎么了?我们的李大少,搞定个把女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喔?那你,也被他搞定了?”

  “没有!你是不是想死啊?我有男朋友的。”

  “嘿嘿,你也知道怕啊。”

  “你是说,凝姐喜欢李大少,在吃那个女人的醋?”

  “开窍了,孺子可教也。”

  “不会吧?这是工作啊,凝姐那么专业,会为这个生气?”

  “再专业,也是个女人,哎,这就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你们在瞎聊什么?立刻把所有数据分析清楚,两小时后给我报告!”史剑凝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吓得两个电脑鬼才少女一激灵,急忙收声,恨不得把脸都埋进电脑显示器里去。

  史剑凝离开不到五分钟,云蔚青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她把手机翻了个身。

  “是他?”颜冰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屏幕,但姐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男朋友吧?”

  “他想来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不理他。”

  “叫啥名字?是不是长得很帅?”

  “徐来,清风徐来的徐来,长得还行,有特长。”

  “特长?阿青,你是不是在开车?”颜冰笑得伏在了桌子上。

  “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

  “别,别人家的东西,我没兴趣。”

  “哈哈哈哈,”云蔚青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好东西要懂得分享。”

  “阿青,”颜冰突然警觉起来,“你是不是偷偷带他来过这里?”

  云蔚青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嘘,就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让凝姐知道,不扒了你的皮?”

  “李炼也来过这里,凝姐带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能一样吗?徐来是外人!”

  “我老公,能算外人?”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了,这事得跟凝姐说去。”

  “冰,我求你了,你别告诉凝姐,他就一个送外卖的,上次来,我跟他说我们是开发游戏的,他对程序一窍不通。”

  “阿青,你真是饥不择食啊,”颜冰直晃脑袋,“一个送外卖的,你也能看得上?”

  “可他真的很帅啊。”

  “有多帅?比咱凝姐的心上人还帅?”

  “冰,你是不是饿了?我点了你最爱的鲜烤鲈鱼,到门口了。”

  “你……”颜冰还真是饿了,也是被云蔚青勾起了好奇心,想看看这个徐来到底有多帅,“让他拿进来,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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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心理准备,颜冰看到徐来的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真的很帅,面相是中欧混血的棱角分明,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帅。

  “这个给她,我同事,阿冰,”云蔚青瞄了一眼颜冰。

  “喔,你好,”颜冰回过神来,“谢谢。”

  “快走吧,别打扰我们工作,”云蔚青直往外推徐来。

  “就走,亲一个,”徐来揽着云蔚青的纤腰,深情地看着她索吻。

  “不行,不行,你快走,”有颜冰在,云蔚青可不敢让徐来吻,把火燎起来,可怎么灭。

  徐来霸道地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住她,云蔚青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完了完了,想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嘴唇仿佛胶在了一起,舌头伸进了彼此的口腔,搅动着,纠缠着,根本没法分开。

  颜冰啃着鲜烤鲈鱼,没吃出一点味道,还差点噎着:“你……你们……出去开个房吧,这里我盯着。”

  没人理会她,五分钟后两人才分开,云蔚青的脸娇艳得像带露的玫瑰,眼里有星星在闪烁,颜冰从来没有感觉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孩如此美丽,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你……你快走,我还有报告要写,”云蔚青残存的理智让她又回到了电脑桌前,她不敢再看徐来,也不敢再看颜冰,双手撑着桌面,双腿不自然地夹紧。

  徐来的眼里根本没有颜冰的存在,他可不打算放过云蔚青,走到她身后,紧紧地贴着她。

  云蔚青感觉到了男友的反应,那根东西就顶着臀部,仿佛随时会穿透布料的阻碍,直接突破进来,上一次,就是这个姿势,被徐来彻底征服。

  “走,你走啊,”云蔚青有气无力地向颜冰求救:“冰,你快让他走。”

  颜冰嘴里塞满了食物,早忘了咀嚼,哪来还说得出话来,操,这可比看片刺激,想想自己和前男友分手快一年了,想要的时候都是自己解决问题,现在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到一对帅哥美女亲热,不想湿也湿了。

  “疯了,都疯了,我怎么这样希望他们继续呢?”颜冰双腿交叉,坐在皮转椅上,时不时地打个冷颤,眼看着徐来伸手解开云蔚青的裤扣,然后拉住裤腰扒下,露出雪白丰腻的屁股,“这是要开始了吗?”她咬着嘴唇,比被按趴在桌上的云蔚青还要紧张。

  “不要啊,你是不是疯了?快住手啊!”云蔚青眼神迷离,快哭出来了,什么分享,只是说说而已,真被徐来当着好姐妹的面干了,以后还是什么脸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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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爱你了,青,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上你,真的,你看,我都这么硬了,”徐来此时活脱脱是个色魔,俯在云蔚青耳边低语。

  不到一秒钟,徐来的裤子就落到了脚面,褪下内裤的那刻,颜冰知道云蔚青没有说谎,特长,真的特长。

  会顶到小肚子里去吧,颜冰胆战心惊地想,这怎么受得了。

  她看到云蔚青嫣红的阴唇上一片水光,腿夹得更紧了,其实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那条棉质小内裤脱下来用手绞一下,应该能装满一个高脚杯。

  随着云蔚青一声凄厉的尖叫,颜冰看到那根东西全根尽没,云蔚青像被竹签串到了烤架上的活泥鳅,肌肉发拧,打着颤。

  然后是一点一点慢慢地往外拉,颜冰感觉这个过程像是没有尽头,真的好长,此时云蔚青已经瘫在那里,动弹不得,终于颜冰看到那个紫红色的头部了,就噙在花瓣般打开了一点的阴道口,停顿的一下,并没有完全脱离,然后又是猛烈地往前一送。

  这一次云蔚青的尖叫声更大,吓得颜冰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这是要杀了她吗?

  “你是我的,青,我爱你,”虽然没把颜冰放在眼里,但有这个观众在现场,徐来希望自己表现得更好,开始施展九浅一深的技巧。

  云蔚青的高潮来得很快,看着好姐妹的淫水一股一股地从阴道里滋出,颜冰觉得比自己被男人操还刺激。

  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到第七次的时候,云蔚青已经没什么水出来了,阴道火辣辣地疼,但徐来却表现得出乎意料的神勇,一次都没射。

  云蔚青泪眼婆娑地哀求:“亲爱的,我真的不行了,疼,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口,好不好?求你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