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刁刘氏演义(12-15)作者:tx0297
第十二回 剐侯艳血肉横飞 劫法场顽敌遭殃 再说这个候艳,真是个奇女子,换个别人,吊在刑台上给人看身子,早已吓得半死了或羞愧难当,而她却是脸放红光、眼神迷茫、鼻翼翕动、樱嘴微张,屁股还在不停地扭动,甩动着那对比西瓜还大的巨奶,一派喜笑颜开、花枝招展的模样。原来这候艳不光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在平日的玩乐间,就最喜爱接受男人的捆绑和悬吊,每遇这种情况,她的性欲和淫欲就会发挥到极至,沉溺在无尽的欢乐与快慰之中。像今天刑台上的这种普通吊法,过去也玩过多次,别人是受刑,她却像是在做游戏。特别是看到了铁公鸡对美鹃的强暴,更是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情欲,已经是数次高潮迭起了,胯下的地皮上,早已积聚了大滩又骚又臭的淫液。这种现象,在青城的杀人史上,虽不是绝无仅有,却也是罕见的!
先前,大家都在关注对刘美鹃的斩杀,没有发现候艳情绪的变化,待收拾完刘美鹃,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这一出骚气横溢的场景。顿时,整个刑场爆发了一阵骚动,惊诧的、欢笑的、喧闹的、赞赏的、嘲讽的、谩骂的,各式各样,尽皆有之。观刑的群众算是大开了眼界,看着刑台上侯艳哪异常丰满的身体,无不欢欣鼓舞、兴高采烈,掀起了此次行刑的第一个高潮。
可是,主刀刽子手的几个下手却大吃了一惊!因为在一片欢闹声中,候艳竟在大庭广众面前,喋喋不休地冲主刀的哀求道:“刽子手大爷,主刀的哥哥,快来操奴奴,快来一遍吧,就像昨天晚上那样把奴奴奶子拉起来,把奴奴操得欲仙欲死,奴奴好开心哟!快来吧,快来哟!奴奴实在是憋不住了,又要尿了!”说着阴道里又喷出阵阵淫水。这些话,在喧闹的人群中不定能听见,可是台上的刽子手及衙役确实听的清楚明白。
虽说普天之下,官差肆意淫虐囚犯,已是公开的秘密,但终究还是秘密,可行而不可言,因为按律法规定,官差淫虐女犯,也是犯罪!候艳在淫迷之中信口胡说,怎不叫这几位仁兄吃惊不小。眼前的这位县太爷,上任以来,清正廉明,法度森严,万一追究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害怕候艳再说出什么难堪的话来,岂不毁了大家的前程,在慌乱中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就想先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再慢慢的剐割。但主刀的却胸有成竹,好似知道眼前会发生这一幕,便拦住他们道:“别慌,别慌!凌迟犯人,半道上把人给剐死了,我等的名声也就臭了。今后也就别想再吃杀人这碗饭了。看我的,我叫她死不了,也再也说不出这种骚话来,还叫大伙儿尽兴!”说完,从他的刀具囊中拿出一把似是抓馒头的手形似的小耙子,可这却不是抓哪熟透了的馒头用的,而是槟铁制成的抓肉刑具,那爪子尖端满是锋利的倒刺。
主刀的手执小耙子,一步步走向候艳,望着那曾多次投怀送抱,如今又极力献媚,期求得到一点满足的妖艳嘴脸,想起这半年来夜夜玩弄的身躯此时就要开始变得血肉横飞,心中不觉也忐忑了几下,终于他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将侯艳翻了个身露出哪瓣肥美异常的臀肉对着观刑者,紧接着把小耙子狠狠插进左边臀肉之中,轻轻提起一点,侯艳细嫩的臀肉瞬间被抓出一块凸起于哪瓣肥臀之上,就好似她哪凸出于巨奶上肉包子大小的乳晕。候艳不知就理,毫无准备,那小耙子刺破肥臀时,此时淫迷的她向主刀还投去几个妩媚的微笑!当她感到疼痛时,这一切已经晚了,台上美妇肥乳一震,只听她发出一声悠长、悲惨、渗人的惨叫,主刀一把将哪小耙子撕拽而出,与其一同出来的,还有耙子里满满的一坨肥美臀肉,鲜血直流,而哪瓣臀肉缺口一块,仿若凹陷进去了一块石头般血淋淋的伤口。台下的观刑者见主刀从中掏出一块肥大臀肉,终于看到这骚浪女人惨叫连连,无不欢呼雀跃。
“骚货,这下爽了吧?我没骗你吧?有没有达到你的受虐要求?”主刀此时满意的在侯艳耳边低语。
“哥哥…你没给我说过剐肉居然会这么疼!奴奴…受不住,一刀杀了奴奴吧!太疼了啊!跟哥哥说好的不一!你骗奴奴啊!!!骗奴奴啊!!!”主刀一愣,侯艳这席话是接近惨叫出的,虽然刑场喧闹无比只有少数观刑者听到,但身侧的副刀手及衙役听的一清二楚,不远处的观刑的王琰亦是听到,聪慧的王琰瞬间就明了刑架上这丰满侯艳与这主刀的有不少问题,也猜出了这具身子定然是长期服用催淫药物所致。
青城县优秀的主刀很少,这名主刀受群众爱戴,总能想出多种処刑法子以增加观刑者体验,青城县最具代表的‘快活架’便是由该主刀协同他人创作而成,狱中女囚与衙役寻欢也是不成文的规矩,因此王琰思考再三,回想起这淫荡恶毒女子犯下罪行,又瞅了眼侯艳变态丰满的身子,站起身来大声朝着刑台下宣布:“台上犯妇侯艳,受酷刑不住,随经其一言承认其半载,狱中使催淫药物迷奸衙役、刀手,通体寻乐,辱与重官,辱骂朝野,鉴其本性,淫荡妇人,即由三十六凌迟加刑,剐!为三百零一肉!分,臀二十、阴二十、乳计百、肢计百二、身四十、开膛净泔水、终首一示众,其剐割之肉当刑喂犬以示效尤!即刻动刑!”
宣布完侯艳加刑后,王琰轻描淡写的坐下身,冲台上愣在哪里的主刀笑了笑示意其继续用刑。王琰这一手不但默认了狱中寻欢这老规矩,同时也为台上的刀手解了围,可谓一举两得。王琰本是最痛恶侯艳这种淫荡恶毒串通奸夫杀死夫君之妇,本以为其上刑表现并不畏死亡与痛苦,却不然,这侯艳怕疼怕的要命,只是她从没经历过如此巨大痛苦不清楚罢了,随即王琰当下便决定加刑好好处死这淫妇。
而吊在刑台上的侯艳听到如此残酷的加刑,从短暂的呆滞后,变为发了疯似的尖啸,面对恐惧她仿佛用尽了浑身力气挣扎,胸前那对比西瓜还大的巨乳疯狂摇曳,下体黄色的尿液直流不止,丰满的身子不断摇摆,手腕处甚至被麻绳撕扯出血痕。而台下的观刑者看到这肥乳丰臀的荡妇居然这么怕死的样子不禁都开始咒骂起来,很是难听。
“这贱人,在木驴上面就知道一定是个贪生怕死的淫荡女子,果不其然,纵使身子生的再好,也只配被剐掉拿白肉喂狗!”
“如此肥大乳房,比半年前哪‘十里香’足足还大出来一圈,都垂到肚脐了!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活该被剐!”
“哼!通奸夫杀夫君之妇,定是用那对淫荡奶子和肥大阴唇勾引,活该被县大人加刑!该啊!”
“这刑法是要把这丰满女人身上的肉剐一块当场喂狗一块,呀!好不血腥!定是碎肉满天飞呀!说不定我还能抢到块香饽饽淫肉拿回去尝尝!要是能捡着这荡妇哪大包子般的乳首肉就好了!”
“哟,狗来了!狗来了!”刑台上的衙役听罢便急忙牵来四条大只的黑背恶犬拴在侯艳两侧,几条恶犬疯狂冲着侯艳丰满的身子吠叫,中间的侯艳吓得直哆嗦,看似这些恶犬是饿了很久。
王琰此举彻底收买了刀手人心,刀手也不在为这本就十恶不赦的女人做丝毫同情,先是将手中小耙子里的哪块肉丢给一旁的恶犬,随后又掏出一把同样的耙子,双手并用,一抓一个准,抓一块扔一块,拳头大小的臀肉满天横飞,足足抓了十个来回,可算把侯艳那两瓣丰满的臀肉抓的见了骨头。
刀手不管侯艳求饶的哀嚎,将其又翻回身来面朝台下,蹲下身子,面正对着侯艳两块肥厚的阴唇,随后掏出个疑似剪子般的东西,只不过这玩意却不似剪子那般锋利,而是由两根钢铁所组成的钝器。随即揪出一片肥嫩的大阴唇,狠狠地钳住阴唇根部,用力的剪了下去。这可把侯艳害苦了,阴部与乳房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剪子与其说是在剪不如说是在钳下她的大阴唇,侯艳足足惨叫了小柱香的功夫,这把剪子似的钝器才把她的一瓣大阴唇钳下来。而后这瓣肥嫩的大阴唇在侯艳眼中被刀手一把丢向台下,引起观刑者哄抢,而一旁的王琰似乎也默许了刀手的行为。刀手如法炮制的钳去另外一瓣大阴唇,紧接着又干脆直接用手撕下来了阴门前那颗小豆豆扔给了一旁的恶犬。
处理完阴门外围,刀手换了把小刀与木撑子,两者并用,木撑子撑开侯艳的阴户,刀子伸进其中看似胡乱切割了一番,而后一下将木撑子撑到最大,放下刀,两手并用,在侯艳充满恐惧的尖啸声中,居然是将整个阴道给完整取了出来。他将这两头大开的阴道从里到外翻了个面拿起来给台下观刑者展示侯艳哪起着微微茧子的阴道壁,在台下一阵惊讶声中一把将侯艳这本是用来包裹肉棒的家伙丢了下去,又是引起一阵阵哄抢。刀手拿回刀子,这次却不是在其阴门开刀,而是将刀子对准了侯艳下腹部两个卵巢的位置,精准的划出两个小血洞,将手狠狠戳进,一把撕扯出两块卵巢肉扔给两旁的恶犬。刀手此时不紧不慢的将刀子捅进的菊花,围着菊花正中心切了一整圈,随后伸手一把将她淫荡的小菊门扯出来,再手起刀落的切开连带的肠子。最后将刚才切到只见盆骨的臀部作为剐阴的出发点,碎剐掉了侯艳两条丰满大腿中间的地带,待得剐完,这里的景象便和背后哪两块凸出的盆骨一般残忍又异样。值得一提的是,刀手并未单独剐剃侯艳的阴毛,而是连着哪一大片皮肉带着她黑黝黝的阴毛完整的掏了下来,结局当然也是喂了那些恶犬。整个剐阴剐臀的过程致使侯艳这片本来干净的刑场,满地的碎肉与鲜血。
剐割完身体的两个部位,侯艳已经有点奄奄一息,此时刀手忽的想到什么,命副刀悄悄拿来了一大把催情药猛的给侯艳嘴里灌了下去,没等药效发作,主刀却赶忙拿刀在侯艳一对大奶子底盘刺进去围着乳根外沿划了一圈,这刺入的深度并不足以将她肥大的奶子连根旋下来,也并不影响乳房的美观。而后他又命人给侯艳哪两只如成年男人拇指般大小的肥嫩乳头上各插进一枚连着麻绳的鱼钩,最后又找来一捆粗麻绳围着侯艳刚被割开的巨乳根部哪一圈伤口套了进去,套完一只又将另外只巨乳也套在一根绳上随后将绳子两头的终端交给站于侯艳两边的副刀所持,形成一个‘--0-0--’的样式。而这些动作对侯艳的伤害远不如刚才剐割下体那么痛苦,她只是呜呜了几声便又将头垂了下去。
而当药效稍微有点发作,侯艳也慢慢清醒过来,此时只见整个刑场山呼海啸,弄得她一脸茫然,她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这对大乳房发现刚才刀手割开的乳根底部伤口赫然被套进了一捆麻绳,两只奶子套在一条麻绳上。而自己的肥嫩乳头也被鱼钩穿刺,鱼钩连接处也是一条麻绳,鱼钩麻绳的终端此时都在刀手手中。
“你要做什么!?你想…你想用这些麻绳撕扯下我的乳房么?!”侯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满脸的恐惧,开始冲着刀手大喊大叫。
“这荡妇的左乳首肉,我要扔了!”刀手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在刑台下的山呼海啸声中将侯艳左边那乳头-鱼钩末端连接着的麻绳扔向了台下,好巧不巧,抢到这绳子的人正是刚才文中所提及,想要侯艳这凸出如大包子般乳晕肉的人。那人大喊着我太幸运了,随即一把扯过那根麻绳,在侯艳一声惊叫中,她的左乳从乳头开始被这人拉扯的笔直,整个身体因为巨乳拉直而成张弓形前倾,煞是好看。但若是换做一般女子,这乳头怕是直接被撕扯下来,也只有侯艳这异于常人,如同成年男人拇指般大小的乳头能撑的住此等撕扯。刀手如法炮制将另一根麻绳也扔给了台下的观刑者,而后侯艳的两只比西瓜还大的巨奶被拉伸成当初剐割王玉姑巨乳那般样式。
“好,你两,把她的这对淫荡巨奶勒起来,我要做下一步了!”刀手吩咐两侧的副刀稍微勒紧缠绕在侯艳两个大奶底盘伤口处成‘--0-0--’的麻绳。两名副手一用力,麻绳瞬间从切开的伤口处勒进去。侯艳吃疼,放声惨叫。这一双巨乳笔直的拉伸在胸前,身体成一张弓形,而哪奶子就好比凸出的箭头。药效此时已然发作,侯艳看到自己现在淫荡的姿势,不一会口水直流,舌头伸出,两眼翻白,满脸绯红。
刀手将一把小刀桶进侯艳乳晕边缘,好似有意避开乳晕肉,保留了乳晕之上哪块大包子肉的完整,接着顺着被拉的笔直的肥奶一路切到乳底盘那边,因为整个乳房是被拉直的,所以她这只巨乳被切开的乳体并没有立马断开。而后刀手见状继续施刑,在两只巨奶上切出一条条流着鲜血的伤痕。现时的侯艳,早已把刚才那淫虐的快乐和性欲的期求抛至在了九霄云外,代之而来的是呼天唤地、哭爹喊娘的惨叫。
此时侯艳的这对巨奶乳体的伤痕就好似某种多爪海鱼收拢触手拉直的身体,此鱼类名为章鱼,当其收拢触手时,这些触手排列挤在一起就成一种类似‘Ⅲ’的样式,而侯艳的两只肥大巨乳上此时正布满一条条类似的刀痕,可以想象的到,她的乳房内部早已被这一条条伤痕切的稀烂,支撑着没有立刻四散烂开的原因是因为乳底盘与乳首肉没有被切断,而乳房也是被拉直的,虽然有不少血液顺着伤痕从乳体中流出使其看上去像是两块巨大的红色肉体,但乳房终究没有散架。
割乳可是把侯艳害苦了,痛得她口中不住地哭闹着、吼叫着、哀号着、呻吟着,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颤抖着、痉挛着、挣扎着。一时间汗滴、泪珠、鼻涕、鲜血、口水糊满了全身,此时的她失去了下体,一对豪迈的巨乳也变成了血乳,除了哪张还是能勾起男人淫欲的脸颊,已经不像个人样了。青城县凌迟女子,讲究的是不过度破坏女犯的形体美,尤其是对待漂亮性感的美人,更是如此,候艳也绝对算是美人之列,原本的三十六凌迟便是这样处置她,怎奈因她的信口胡说,惊吓了刽子手,烦恼了县令,情急之下,王琰加重了剐刑力度,让刀手无休止的发挥才造就了这种剐法,严重破坏了她的外形。这种剐法,在青城县凌迟美人历史上,也属首次。
回到侯艳那对已称不上性感的巨大血乳上,只听刀手冲两侧副刀大喊了声“收”,副刀使劲将‘--0-0--’麻绳向两侧用力拉扯,只见侯艳仰面朝天,双目紧闭,泪水直流,口中止不住惨嚎道:“乳…乳房…奴家最…宝贵的…乳房啊…啊!!!啊…啊!!!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侯艳嚎叫完,在副刀们用力勒进乳底伤口的一瞬间,一直在滴答着鲜血的这对血奶终于撑不住了,哪血液夹杂着乳房内部早已稀烂的奶肉、脂肪如同孔雀开屏般迸射而出,此等景象瞬间引起台下观刑者沸腾。
“这骚女人,不久前还甩动着一对比西瓜还大的巨乳不停花枝招展,现在给你搞烂了,看你还怎么用你这女人的家伙勾引汉子!”
“这女人好惨啊,看她哪痛苦的表情,哪张魅惑的脸都拧到一块去嘞。”
“没想到这骚女人这么怕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观刑者一边议论着,台上的处刑也在侯艳疯狂的惨叫中有序进行着,只见勒进乳底盘伤口的‘--0-0--’慢慢变成了‘--o-o--’,麻绳仿若比刀子还锐利的刑具,一点点切割着侯艳的巨乳,可想而知当这根麻绳彻底归于笔直时,便是侯艳哪对引以为傲的巨奶离开她胸脯的时候。
这残酷血腥的场面,激励着全场观众的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那些站岗、放哨、警戒、护卫的兵卒,都看得那样的投入,以致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两条黑影,飞扑过来,轻易地突破了卫兵们的防线,几个起落,就飘到了暂时被人们忘却,仍俯跪在一旁的王小娇身边。
“得嘞,差不多了!”主刀又叫来一名副刀,一人手持一把大剪刀,打开剪刃,对着侯艳那刻意被保护完整的乳晕肉。
“三…二…一!裂!”先是二人手持大剪刀咔嚓下去,不多不少顺着美妇哪肥嫩且如大包子般凸出的乳晕肉剪断,紧接着侯艳身侧两名手持麻绳控制乳根伤口的副刀在主刀喊‘裂’时瞬间加大了手里的力度。任凭美人一对大奶子生前再如何巨大丰满,也无法招架的住两个大汉手持麻绳勒乳,更何况这乳底还开了口子,撕扯着的麻绳入如无人之境。几乎是同一瞬间,侯艳哪对大包子般凸出的肉乎乎乳晕肉被鱼钩连接的麻绳拉扯着飞射向台下观刑者;乳底盘的麻绳成‘-------’,乳体也在近乎同一瞬间离体。伴随着侯艳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哪本就被割成一条条状的肥奶乳体,彻底失去了支撑点,在半空中四散裂开,脂肪、鲜血、乳房中的碎肉、沾满鲜血的一条条奶肉四处飞射,好似炸开了锅般。而台下哪位得到美人这如大包子般肥美的乳晕肉观刑者,激动的高举在手中,不时还用舌头舔手中那残乳的大奶头与大片乳晕。侯艳在这声惨叫过后,整个人好像没有了力气,软软的被吊在哪里,甚至连站立的力量都没有,可见对她巨乳的折磨远远比下体还要痛苦。
台上在轰轰烈烈地剐割,台下也在嘈嘈杂杂的鸹噪。看着那鲜血淋漓、奶肉横飞的场面,多少人激动得欢呼雀跃、拍手称快,多少人惊吓得胆战心寒、厉声尖叫,多少人害怕得俯首闭目,节节后退。芸芸众生相,千奇百怪状,侯艳这对巨乳如此残酷血腥的落幕,形成了刑场上的又一个高潮。
紧接着主刀先是将那对巨乳的断口又向下挖了挖,确保可见肋骨。继续将渔网一遍遍套在侯艳的四肢与后背进行鱼鳞剐,过程中,侯艳偶尔哼哼几声,失去了女人身上最宝贵的器官、受到了这世间最大的痛苦,此时的她仿佛已经死去。
小半个时辰过去,四人合力,四肢与后背也被剐的细细碎碎,侯艳已经不像人了,也失却了知觉。这才在脑后下了一根针灸,逐渐回神,除了哼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主刀见状,摇摇头叹了口气,换了一把窄刃尖刀,把侯艳开膛破肚,肚肠、内脏堕出体外,挂在小腹下面,热气腾腾,腥臭扑鼻。
这时,突然听得远处放响了几个钻天两响的炮仗“嗖------啪!”只见王小娇身边,一人用宝剑挑落了捆绑的绳索,又顺手递给她一把短剑,说道:“快!小幺妹,随我们杀出去!”说着三人就往外冲。这时,人群中忽地一下跳出来许许多多劲装短打、臂缠红绸、手执武器的人,有的杀向刑台,有的就地打斗。此时,那些站岗的士兵,如梦初醒,方才反映过来,是有人来劫法场了,赶紧举刀执枪,投入战斗。顿时,刑场一片混乱,武器的交击声、杀戮的恐吓声、求饶的救命声、伤痛的哀鸣声,此起彼伏。观刑的群众,四散奔逃,男儿呼妻、爷娘唤子,惊慌杂乱。就在这乱七八糟、浑浊不清的局面下,又有一条黑影,冲破警卫的层层阻拦,直奔到监斩的席棚前,可了不得啦!对着王琰知县的脑袋,一剑劈去!
哎哟哟!这样的杂乱场面,叫在下的这支笔,可费了难,照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还是一件件说吧:先说,救助王小娇的那两个人,正是‘三仙姑’中的大姐廖菊蓉和二姐周玉英。
一击得中后,三人即奋力杀出,无奈此时官兵已团团围来,这些兵卒,武艺低微,还不放在她们姐妹的眼中,惟独青城少侠邱竣也跟上来了,倒要认真对付。三人之中大姐廖菊蓉武功最强,于是说道:“二妹带着幺妹快往外冲,夫人定会来接应的,我来断后。快走!”说完就和邱竣战到一处,以此来掩护两个妹妹。两人武功伯仲之间,要想分出高下,尚需时间。
再说周玉英和王小娇二人,一前一后,向外杀去,凭她两人的武功造诣,在场的兵卒是阻挡不住的,无奈周围人众太多,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杀开一条血路,眼看着还有二、三丈距离,就可以脱离险境,逃之夭夭了。只听后面的王小娇对前面的周玉英说道:“二姐慢走,等一等大姐吧,她还没有出来呢!” 周玉英一想:“对呀!不能丢下大姐不管呀!” 也是姐妹情深,不忍抛下大姐,独自逃生。于是缓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看后面的战况如何?可是这一缓冲,就失去了先机,四周的人群又围上来,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突然,一个谁都没有料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那王小娇,忽地欺身向前,竟然恩将仇报,挥动手中短剑,向着救她性命脱险的二姐周玉英拦腰砍去,周玉英对待自己的小幺妹,当然是没有丝毫戒备的。
说时迟,那时快,周玉英那苗条秀美的身躯立即被齐腰斩为两截,朝不同方向倒下。下半截那一对修长的双腿,犹在不停地抽搐和蹬踢。上半截那一处鼓鼓的胸膛仍在喘息着起伏。中间则漓漓拉拉堆积着从腹腔中抛洒出来的腐臭腥臊的内脏和肚肠。美丽得像朵鲜花似的脸孔,露出惊诧的表情,两只媚眼疑惑地大睁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问:“你是谁?为什么杀我?”可惜一点儿音响也发不出来。王小娇哈哈大笑道:“你看看我是谁?瞎了你们的狗眼!” 说着用手把披撒在眼前的长发拢到耳后,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小圆脸。
众人一看,立刻惊喜地叫道:“啊!青城康女侠,原来是你啊!” 周围兵卒人等,正为众多大男子、老爷儿们却拿不下两个匪徒小女人而惭愧,又怕被长官申斥和责罚,丢了饭碗的当口,见康烁杀了周玉英,即刻一片欢呼。有人割了周玉英的首级,簇拥着康女侠,一齐回到刑场中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夜康烁要把王小娇提到自己的卧房,剥光了仔细观察的原因。因为她接受了王琰的命令,叫她化装成王小娇模样,绑赴刑场,诱骗匪徒前来劫持,为了做到形像神似、以假乱真,康女侠着实下了不少功夫,特别是发现了她左臂上的一块朱砂胎记,解除了‘三仙姑’的疑虑,胜利地完成了任务,立了一大功。
再说那条直奔监斩席棚而去的黑影,一剑向王知县砍去,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侧旁闪出一个护卫,用大刀挡住了宝剑,两件兵器相交,一声巨响,激起了一团火花。那条黑影被振得摇晃着后退了几步,虎口也振裂了。自知不是对手,急欲抽身遁去,怎奈那使刀的护卫健步跟上,紧缠着不放,只得硬着头皮,死命抵抗。要说这黑影的武功也属上乘,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仍甩动着丰满的身躯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终于抵挡不住,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眼看再有三、五个回合,就要命丧刀下了。
此时,就听王琰在一旁说道:“张健,抓活口!问问她们受谁的幕后指使,敢来劫持法场!” 那黑影一听,知道眼前的这个对手就是王知县身边的第一高手,只用几个回合就生擒活捉了王小娇的张健,预料到今天定是凶多吉少了,心中一阵恐慌,不觉手脚发麻,不听使唤,立时叫张健夺了宝剑,一掌击中那酥软的胸脯,倒在地上去,左右兵卒一齐向前,用麻绳把她像包粽子一样捆作一团,抬到王知县跟前,除去了包头的黑巾,露出一张妖媚性感却充满了杀气的脸孔。
王知县一看,大笑一声说道:“原来是朱玉兰姑娘!我和你家夫人是相敬如宾的好友,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杀我,难道是夫人命你来的吗?”朱玉兰知道,劫持法场,定被凌迟,今日被擒,必死无疑,早已是万念俱灰,于是紧闭双眼,一言不发。王琰明了,现今战斗尚未结束,不是审问战俘的时候,即说道:“押回县衙,待后审问定罪。”又令张健等人,赶紧调兵谴将,镇压匪徒,安定刑场局面。
回过头来,再看廖菊蓉与邱竣二人,战在一起,你来我往,已有七、八十个回合,打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廖菊蓉这女子身材不比她大姐刁刘氏差多少,甚至在大腿哪性感地带犹有过之。其实廖菊蓉也心知肚明,此地不可久留,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但邱竣紧逼着她,周围又人群蜂拥,想突也突不出去,只得横下一条心,负隅顽抗,坚持下去,等待着救援,幻想着只要刘夫人到来,凭她的武功,定能战胜邱竣等人,那时合兵一处,就可突围逃窜。
打斗间,周围的官兵好似调戏她一般,招招不是对着它哪硕大的胸脯就是下体之间,仿若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这让廖菊蓉恼羞成怒。忽听侧旁一个声音高叫道:“廖贼听了!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廖菊蓉闻言,赶紧跳出圈子,朝那声音寻去,不看则已,一看惊得差点闭过气去。只见小幺妹手里高举着周玉英的人头,在那里向她示威!仔细分辨,此人正迷细着一双修长的凤眼,用嘲笑的眼神盯着她,看清楚了,这不是小幺妹。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开口问道:“你是谁?胆敢杀了我二妹,我定不与你甘休!”
“我乃青城女侠康烁是也,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快快缴械投降吧!”
廖菊蓉正欲发作,只见那边似球般滚过一个绑作一团的赤裸女人来,定睛一看,这前凸后翘,大奶肥臀的正是朱玉兰无疑。此时她的心里充斥着悲哀和无奈,知道这下完蛋了。但是,抬头又看见周围还站有几百个臂缠红绸、手执武器的部属,顿时又燃起了一点求生的希望,心想:只要大家一齐发难,混乱中还是有逃脱的机会。于是恢复了她在山林中的匪首姿态,向部属们发出了命令:“阿罗冈久其,斯巴斯巴!”这是青城山土匪的黑话,就是“弟兄们!冲呀!杀呀!”的意思。
廖菊蓉疯狂地挥舞着宝剑,甩动着性感的身躯,大声吼叫,激励着她的余党,可是周围的人们却一个个无动于衷,眼睁睁地望着她的身体满眼的嘲笑讥讽。廖菊蓉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的命令不灵光了?此时又见邱竣大笑着说道:“廖贼!你仔细瞧瞧,这些都是我们的兵士,不是你的土匪,他们可听不懂你的黑话啊!” 廖菊蓉再次望了望四周的人群,终于看出了破绽,原来她们规定的联络标志是左臂扎红绸,如今的这些人却都把红绸缠在右臂上,眼见得是官兵化了妆来欺骗自己的。
至此,这个青城山上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祸国殃民、恶贯满盈的土匪大头目,算是彻底地绝望了、崩溃了。只得放下武器,两只硕乳随着身体噗通跪下微微颤动,丰满的臀肉与她最性感的大腿肉挤在一起,随即低下了那颗漂亮的脑袋,束手就擒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土匪余孽都变成了官府的兵卒?原来早在几天前,刁刘氏的府邸就被官兵层层包围了,府中派出传递消息的细作,都被跟踪监视,顺藤摸瓜,一个庞大的匪徒联络网很快就被破获,大部份暗藏的土匪都已投诚或逮捕。然后又用官兵冒充顶替了匪徒,前去劫刑场,只是把左臂的红绸换到了右臂,以资区别。这样在刑场上官匪的力量,是十个与一个之比。战斗打响后,缠右红绸的人以十倍的兵力将扎左红绸的人杀的杀、擒的擒,不消多少时光就消灭殆尽。剩下几个头头脑恼的孤家寡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岂能不败!
战斗结束,将擒获的大小匪徒,押往县衙,收监候审,又派人打扫战场。此时,才想起那个剐了大半,已是躯体不全、遍身血污、脏肠外泄的死囚候艳,还吊在刑台上呢!赶紧过去检查,可是早已没了气息,嗝屁朝凉了,一地的四散烂开的乳肉,剐下的碎肉早就被两侧无人看守的四条恶犬舔舐干净,甚至这些牲口趴在哪挂着的尸体上吃泔水。王琰看后,心中不禁称快又又有点叹息,一代身段如此风华绝代的美人却落得这般下场,但转念一想这也是自作自受,随即传令:将侯艳人头割下,连同周玉英、刘美鹃的首级,一起挂起示众。行刑也就告终。
王知县的这个“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计策,不但擒杀了匪首,还将隐藏在青城县内土匪的残渣余孽,一举全歼。王知县在和刁刘氏的斗争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但是,令廖菊蓉等人耿耿于怀、叫王琰等人喘喘不安,也是让大家都难以理解的是:整个过程中没有见到刁刘氏!为什么刁刘氏没有出现?
欲知刁刘氏到哪里去了?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刁刘氏离家出走 王知县升堂审贼
刁刘氏到哪里去了?其实刁刘氏也来到了刑场,就混杂在观刑的人群之中。别看她大名鼎鼎,人们提起她就谈虎色变,有人视她为妖魔鬼怪,有人赞她是巾帼英豪,不论怎样,都是青城的一代名人,可是真正见过她真身实貌的却寥寥无几。试想,一个富丽高贵的夫人,怎能事必躬亲、以面示人呢?因此,除了几个匪首和府邸内室的贴身丫头之外,连像买办徐老幺之类的跑狗,一年也见不着她几次,何况是一般的老百姓了。今天,刁刘氏也是一付男装打扮,她长得本就身材高大,性格粗犷,一眼望去,俨然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粉面奶油小生和翩翩青年公子。纵使玉兰当面,若不仔细,恐怕也分辨不出来。所以,她虽身在刑场,却没有被人认出。
刁刘氏是一个既聪明灵秀又奸诈狡猾的女人,深知目前官强匪弱,手下匪徒虽多,却是乌合之众,不似官军训练有素。此一招胜负难料,虽然能给官府一定的打击和骚扰,却也有碰得头破血流,鸡飞蛋打的可能。别人的生命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却是宝贵的,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了。因此这次行动的始终,她都多带了几个心眼,切不可暴露了自己的行藏。如遇不恻,即刻抽身而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怜,刁刘氏心中的鬼胎,她的部下都不知道,还诚心诚意地等待着她的支援,最后又心甘情愿地替她去当了炮灰。
刑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当看到王小娇游街示众时,没有被剥得精光,也未曾骑上木驴,心中难免掠过一丝甜意,觉得这个王知县还真有交情,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呢!当廖菊蓉和周玉英救下王小娇,人群中许多人揭竿而起时,她也曾兴奋得向刑台冲去,以为劫法场的行动会有一个成功的结局。但随着周玉英的被杀,朱玉兰和廖菊蓉的被擒,一场暴乱很快被平息下去。她知道大势去矣!这几位秀美的女子已经成了送给知县大人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礼物了。于是赶紧收藏了行迹,退了出去。
下一步,怎么办?想来想去也只有采用韬晦之策,收敛锋芒、养精蓄锐,以备时机成熟之际,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可是,如今最为担心的是朱玉兰的被捕,因为她俩的关系非同一般,表面上是她的贴身丫鬟,实则是她最亲密的姐妹和助手。她的所作所为、上传下达、发号施令都是通过朱玉兰来实现的。方圆几百里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玉兰是她豢养的一条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是她手中的传声筒、指挥棒。既然玉兰参与了劫法场,必然会联想到是她刁刘氏的主谋,若是自己被官府拿获,虽然有皇帝‘免死’的承诺,自信还不至于落得个极刑处决,可是关押个十年八载,再加上严刑拷打,岂不是皮肉白白受苦,也耽误了我的青春年华。
此时,刁刘氏又忆起了那个英俊潇洒、才智渊博、胆识过人、风采奕奕的王知县,痴情于他、迷恋着他。可是,如今敌我双方的矛盾愈演愈烈,她幻想中的美好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奇怪,凭自己的美色及财富,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无动于衷的,为什么却偏偏打动不了这个王琰的心。时间紧迫,已经不允许她再周旋于男女私情之中,是该当机立断了。
为了以防万一,保证不出任何纰漏,达到先保存自己、再图发展的目的,她决定采取外逃他乡,流浪天涯,以观动静,再定进退的方法。于是赶紧回到家中,只说自己回蛮区探亲,将三岁小儿托付给乳娘照看,刁刘氏虽然凶顽,却也身为人母,也有七情六欲,何况母子情深,难以割舍,只得谆谆嘱咐,好言慰妩。此番离去,不知何日得归,不禁怆然涕下。又将便于携带的值钱宝物、珍贵首饰等打成一个包袱,收拾停当。
又四处巡视了一遍,望望金碧辉煌的房屋庭院,瞧瞧价值连城的大宗宝贝,这些是无论如何带不走的了,长叹一声,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刁老爷留下的财富,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今日舍去,也不可惜。留得一条自由的生命,就能看到一派光辉的明天。次日清晨,拉出那匹高贵的汗血马,一跃而上,人不知、鬼不觉,离家而去,出了青城,就不知了去向。
第二日,王知县升堂,审问昨日劫法场未遂,惨遭捕获的匪徒。其实劫法场本就是现行的造反行为,青城山的土匪早已被官府定性为公开的叛逆,所以审与不审?都是死路一条。但是,众所周知,青城县发生的各种怪事、冤屈、惨案等等,桩桩件件都与刁刘氏有关,真正的罪魁祸首乃刁刘氏也。虽是众说纷纭,然而直到现今,仍找不着她犯罪的真凭实据。王琰只所以排除众议,毅然奔赴千里之外的青城为官,下定为民除害的决心,其矛头就是冲着这个刁刘氏来的。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可刁刘氏仍逍遥法外,王琰也是心急如焚。昨日利用刑场施刑来“引蛇出洞”的计谋,虽然全歼了匪徒,可惜刁刘氏这条大鱼仍然漏网了。不过也捉到了几个关键人物,特别是朱玉兰这个刁刘氏身边的人。因此王知县决定,今天提审这几个重要人物,且下定决心,要不惜任何代价,严刑拷打,从她们嘴里取得口供,揭穿刁刘氏的画皮,找到她犯罪的证据,以便将她逮捕归案。
堂鼓三响,吆喝声中,知县升堂,王琰居中而坐,两旁立着李、张、邱、康四人,下面衙役、差人及青城派弟子等分两边站立。首先押上镣铐着的廖菊蓉,对于这个青城山上着名的女匪首,那日在刁府赴宴,王琰于朦胧中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印象,昨日在刑场的打斗间,也隐约见到她飘荡的身形,却还没有构成一个完整的真实形象。由于她的土匪行径,多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进行,官府中人,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实容貌。所以,今日上得堂来,立即吸引了几十双眼睛的注视。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由于长年生活在山林之中,风吹日晒,皮肤不甚细嫩,发着褐亮色的光芒。瓜子脸庞、高额突颧、浓眉大眼、胆鼻阔嘴、宽肩丰乳、粗腿肥臀,虽缺少几分娇媚,却也是性感撩人,那一身丰润的肌肉颤动着,发射出淫糜的情音。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世上也有不少男人喜爱这种虽不十分美貌确也非常动人的女人。因此廖菊蓉在公堂上也博得了一些人的赞赏。
王知县开始问话,廖菊蓉性格豪爽,有嘛说嘛,毫无隐晦。一上来就承认了自己就是官府悬赏捉拿在案的匪首廖菊蓉,现年二十八岁,要杀要剐你们就看着办吧!接着又痛痛快快地把自己做过的恶事、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统统道了出来。原来土匪有个规矩,只要你不反抗,劫财不杀人,惟独这个廖菊蓉个别,不但贪财,还好杀人,且要斩尽杀绝,童叟不留。用她的话说就是:不留后患,避免未来子孙报仇,遗祸无穷。
她曾在一次抢劫中连烧五间农舍,造成九尸十命的惨案。又曾在一日之内拦路抢劫十八起,杀人五十四具之多。也曾在抢劫一大户人家时,不但将财帛掠夺一空,还将宅中男女老少、丫鬟仆佣三十余口全部杀戮、不留活口。——如此大案、要案不下数十起,真是罄竹难书啊!一件件、一桩桩,从她口中说出,竟轻描淡写,却听得人们触目惊心、魂飞魄散,冒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审问十分顺利,不待用刑,就有问必答,答则必尽。惟问及她与刁刘氏的关系和此次劫刑场的主谋时,似有吞吞吐吐、犹疑不决、欲言又止之态。王知县开导道:“其实这个劫法场的主意还是我在刁府赴宴时,给她出的呢!本欲引诱她来自投罗网,不想她却让你们来做了替死鬼,昨日你们姐妹在危难之际,她又不来救援,致使你们死的死、俘的俘。似这等无情无义、损人利己之辈,还有什么值得替她隐瞒的必要?你们替这种不讲义气、出卖朋友的人去死,岂不是大大的冤屈了吗?”
廖菊蓉对刁刘氏,在上次宴席中既不杀王琰又不把他当做人质,反而迷恋于他的行为,本就颇有不满,对昨天刁刘氏的不来救援,更是耿耿于怀。这类土匪婆子本都是些不学无术、思想单纯、性格暴烈的蠢妇,听了王琰挑拨离间的话语,也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次行动的失败,刁刘氏难推其责,更把她们姐妹几个推上了快活架,不由得怒火中烧,激愤难忍,脱口大骂刁刘氏是个混仗王八旦,跟着就把她平日里如何指挥土匪的行动,这一次如何规划劫法场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记录在案,画过押后,王知县当堂给廖菊蓉定了个“凌迟示众,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的判决。
想不到廖菊蓉会这般配合,审判得如此顺利,对这个罪大恶极的匪首,竟然一点刑罚都未曾使用,皮肉丝毫无损,实在是心有不甘。王知县决定再找补她一下,于是最后说了一句:“重责四十大板,押入死囚牢!”
给女囚打板子,是衙役们情有独钟的差事,因为施刑者可以近距离的接近女囚的身体,何况廖菊蓉一身丰满的肌肉也是十分香艳的。随着知县大人的一声令下,即刻争先恐后地出来了几个衙役,将女犯推倒,匍匐于地,剥去了裤子,当然顺便摸一把屁股、抠一下阴户是在所难免的。
然后,几个人用脚踏着她的身子和腿脚,一边一个衙役举起水火棍,轮番地朝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打去。这个女匪也确实招人憎恨,因此施刑时不但将扳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且在接触肌肤时故意将扳子向怀里一带,把那刚刚打得红肿起来的肌肉,一下子就拉破成了一道血痕。几十扳子下来,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遍体抽搐、哀号不绝,连小便都给打出来了,喷了一地骚尿。最后这个健壮刚毅的女匪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叫人给搭了下去。
下面押上来的是朱玉兰,玉兰是刁刘氏的化身,是个公众人物,青城的人民大多没有见过刁刘氏,却没有不认识朱玉兰的。但那是在她得意之时,借狐假虎威之势,以趾气高昂之态,行欺压百姓之事。那时无论官差或百姓,在她面前都是俯首唯诺、不敢正视。如今形势大变,她乃一介带镣裹练的阶下囚。所以公堂上下,一干人等,均放大了胆子,睁圆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这个朱玉兰长得可是个高佻秀丽、白嫩细腻、柳眉凤目、樱嘴桃腮的美人儿,可惜貌虽艳若桃李,性却冷如冰霜。即使处于目前的囹圄状态,仍摆出一付冷面无情、目中无人的姿态。上得堂来,无论怎样问话,终是一言不发,像条死狗一般。气得上下人等愤怒至极,纷纷要求知县大人动用大刑。王琰思量再三,知道像她这等死硬的刁妇,纵使打死了,也不会吐露一丝真情。正犹疑间,还是聪明灵活的李强上前对王琰耳语了几句,王琰虽感吃惊,却面带喜色地问道:“能行吗?”
李强笑着说道:“大人放心,包你成功!”遂将主刀的刽子手唤上堂来,低声吩咐道:“大人有令,现将犯妇朱玉兰交给你处置,任你使用何种刑罚,定要叫她开口说话,只是不许将人弄残了!”主刀的“嘻嘻”一笑,抱拳拱手对王琰说道:“大人放心,此等小事,就交与小人办了,大人且到后面歇息片刻,待小人略施手段,定叫她吐露真情,包管大人满意!”王琰等人及青城派的弟子都撤了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刽子手行使的手段,都是正人君子们不堪入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连王琰这样清高的读书人,也不惜采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青城县的刑场处决女囚,只所以能成为周边地区的一大亮点,一是有快活架、铁公鸡等刑具的助兴,二是其杀人方式和手法的多样。这中间,现在的主刀和他的师傅功不可没,这些刑具和方法都是他师傅创立,并由他发扬光大的。比较起来,他比乃师心地更凶残、外表也更文雅一些,因而干起活来也就更具观赏性和表演性。连杀人都能演绎得如同游戏,施几桩妇刑就更不在话下了。李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向王琰推荐由他来拷问玉兰。主刀的刽子手接到任务,大喜过望,因为淫虐漂亮女人是他最热衷的嗜好,何况眼前的对象还是漂亮的玉兰姑娘呢,就是这个朱玉兰,以往青城县的官吏及差役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动辄申斥和责骂,人人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变了天,正是他们报复雪耻的大好时机,于是欣然从命。召集几个忠实的下属,面授机宜后,就行动开来。
先把知县老爷升堂坐的那把太师椅搬到大厅中央,因为玉兰有武功基础,所以点了他一处穴道,以防她反抗伤人,解除了镣铐,剥去了上下衣物。再将其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柠到椅子背后捆绑结实,两腿分开抬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分别捆好。这样玉兰的阴部就完全无私的暴露在大家面前,众人纷纷走来欣赏。只见玉兰身材高佻细长,肌肉不多却很结实,乳房不大却很挺拔,阴毛不多却修剪得整齐,呈三角形状盖在阴阜上,两片大阴唇间裂了一道宽宽的逢隙,把小阴唇及阴蒂都露在了外面,显然这个地方已不是未开垦的处女地了。
回头再看看周围的人们,早已有几个脱去了衣裤,挺立着一门门小钢炮,等待在那里了。主刀的第一个上前,用手捏了捏玉兰的乳房,悦声说道:“对不起,玉兰姑娘,得罪了!我们也不想这么干,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你不说实话呢?县太老爷的命令,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啊!”
“吃了甜头还卖乖,可恶之极。”
“嘿嘿,嘻嘻!”赤裸着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朱玉兰,雪白冷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发出了一阵从来也未曾有过的奸笑,在公堂审讯中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哼哼!这有什么?吓不倒你姑奶奶!姑奶奶玩过的男人不计其数,还怕你们这几杆蜡做的枪头,不怕死的来试试,看看谁怕谁?”
主刀的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她练过传说中的采阳之术!倒要防备了。还是先找个替死鬼来试试再说,于是转过身来对旁边的王二麻子说道:“王二麻子,你先上。” 王二麻子不知缘故,还感激上司奖励,十分荣幸,于是挺枪直刺,进入了玉兰的桃园仙洞中,抽插了几下,颇觉过瘾,就使起全身的气力,疯狂地冲刺。不消片刻,只觉得心里一阵冲动,高潮来临,精液喷出。奇怪!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精液,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向体外流去,那激动的情绪也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心脏。实在难以控制,急欲压一压火气,赶忙将阴茎拔出,却又被玉兰阴道中的肌肉紧紧地吸引住,使尽了吃奶的气力,也不能奏效。吓得他高叫救命!终于抵御不住强烈的刺激,心脏扩张,血管破裂,翻了几下白眼,头一歪,身体滑倒在一旁,呜呼哀哉,死了!
在场诸人,尽皆失色,惟主刀的似有预测,仍很镇静,不慌不忙,命人将尸首搭了下去,然后走近玉兰,用手将她的阴唇拨开,只见阴道里鲜嫩的肌肉还在一阵阵有力地伸缩着,王二麻子遗留下的精液伴着血水正缓缓地泄出。主刀的也吃惊地想道:“这个臭娘们的小骚逼还真厉害,不知练的什么功?以后玩女人时还真得留神一二,不要着了她们的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试试?”玉兰看见死了一个,十分得意地说。
“别得意的太早。”主刀心里有点不安,嘴上还是神气活现地说道:“肉棍奈何不了你,就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
说着有人取来一根二寸多粗的铁棒,猛地一下捅进了玉兰的阴道,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嗥叫,玉兰的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两眼落下一串泪珠,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确是疼痛难忍。这还没完,又有人端来一盆烧得红红的炭火,把那铁棒的另一头插在炭火之中。随后,大家席地而坐,静观玉兰的表演。人所周知,铁乃传热之良导体也,不消片刻,炭火的热量就沿着铁棒传到了玉兰的阴道中,将那阴道壁上的嫩肉,由温到热,由热到烫,将那细嫩的皮肉烧炙得火焦火辣,一会儿,就冒出了一股青烟及焦糊的气味。一时间,玉兰已是满头大汗,惨白的脸孔又变成彤红,口中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身体强烈的扭动着、挣扎着。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大家心里也有几分不忍,主刀的缓缓踱到她身旁,嬉笑着问道:“玉兰姑娘,铁棒烧穴的滋味怎么样?我劝你早早开口,把实情都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玉兰睁眼瞧了瞧主刀的,突然横下了一条心,把牙关咬紧,一声不吭,身子也僵挺着坚持不动,用意志抵御着肉体的痛苦。良久,见她不开口说话,主刀的也没有办法,又怕真的烧坏了肌体,也无法交代,只得撤去了刑罚,玉兰总算又挺过了一关。
一法不成,又生一法,主刀的还有更绝的办法呢!叫人拿来一碗密糖,用手抹在玉兰身体的各个部位,奶头、肚脐、腋下、阴唇、阴蒂、肛门,甚至嘴唇、牙齿、舌头、鼻孔都抹上了密糖的浆汁。又有人拎来一只布袋,朝玉兰身上一抖,里面抖出来许多飞的、爬的、跳的,蚂蚁、蜈蚣、蝎子、蜥蜴、蚱蜢、螳螂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昆虫和小兽,在密糖的引诱下,纷纷扑到玉兰的肉体上,争食那密糖的甜汁。有的钻入了她的阴门和屁眼,有的爬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孔。玉兰是个漂亮的姑娘,别看她干起事来胆识坚毅,却也和一般女子一样,特别害怕爬虫蚁蝼。
主刀的这一招,正中了她的要害,的确把她吓得半死。那虫蚁的叮咬,更使她又痛、又痒、又麻、又酥,实实地难以忍受。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残酷的刑罚都未使她屈服,几个小小的虫子,竟毁了她的气节。只见她慌不择言,急忙哀叫道:“我怕,我害怕!快弄走,我愿招!我说,什么都说,都说!”“哈哈!哈哈!”主刀的一阵大笑:“早点觉悟,何至于如此!”
即刻,叫人抬了一个大木桶来,灌满了清水,将玉兰从太师椅上解下,丢入桶中,立即,那些附在她身上的昆虫、小兽尽皆飘散开去,沾在皮肤上的糖汁也化解水中,待洗涮干净,捞将起来,擦干了,穿上衣服。撤去了刑具,将大厅打扫清洁。主刀的入内向王知县报告刑讯结果。于是,重擂堂鼓,再次升堂。
欲知朱玉兰招供了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众官兵查抄刁府 王玉姑节义双全
在差役们的吆喝和恐吓声中,朱玉兰想起刚才虫蚁满身的可怕情景,不禁犹悸在心,此时她也想得开了,反正刁刘氏的王朝已然毁灭,招与不招都是死路一条,与其皮肉受苦,不如说了吧!包袱一经放下,对王知县的问话也就尽皆如实回答了。
原来朱玉兰在青城山匪巢中乃是刁刘氏的一名亲兵卫士,由于心灵手勤,最能理解和揣摩主人内心的思想活动,并为之付诸实现,因而深得刁刘氏的钟爱和信任,成为她最亲近的心腹。刁刘氏之所以委身于匪首孙二虎,做了压寨夫人,为的是藉助这股土匪武装的力量,来与官府作对,达到报复皇室迫害其母女的目的。可是孙二虎却胸无大志,满足于抢劫钱财、供其享乐腐化的私欲。这样的男人,刁刘氏当然不能满意,于是暗示玉兰将他杀了。刁刘氏自然就成了山寨的领袖,可是青城山上的匪徒都是些鸡鸣狗盗、吃喝漂赌的乌合之众,也成不了大事。所以她又改弦易辙,和官府谈判,表面上解散了土匪的队伍,实际上还遥控着留下的一批精锐,却换来了在青城县生活的合法身份。再和刁南楼联姻,利用刁家的财富,土匪的势力,经过几年的经营,终于成了地方上的一霸。用扰乱地方秩序的方法,行抗击皇朝之事实。在建立霸业的过程中,朱玉兰没有少为刁刘氏卖力,为剪除她的财敌、政敌、情敌,玉兰为她行明抢、暗杀、绑架、陷害之为不下数十次,其中最为轰动的就是,夤夜入衙,割取前任罗知县首级的暗杀行动。——计谋之深、心地之狠是无与伦比的了。
“那么说,刁南楼也是你杀死的了?”王琰心中还一直惦记着‘十里香’王玉姑的冤案,却又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说明她的无罪,如今还囚在牢里受苦呢?
“其实像王二奶这种小人物,与我家刘夫人无冤无仇,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朱玉兰说道:“刘夫人一心只想成就她的霸业,也从不把她放在心上。怎奈王二奶自家小心眼儿,看到刘氏有后,自家无出,生怕刘夫人因子得宠,以子为贵,夺去了刁老爷对她的爱情,所以每每出言不逊,怨声载道。刘夫人性格孤傲,容不得别人在背后骂她,一怒之下,命我把她杀了。因为在家庭内部,动刀动枪,多有不便,就在她做的面食里下了毒药。原想刁老爷不在家中,这碗面定是她自己吃的,不想赶巧正遇老爷回家,到叫老爷吃下。只得将计就计,把王二奶当做凶手告了官。其实也是误杀!”王玉姑的冤案至此真相大白,王琰等人也是摇首叹息,仅仅为了家庭中的一点争风吃醋的小事,竟闹出如此大的命案。这个‘十里香’ 也是命苦,只因一点嫉妒的心理,差点儿丢掉了性命,就是如今平了反、伸了冤,也被剐成了个不像女人的女人了!到是刁刘氏和朱玉兰这两个妇人,心肠也忒狠毒了,竟为这等小事,居然置人于死地,实属可恶之极!
衙吏将玉兰的口供记录在案,画了押,也判了个凌迟示众的刑法,关到死囚牢中,等待刑部批复后处决。
审罢了廖菊蓉和朱玉兰,刁刘氏的罪行也就昭然若揭了。于是王知县命令张健点齐兵卒,将刁府团团围住,自己带着邱竣、康烁等青城派弟子并捕快、衙役等,奔刁府而来,欲将刁刘氏逮捕归案。
进入刁府,王琰举目四下观望,但见房舍景物依旧,却显得空旷萧条了许多。这也难怪,昨日一战,刁刘氏从青城山带下来的亲兵护卫及看家护院的打手,俱被消灭殆尽,一些耳目灵光的下人、仆佣,看到形势不妙,望风使舵,急忙作鸟兽散去。目前府里也就只剩下几个丫鬟和乳娘带着小公子宝儿在内,还有那个买办徐老幺在外间照应着。王琰找来问话,皆言夫人到蛮区探亲去了,其他一概不知。王知县下令搜查,无论衙门中人,还是青城弟子,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金碧辉煌的房屋庭院、园林花圃,于是边搜边查、边玩边赏,也顺手捞点外快。邱竣、康烁保着王知县来到那日赴宴的小屋,只见人去物犹在,那些奇珍异宝、古玩字画都还原样放在那里,只是少了墙角的那一堆赤金链、紫瑛簪、白玉环、双凤錾——等十几样另星小件,王琰明白,这几样宝贝定是刁刘氏带走了,也是她今后赖以度日、苟且活命的依靠。试想那笑厌如花、光彩流华的刁刘氏,从此将过着流离失所、亡命他乡的落寞生涯,不觉滋生了几分伤感。忆起当日此屋中,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情景,又激起了几波荡漾。王知县终究是个有理智的青年,想到自己大小也是个县太爷,不能在下属面前失态,赶紧收敛心神,振作起来,缓缓向前,将那一幅刘素娥的书法习作《七步诗》取下,卷好了,放入袖中,算是留作纪念吧。随后,命人找来张健,首先让他速将此屋封闭,派兵看守,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然后命他将里面物品,一件不少地亲自秘密押运回衙,不得有误!
安排完毕,一行人这才回到正厅坐下,命令李强带领县衙官员,将刁府所有金银财物、田亩房舍、生意买卖俱皆封存,登记造册,没收入库。
这一来,不但青城县的国库,得到了一笔丰硕的收入,各级官员也私下里捞到不少好处。至于张健秘密运回县衙的那些宝贝,因为除了王琰之外,都不识货,还以为是些小儿玩具呢!所以也就无人追究,到底是入了国库,还是王琰私吞了?就不得而知了。
三日后,刁刘氏府中的财产基本清理完毕。下一步,就该轮到处理‘十里香’王玉姑的冤案了。
这一日,王知县升堂,差人带上王玉姑。经过半年多的治疗和休养,王玉姑的刑伤已痊愈,但迫于牢狱中生活的凄苦,精神仍十分忧郁。对于这个青城的第一美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日也不例外,上得堂来,即成为众矢之的,大家纷纷朝她望去。但见她瘦骨嶙峋,惨淡面容,虽失却了往日的娇媚,却又增添了几分清丽,博得人们更多的怜爱。
“下站可是王氏玉姑?”王知县问道。
“正是小妇人王玉姑。”
“经本县多方勘断,谋死刁南楼一案,乃是刘素娥与朱玉兰所为,与你无关。现在给你一个公道,还你一个清白,你已无罪获释,可以回家去了。”“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替小妇人伸冤平反,救得小妇人贱命一条,大人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今生无以为报,惟有来生变犬马,当以报还!”王玉姑留得活命,自是激动万分,一个劲地叩头谢恩,把她所能想到的感谢之语都说了个尽。王琰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确实是千言万语也难表其情。
“王玉姑,此番出狱,当是新的生活开始,你将往何处安身?做何营生度日?尚须本县为你做些什么吗?”王琰看到玉姑可怜,平地里遭此不白之冤,虽则今日伸冤雪耻,却也落得个伤残之身,失却了身为女儿的诸多特征。固然容貌秀丽,但再行嫁人也是没有人肯要的了,看来只有削发为尼,伴青灯古佛、暮鼓晨钟了却终生。若然如此,我到可以帮她一个忙,让她到青城山道观里,半路出家,做个女道士。
“小妇人生为刁家妇,死为刁家鬼。我愿为刁老爷守寡终生!”众人均未料到玉姑会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来:“可怜我家老爷辛苦半生,只有刘氏夫人留下一个小儿,刘氏如今又逃亡在外,纵使返乡,必也落得个横尸刑场,这个无父无母的小儿,孤苦伶仃,实属可怜。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二娘,我愿抚养此子成人,长大后继承刁氏香烟,以报答刁老爷生前对小妇人一片相爱之情。不知大人是否应允?”
听了王玉姑的一席话语,众人皆为之动容,能为刁老爷守节终身,又愿豢养仇人之子成长,实为义女节妇之为,怀有心胸广阔之情,不觉对这王玉姑肃然起敬,一片赞扬之声。王琰和李强等人合计了一下,又命人传刁府买办徐老幺带着乳娘和公子宝儿前来晋见。一干人来到后,王知县将情况说明,经大家认可,宝儿当面拜了玉姑做继母,好在她本来就是孩子的二娘,一家人也不会认生,乳娘等人也因家中有了主人,卸脱了责任,感到轻松而高兴。
王知县对他们说道:“为了你等今后的生计,不至无依无靠。现将刁老爷原来的宅院发还给你们,虽内部财物已搜查充公,但仍有园林花圃数十顷,房屋厅堂数百间,且都十分光华流丽,稍加整顿,即为独具风采的园林景观。你等回去,把它改造成为我青城县的一处集游览、住宿、餐饮、购物为一体的旅游景点。青城本就是个游览胜地,每年游客不下数十万,只要你们勤奋经营,估计也可日进斗金,除日常开支外,尚有节余,足够你们数十口人的生活消费之用了。”随着又对那买办徐老幺说道:“本县初到青城,在都江堰的茶馆里就认识你了,你我也算有缘,如今刁府众仆役尽皆散去,惟你留下,内外照应,可见你的忠心一片。如今本县做主,就让你当了这刁府园林的管家,望你谨慎从事,忠诚服伺孤儿寡母,待小主人长大成人,你也老了,定会为你养老终身。但绝不可贪佞腐化,一但被我查出弊端,定将你治罪不饶。”那徐老幺正为自己今后的出路犯愁呢,突然有此天上掉馅饼的机遇,怎能不感动!赶紧五体投地,保证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以报答县太老爷的知遇之恩。
王知县的这一决断,不但刁府的一家人感恩载德,衙门上下赞扬称道,连青城的百姓也都认为现任的知县是个不惧权贵、大公无私、体恤百姓、处事周密的清官。王琰的官声名噪一时。
一月之后,刑部批复文件到来,命青城县令王琰,速速将青城匪首廖菊蓉及杀人谋命的罪犯朱玉兰,验明正身,押赴刑场,凌迟示众。当然还有上次没来得及杀掉的王小娇,这次也得一并处决。
每逢听到青城县又要杀人了,周围数百里范围都会为之轰动,有人兴奋、有人欢呼、有人期盼、有人赞叹,都是一片叫好之声。但是这一次却出现了许多不满的声音。原因是上两次观刑,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却没有看得尽善尽终。第一次,凌迟‘十里香’,天仙般的美人,才割了几刀,正看得上瘾,就叫张健等人给搅了。第二次,又碰上劫刑场的,最后也不知道犯人是怎么死的,就稀里糊涂的收了场。这些民间的议论,当然也传到了主刀的刽子手等人的耳中,为了维护青城县刑场处决女犯这种传统盛会的声誉,也为了表现自己杀人的高超技巧,主刀的煞费苦心,昼夜不眠地设计了三套既让囚犯极端痛苦,又让群众极具观赏,还不能过于破坏女子形体美的行刑方法。
王琰知县对于当地这种以杀人为乐、取悦民众,藉此来推动旅游发展的做法,并不十分赞成。但考虑到自己新官上任,刚刚落下点好名声,决不可招惹众怒,也就只得入乡随俗了。其实他也是个男人,对于淫虐妇女所带来的种种冲动,在内心里也是愿意接受的,所以就按着自己的想法,给刽子手们规定了几条:第一,不得用残酷血腥的手法,把人犯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第二,不得采用强烈的暴力和淫秽的手段,给犯人增加额外的痛苦。第三,他答应过王小娇,给她留一个全尸。
这几条,看来是和凌迟的刑法格格不入的,可是到了主刀的手里,他却哈哈大笑不止。说道:“知我者莫过知县大人也!我们青城县的凌迟,讲究的就是要保持漂亮女人的形体美,讲究的就是温柔而细腻,知县大人你就看好吧!”于是,他给三个女犯的行刑方法,各取了一个名字,廖菊蓉的叫“慢绞”。朱玉兰的叫“点灯”,王小娇的叫“穿刺”。
行刑的告示一经贴出,方圆几百里内,人们就炸开了营,谁也不知道这次青城县的刑场上又会玩出什么新的花样。于是爷娘妻妾、亲戚朋友,奔走相告,互相猜测。然后,不约而同地,或单行、或结伴,或马、或步,一起蜂拥着朝青城观刑而来。
欲知青城的刑场上又会出现什么新的景象?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青城县又摆杀场 刽子手巧屠三美
自从刁刘氏逃亡异乡,青城山的土匪也被剿灭之后,笼罩在当地人民心中的阴霾和块垒,具都一扫而光,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就像今日的晴空,天高云淡、阳光明媚。青城县虽处于川西平原的边缘山区,却和江南一样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如今正是一年之始的春季,更是艳阳和风、桃红柳绿、蜂蝶飞舞、百鸟声喧,好一派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景象。
因为明日就要行刑,所以今天整个城市都在忙碌。青城县的民众及周边地区蜂拥而来的看客,都在上窜下跳、东探西询,打听着明日可能发生的事故。游街示众的路径?行刑的方式?以及开刀的时间?等等。以便及早找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到了中午时分,有人传来信息,说是县衙门口及市曹中心都贴出了有关行刑的大幅布告,于是人们纷纷前往,以便了解个究竟。到得那里一看,只见人头篡动,如同锅里煮的饺子一般。有那挤不进去的弱者和那目不识丁的盲者,只得向左右询问道:“布告上说些什么?”
“这是衙门里贴的《观刑须知》。” 知情者说:“明日行刑不搞骑木驴游街示众,叫大家不要枉费时间去街道上等候。”
“什么?不骑着木驴游街,还有什么看头!看不到光屁股插穴,还有什么乐趣呢!” 有人迫不及待地抱怨。
“你真是个傻瓜!虽然不骑木驴了,还不兴在刑场上脱光了示众吗?布告上还说:每个死囚都要从清晨卯时剐到下午申时才算完结。算算前后共有六个时辰,这不比游街还要来得好看。”这个说话的人把布告看得还真仔细: “布告上还说了:行刑完毕后,大家不要急着散去,因为还要等上二、三个时辰,女囚才会断气。这该是多么刺激的场面啊!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来处决她们,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这个可得保密!否则,叫你知道了,明天就没有看头了。”“我最想看的就是那个平日里狐假虎威,又长得十分漂亮的丫头朱玉兰,明天在刑场上挨剐时,不知是怎样的一付狼狈相?把她那一身白肉一刀一刀往下割——想到这,我就情不自禁地——” 眼看着这个人的裤裆下鼓了起来。
“听说王小娇长得也不错,才十六岁,上一次我就是奔她而来,不想看了个替身,这次定是真的了,我到要好好看看。”
“那替身是青城派的康女侠,也是个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女人啊。”
“你们大家都喜欢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小姑娘,我就最爱像廖菊蓉那种丰满性感的大老娘们,一只乳房怕有两斤重吧,割下来,——哎哟!我憋不住了,要尿了!”说话的人赶紧跑开,定是找个僻静处自慰去了。
先不说人们议论纷纷,再说那县衙中人,由于三个死囚要同时施刑,快活架只有一个,所以衙役们忙着在两旁立了两根木柱,上面绑上横木,形成了三个门形的框架,正好供三个女囚享用。还有一些施刑用的道具,也要精心准备。
太阳落山后,牢狱里的狱卒们也开始忙忽了。因为按照惯例,今天夜里刽子手们要来这里洗剥女囚,然后还要与死囚“联欢”,共度良宵,少说也要折腾到半夜。天亮前还要灌肠、排尿,再捆绑,搭上木驴,直到推出了狱门,才算完事。这一夜是他们最忙碌、最谨慎、最提心吊胆不能出错的时候。可是,今天却有些特别,直到深夜,刽子手也没来提人,三个死囚似乎也不知道明天就是她们的末日,还睡梦得十分香甜。当值的禁婆子放心不下,害怕误了明日的红差,遭到上司申斥,抄了鱿鱼。却又不敢多问,只得时时警醒着,整夜不敢合眼。她哪里知道,这些刽子手们在审讯朱玉兰时吃了大亏,叫她给弄死了一个,心有余悸,再也无人敢来碰一碰这几个女土匪。这也是玉兰等三人的造化,免去了许多屈辱和蹂躏。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三人都是着名的淫女荡妇,和男人鬼混是她们热衷的嗜好和喜爱,这样一来,就剥夺了她们生命中最后一次淫虐的享受,未免不是一个遗憾。
更交四鼓,这才在主刀的率领下,呼拉拉进来了一帮衙役和刽子手,整个牢狱顿时紧张了起来,囚犯们都从睡梦中惊醒,不知是谁今日将被宰杀?主刀的呼唤着三人名字。那朱玉兰和廖菊蓉,都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妇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预料到会落得个悲惨的结局,出得监来,虽是个哭丧着的脸孔,却也十分镇静。而那一个王小娇,则因年纪尚小,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尝遍了多少人间百味,经历了许多世间不平,养成了一付玩世不恭的性格。她的土匪生涯、杀人抢劫、淫秽放荡,都是游戏人生的一部分。在她看来,那一次在青城山上遭擒拷打,是场游戏。上一次被康女侠等人逗弄,也是场游戏。那么现今的刑场处决,仍不过是场游戏罢了。她还嘻嘻笑着,朝大姐做了个鬼脸。看到她舒坦的形态,朱、廖二人似乎也轻松了一些,阴沉沉的脸上又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押到牢狱的院中,一言不语,就被衙役们扑倒在地,七手八脚,用麻绳捆作一团,口中塞了破布,不许叫喊,然后用三条布袋分别装了,扔上一架马车,加上一鞭,众人簇拥着,伴着马蹄和车轴声的消失,离去了。牢狱的禁婆和禁子一个个瞪着大眼,不可思议。这次提取死囚,不洗不剥,也不用木驴,还用布袋装了,不敢示之于众,难道是,哦!秘密处决!其实他们都错了,这次行刑,非但不保密,还要大张旗鼓,大示于众。只是因为要抢时间,赶在天明放亮,就要开刀,避免路上遭人围观,耽误了时辰而已。
马车到达刑场,天色尚未大亮,却已有三三、五五早到的观众,东一堆、西一伙,在那里游荡,看到马车来到,即刻涌上前来,真是幸运,这一个早没白起,他们看到了后来者难以见到的情景。
马车停在了快活架前,从车上卸下三个蠕动着的口袋,打开袋口,里面轱辘出三个捆作一团的女人。众人惊呼道:“啊!这就是今天的死囚呀!” 将她们松了绑,掏出了口中的破布,站成一溜。主刀的用手捏着她们的下巴壳,在昏暗的天光下仔细地端详着,似在分辨着每个人的身份。然后把王小娇第一个提出来,张三、李四等人即刻上前,把小娇的双手拧到背后,绳索套过脖子,穿过腋下,绕过臂膀,在手腕上结住,来了个五花大绑。拖到左边新搭起的快活架下,甩下一个钓钩,钩住背后的绑绳,用力一扯,把小娇的身子吊了上去,肢体撕裂的疼痛使她“哎哟!哎哟!”地嚎叫了两声,这种叫声,在刽子手的耳中,已是听熟了的乐章,丝毫不会引起半点怜悯之情。继续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与大腿捆在一处,分开了,用绳子固定在两边的立柱上。远远望去,好似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接着,又把廖菊蓉押到右边的快活架下,主刀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出其不意朝她的后背击出一掌,同时脚下使个绊子,廖菊蓉没有提防,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众衙役一齐上前,抻胳膊拽腿,将四肢拢在一起,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用钓钩钩住绑绳,向上扯起,也吊在了快活架上,犹在不停地转着圈儿呢。最后,才把朱玉兰拖到中间的快活架下,上面两条绳子,拴住脚踝,下面两条绳子,捆住手腕,四方一起用力,朱玉兰就被四肢大张地倒吊在了快活架上。
待到三人以不同姿势各就各位后,天光已然大亮,刑场上聚集了八成的观众,人人都瞪大了眼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刑架上挂着的三个鲜活肌体。有人为目睹了这百年不遇、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兴高采烈,有人为美貌姣娘展现的优美姿态和绮丽造型而激情奔放,有人为柔弱女郎作出的痛苦表情和凄惨呻吟而闭目伤感,也有人为这些万恶的土匪遭到上天的报应和刑律的处罚而欢欣鼓舞。一时间,刑场上的红男绿女、老幼妇孺,一个个千姿百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议论纷纷。现场呈现出一片乱哄哄、嘈杂杂的状态。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刑场也爆满了,无立锥之地的人们开始上房、爬树。也有人为争夺一块小小的立足之地而吵架、斗殴。府衙的官员也已落座,王琰对这种杀人的游戏本有些心悸和不安,但这终究是青城县久负盛名的全民性的宏大庆典,好奇心促使他也来到了刑场,当看到眼前这一连串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表演时,自然地激发了他男人本能的性欲冲动,就再也不愿意离开了。
正交卯时,追魂炮响起,那旁有人高叫:“时辰到!” 立即有五、六个刽子手模样的人走上刑台,手执匕首,逼近三个死囚,大家都以为他们要开始割肉了!谁知仅是把死囚身上的囚衣囚裤割开、撕下身来,一瞬间,观众面前展示了一片闪亮,三具赤条条的裸露肉体显现在快活架上。对于这几个女囚而言,由于早有思想准备,何况他们本就是十足的荡妇淫娃,对赤身露体的示众,不会有丝毫的羞愧和难堪。对于观刑的青城人来说,看几个光屁股挨宰的女人,虽不像铁树开花般的困难,却也不是经常有的,要不怎么每到行刑之日,总有众多的人群前来观摩呢!
所以面对三条赤露的肉体,仍一如既往地发出阵阵欢呼和骚动。至于王琰等几个外乡人,虽曾有过一次刑场的经历,但那一次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对付劫刑场的匪徒,没有过多关注死囚的形象。今天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三个女囚看得个仔细,开了个大大的洋荤。王琰等人也是男人,用男人的眼睛看女人,视点主要有三:脸蛋、乳房和阴部,论脸蛋,三人中当数玉兰最美,小娇也不错,但因年纪及发育的关系,就不如玉兰的成熟和妩媚。若论乳房的丰润、阴毛的茂密以及阴唇的肥厚,又都比不上廖菊蓉的性感。王知县正在嘀咕着、比较着,刑台上又有了新的动向。
右面,衙役张三,走向被四马倒躜蹄般吊在刑架上的廖菊蓉,把一根细细的线绳紧勒在她的腰间,下面还挂着个盛物的竹篮,这根线绳看似轻柔,却是根浸泡过菜油的青藤,坚韧异常,划过肌肤,不亚于锋利的刀刃。接着,又把两个木头橛子分别塞进暴露在后方的阴道和肛门孔中。
青城人观刑观得多了,都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女囚受刑不过,屎尿齐喷的堵塞物。阴道及肛门内壁的肌肤都是鲜腻的嫩肉,异物的入侵,刺激得廖菊蓉十分难受,禁不住“呃,呃”地干嚎了两声。然后,在竹篮里放入了一块足有三十来斤的毛石,在重力的作用下,青藤立刻抽紧,深深地陷入了她肥嫩的肌肉中,形成了一道凹槽,腰身被拉向地面,拽成了一个上弦的弯月。本来已被悬吊和撕扯得极端痛苦的廖菊蓉,此时更是气喘唏嘘、呼吸困难,不消片刻,就大汗淋漓,张开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左边,衙役李四,拿着一根四尺多长,二寸来粗的铁棒,来到王小娇跟前,揪了揪那一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奶头,又翻开了两片大阴唇,用食指拨弄了几下阴蒂,看看没有什么反映,就准备把铁棒捅进去。恰在此时,王小娇的尿道里突然喷出一股骚尿,淋得李四一手一身。侧旁的主刀埋怨道:“教过你多少次,杀女犯时,一定要注意。怎么样?晦气吧!”这泡尿,量特大,撒了半天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淌。无奈何,只得到监刑的席棚里去要了两张废纸,把她阴道的内内外外擦了个干净。这才重新翻开大阴唇,小心翼翼地把铁棒插了进去,也就插了不到半尺,就停住了。由于插得不深,没有刺破内脏,却使她的小骚逼得到了一种快意的充实。所以,王小娇除了铁棒触及阴道的刹那,发出了一声尖叫外,后来竟然表现得十分配合,还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让阴道内膜与铁棒磨擦,不一会儿,就顺着铁棒流下了淫水,脸上也泛起了朵朵潮红的笑容。
要说最为痛苦的还是中间的那个四肢舒张倒吊着的朱玉兰,阴部向上敞开着,她的阴毛不多,只有阴阜上小小的一块黑三角,遮盖不住神秘的桃源仙洞,把那个神仙洞府直直地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副刀的提着一根二尺长、一寸粗的木棍,走过来。用手指拨开了阴唇,揉了揉阴蒂,接受了刚才李四的教训,急忙闪过一旁,躲避着即将喷出的尿液,只见玉兰的尿道收缩了几下,却没有撒出尿来。这才放心大胆地,将那根木棍捅进阴道,并且用力直下,全部插入了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寸左右的余头,露在阴道口外。列位试想想,如此长的一根棍子,插了进去,肯定是戳破了子宫,捣烂了内脏,残酷的磨难和强烈的痛苦,是不言而逾的了。本因脑袋倒垂而充血,憋得通红的面孔,更是变成了紫灰的色彩,全身痉挛地颤抖着,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嘴角流淌出一道污血。这是行刑开始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具有血腥味道的镜头。这还没完,又见主刀的用火镰打了个火星,将这露在外面的棍头点燃了。这木棍是用松脂木材制成,又在桐油里浸泡了几天,遇火即燃。刹那间,朱玉兰阴门口上燃亮了一蓬黄中带蓝的火焰,伴着四散闪烁的火星,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一会儿,就燎光了阴毛,糊焦了阴唇,火光沿着木棍继续向身体内部烧去,阴道口冒起了一股袅袅的青烟和阵阵烤肉的香味。饱受烈火焚身之苦的朱玉兰,实在难以忍受这种非人的磨难,不由得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号,身体也在疯狂的挣扎。真是一个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的场面。
辰时来临,安静了一时的刑台上又忙乱起来。刽子手们在廖菊蓉身上挂着的竹篮内又加了一块毛石,她的身形弯曲得更利害,腰间的青藤已完全嵌入了她的肌体,切开了皮肤,显出了鲜红的血痕,负重的力量迫使她胸腔憋闷,呼吸困难,欲想大声呼喊几下,吐呐心中的烦闷,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只得像夏日的狗样,把舌头伸在嘴外,使劲的喘气,仍是入不敷出,肺中缺氧,不久就眼花耳鸣、脑子发胀,眼看就要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王小娇阴道中的铁棒又被插入了半尺,这一次可是钻入了腹腔,搅动了内脏。顿时,奇痛无比,原先还有几分苦中作乐的表情,彻底地变成了痛苦和悲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泄着内心的痛楚:额头冒汗、眼中流泪、鼻孔淌涕、口中歇斯底里的吼叫、阴道里渗出血尿和淫液、就连肛门口上不知何时也挂着半截奇臭的大便橛子。
此时的朱玉兰,倒显得安静了许多,许是松脂木棍已经烧尽,抑或疼痛已使她麻木。于是又重新给她在阴道里插上一根易燃的木棍,再次点燃。又一次焚烧的痛苦煎熬着她,挣扎、颤抖、蠕动,吼叫、哀号、呻吟——。
巳时到了,又给廖菊蓉身上多加了一块毛石,王小娇阴道里的铁棒又深入了半尺,也给朱玉兰新换了一根燃烧的木棍,死刑的执行仍在继续着。至此,现场的观众算是看明白了,这次行刑的方法就是:用青藤拽着重物把廖菊蓉一点一点勒死,所谓“慢绞”;用铁棒插进骚穴将王小娇一点一点扎死,所谓“穿刺”;用松脂点燃木棍将朱玉兰一点一点烧死,所谓“点灯”。什么时候?廖菊蓉被折断了,王小娇被穿透了,朱玉兰被烤熟了,行刑也就结束了。值得惊奇的是,所有的这些残杀,都是在女囚身体的内部进行的,每个人的外形都保持着原来的美丽、窈窕、性感和动人,但是从她们的姿态和表情看来,又是那么的痛苦、凄惨和无奈。这几套刑罚的设计者,真可谓匠心独具,把情与死、美与血的矛盾,完全彻底地体现在这几个女囚的身上,让观刑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心灵上的刺激和情欲上的满足。
午时过去了,未时也过去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死刑仍在继续,本来是一场残酷和血腥的杀戮,却变得如此的温和和平静,不论人们心中是如何的激荡和冲动,表面上却是那样的平和,都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希望亲眼目睹,这几个女人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刑后的死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终于在申时到来不久,有了结果。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是王小娇,申时刚到,铁棒进行第六次穿刺,也是最后穿透的一次,由于技术的难度,故由主刀的亲自操作。但见副刀的用手捧着小娇那颗漂亮的脑袋,让她昂起了头,张大了嘴,主刀的握住铁棒的一端,转了转,调正了方向,对准了她的喉头,猛力一捅,铁棒的另一端带着一口浓血,从小娇的口中穿出。经过六个时辰悬吊与穿刺的王小娇,已是奄奄一息,除了“啊!
“的一声轻悠悠的惨呼外,已是没有了任何表情。
就在王小娇结束行刑的时候,第六根焚烧肉体的松脂木棍刚刚插入朱玉兰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痛苦折磨。至于这一轮行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人们只感觉到,此后很长的时间内,都能闻到阵阵烤肉的香味,及看到她口、鼻、阴道、肛门中冒出的缕缕青烟。
整个行刑的结束,当以廖菊蓉腰身的折断为标志,第六块毛石投入竹篮后,廖菊蓉腰部的肌肉已叫青藤给完全切割开了,鲜血、肚肠、内脏、油脂从切口处淋漓不断地泄出,纷纷落在地上。整个身体也几乎被拽成了个对折,只靠着脊柱的韧性支承着竹篮中毛石的重力。终于在申时近半之际,听得“啪!”的一声,脊柱折断了,身子分成了两截,挂在快活架上,腹腔及胸腔中的脏器全部倾泄而出,形成了此次行刑的中最后一个,也是最血腥的一个镜头。
至此,整个刑场处决的过程全部完成,历时六个时辰,在青城县的杀人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一次。官府的官吏、衙役、兵士依次撤走了,观众散去了不少,却也留下了许多。因为三个女囚都还没有彻底死去,还有一口气在。他们还想等着看看最后的结局。
快活架四周仍伫立着千万个观刑的群众,有几个胆大的毛头小伙子,居然爬到刑台上,不断用手去试探死囚的鼻息和心跳,随时向下面报告着她们是否死亡的消息,也免不了顺手摸一摸她们的脸蛋和乳房。可能因她们都是有武功的女子,身体格外强壮,又过了一、二个时辰,死囚还是没有断气。从早到晚操劳了一天的观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纷纷离去。所以这三个女囚到底是什么时候断的气,谁也说不清。只有一个不着调的二流子说,他亲眼看到廖菊蓉的死亡,是在天黑不久的时候,因为当时他尚未离去。从实际情况分析,廖菊蓉身断两截,肝肠毕露,流血过多,首先死亡还是可信的。又一个老实人说,天刚微亮时,他发现王小娇还在蠕动,试想一个穿透了的人,居然还能活那么长的时间?就不太可信了。至于朱玉兰,是何时死的 ?就无人知晓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