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第一部 卷一 最终章《彼岸弦音-9》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最终章《彼岸弦音-9》
作者:雪涯寞影
2019年2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写在前面:大家新年快乐!年三十有年三十的忙活,就今天放出第一卷的最终节了,至此,《碧海墨锋》第一卷的全部内容已在论坛全数发布完毕,感谢大家三年来的追更与陪伴与论坛三年来提供的这一个为大家服务的场地!没有论坛,这一切都不可能开始,也不可能持续至今。所以再次感谢论坛与各位读者的支持,谢谢你们!
第二卷的论坛更新不出意外将在元宵节,此后恢复成以往的三周一更,也希望大家继续关注碧海第二卷的后续故事!
此致,祝大家新年愉快!
另:想加交流群的朋友,请年后再联系,年中很长时间将不会在家,谢谢。
雪影敬上
乐7:三教先天
乐8:战歌狂嚣
曲线火辣的性感柳腰如水蛇般尽情扭舞着,挺翘浑圆的丰腴蜜臀倾情击打在男儿腿股上啪啪作响,两团硕大丰软的乳球晃荡不已,雀跃生波,月光映下,如瀑青丝漫天挥洒,却在被香汗束成几缕熨在光润额前,配合上贺紫薰的姣柔的面容、妩媚的神情,构出一副绝美诱人的春宫画卷。
墨天痕少年心气,被眼前这般绝世美景所震慑,纵然刚刚射出精华,欲火却仍是膨胀未熄。
此刻,墨天痕虽觉阳物微酸,却丝毫不减欢爱之舒爽,耸腰怒挺间,较之前更为坚硬的肉棒闯径破穴,直捣黄龙,将身上的妩媚娇娃顶肏的娇吟连连,青丝乱舞!
这时,刚被授精的梦颖也缠了过来,白皙弹嫩娇躯躺在男儿身侧,轻吻着他瘦弱却精实的胸膛。墨天痕怜爱的轻吻着少女的前额,又一路向下顺着吻过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与她那轻薄粉嫩的娇唇吻在一起。
下面是身材火辣,名动西都的女神捕奉穴侍弄,身旁是可爱清纯,青梅竹马的绝色少女倚靠娇躯,墨天痕尽享齐人之福,只觉身心畅快,也放开手脚,一手抓住贺紫薰摸胸一手环过娇小身躯,抚弄梦颖的酥乳,只觉二人乳峰各具特色,一者大小适中,娇弹滑嫩,一者沉重压手,质地绵软,却皆是手感绝佳,妙意难言。
梦颖此刻脑中不停闪过当日在快活林时与药王交颈欢爱画面,那般滋味宛如与生俱来一般深刻骨髓,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重温那日的快感,更让方才已得一次高潮的她更觉空虚!但肉棒只有一根,且正被别人霸占,陷入情欲中的少女只得将雪白的娇躯又往男儿怀中靠了靠,一面深深吻住墨天痕,香舌胡乱伸,一面张开玉腿,将仍在趟水流精的粉嫩蜜鲍贴住爱郎的腰间前后磨蹭起来。
少女的肌肤细腻柔滑,极富弹性,触感可谓绝顶,墨天痕自是受用无穷,右手在她玉背娇臀处上下游走间,只听少女轻吟浅喘,眼中爱欲外流,极是魅人,身下肉棒不禁也涨大变硬了几分,撑的绝色女捕的蜜穴中鼓鼓胀胀,难留缝隙!
这一轮,连番作战又有佳人不断刺激的墨天痕更为持久,金枪足立两刻有余,精关却依旧稳固如初。贺紫薰被他时不时顶中娇嫩花芯,腰身愈渐酸软,足足泄了两回,终是软软的倒在男儿怀中,翘股却仍微微的起伏着套弄着那根肉枪,不舍停下。随着她动作缓下,墨天痕快感快意骤减,当下放开怀中娇娃,一转身将贺紫薰的惹火媚躯压在身下,鼓劲狠戳猛捣起来,直捅的女捕头媚吟连连,乳波激荡,纤腰倏挺,浑身猛颤!身下也随之泛滥成灾,爱液四溅,阴精狂涌,美美的再攀巅峰快感!
望着平日干练英气的性感女捕被自己肏弄的媚态横流,宛如抽去骨头般软软的瘫在床上,墨天痕颇为兴奋与自满,却见梦颖又爬了过来,一双圆眼渴求的望着他那根已然贲起的肉棒,于是道:「梦颖,你且转过去,我从后面试试。」梦颖自然是万分乐意,乖巧的调转身形,将肉嘟嘟,弹嫩嫩的白皙翘臀高高抬起,亮出她粉红玉嫩的绝美鲜鲍,蜜穴中爱液满溢,期待着爱郎的再度光临!
墨天痕此刻意气风发,也毫不客气,将刚从美丽女捕体内抽出、还沾满她甜美蜜汁的肉棒对准眼前绝色少女的嫩鲍蛤口,轻车熟路的破开嫩穴中的层层美肉,「噗嗤」一声直抵深宫花蕊!
后背推车对墨天痕而言,算是新奇的姿势,角度不同,绝色少女蜜穴中的触感也与之前不尽相同。望着梦颖光滑玉洁的纤腰美背与少女特有的玲珑曲线,墨天痕尽情而动,肉棒在少女体内左突右撞,小腹上的肌肉与不停重重的撞上她挺翘浑圆的肉臀,激出一片粉光荡荡,颤颤巍巍,晃眼魅人!
然而墨天痕毕竟新手,情趣懂的不多,一个姿势往往是一用到底,不懂更换,这般从后肏弄了梦颖一刻钟左右,他终觉精关渐松,也不想忍耐,卯足力气大力抽送起来。墨天痕不通技巧,前插后抽,节奏颇为单一,但梦颖身子之前已大泄过一次,此时正是敏感之际,哪堪的男儿突然加速?顿时浑身一软,倒落在床,粉嫩的肉臀朝天高高撅起,宛如隆起了一座洁白而弹润的肉丘,与腰身之间的弧度柔滑顺畅,煞是迷人。
这一下,男儿的肉棒那每次贯入少女体内时都更加深入,力道也更足。梦颖秀丽的小脑袋无力的枕在臂膀上,樱唇中发出「呜呜」的低吟,任由身后的爱郎如打桩一般对她大肆挞伐,柔软的腰肢随着男儿的每次深入而起起伏伏,弹力惊人的翘臀更是被顶撞的粉红一片,如蜜桃一般可爱诱人!
终于,浑身无力的可爱少女再也经受不住从蜜穴中不断涌来的如潮快感,随着如黄鹂翠莺般的一声娇啼,绝色少女的螓首修颈同时上扬,胴体曲线宛如上弦皎月一般玲珑曼妙!同时,她的小腹玉胯激颤不止,股股饱含初阴真炁的精纯阴精从花房蕊口喷射而出,如清凉溪瀑,再度浇淋在男儿肉棒之上!
墨天痕再度感受到那令人舒爽的清凉之意沿着肉茎汇入经脉,涌入全身,说不出的畅快醉人。可那先天阴气极具滋补效果,入体后阴阳天启自主激发,转阴化阳,再以阳补阴,自成周天,生生不息,反令他松动的精关稳固起来。望着在床上一躺一趴的两女,又看了看自己依旧抬头挺胸的「小兄弟」,墨天痕不禁一阵气苦,对自己开起了玩笑:「这难道真要我去找柳姑娘吗?」这时,却见贺紫薰眼中春水浓郁,媚意生波,向他张开双臂,露出雄伟的胸怀,眼神迷离的嘤嘤唤道:「墨郎,再来呀!」另一边,梦颖亦回过头来,摇晃着粉臀雪股对他道:「天痕哥哥,刚才梦颖好舒服,梦颖……梦颖还想要!」两位神韵迥异的却风华绝代的佳人同时媚语求欢,还未发泄的墨天痕哪里招架的住?当即开心的提枪上阵,捉住贺紫薰脚踝将她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架在肩上,挺棍插入她依然湿濡润滑的蜜屄间纵马狂驰起来!贺紫薰那仰躺的娇躯宛如在浪中行舟一般晃荡不歇,胸前乳峰摇曳不止,波澜壮阔!
梦颖此时也爬行着凑了上来,揽住男儿肩头送上香唇热吻。墨天痕被二女撩拨的兴奋不已,也不再有所顾忌,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指着贺紫薰正颤动的娇躯对梦颖道:「你趴上去好吗?」梦颖不知他要做些什么,但仍是乖巧的听话照做,一大一小两个绝色佳人的娇躯就这般叠在一处,一媚一纯的两张绝世容颜相对生辉,两绵两弹四座乳峰挤在一处,软者平铺如饼,乳脂四溢,娇者深陷乳窝,掩埋春光,却更见销魂之景!而在二女下身,两幅唯美玉鲍纵向而列,上者阴皋隆翘,肉瓣丰实,粉嫩多汁,下者一线密闭,艳如淡桃,光滑水润,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名器,让用过之人皆赞不绝口。
墨天痕自然不愿去想到眼前的这两件玉鲍曾给玉天一、摧花药王那等下作淫贼恣意使用、玩弄过,在他眼中,这是天为了弥补他此生厄劫而赐赠的礼物,自然是万分珍惜。只见他先扶住梦颖娇弹挺翘的肉臀,一棒杵进她宛如粉红馒头一般的牝口玉门,感受着少女蜜穴中的软嫩美肉所产生的惊人弹性与箍力奋勇驰骋,数十下后,又拔沾满少女晶莹蜜汁的雄物向下探去,寻得火辣女捕的一线天门,挺棍便刺!
梦颖人小体娇,在墨天痕一番肏弄下极是舒爽,趴伏在女捕肩头,发出如小猫一般轻鸣,贺紫薰身子更熟一些,比梦颖也更敏感些许,膣腔再度被充实之际,穴中嫩肉也随之裹覆住整条肉棒,饥渴的将它往蜜穴深处吸去,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呼!
墨天痕玩的兴起,肉棒一会在性感女捕的一线名屄中纵情驰骋,一会又在绝美少女的馒头粉穴中恣意突刺,直将两女肏不由自主的抱在一处,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媚吟!
两个美人同床受棒,虽心有欲念,却无欲林祭加持,时久难承,墨天痕棍御二美,激情勃发之下,也渐感精关松动。他不懂此处节制,只知随心所欲,故而按住梦颖娇弹的肉臀狠命的冲刺起来,直肏的小美人娇吟不断,雪股猛颤,这才将汁水淋漓的肉棒拔出,送入其下贺紫薰的一线天关之中,开始一轮新的狂风骤雨!
贺紫薰被男儿狠猛肏干的极是舒爽,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娇小裸躯,惹火修长的玉腿盘住爱郎腰间,不出片刻便已不堪挞伐,花房猛然一缩,再度美美的泄身高潮!而墨天痕亦感极限将至,一轮痕冲之后,将龟首重重顶上性感女捕的花芯嫩肉,积蓄已久的阳精喷薄而出,如热箭般一股股的重击在火辣美人的花房深宫之内,转眼便将她的神圣花宫填的满满当当!
「哦唔……」贺紫薰虽仍在追思欲林祭时的狂纵快感,但花房内盛满爱郎的浓稠阳精却让她心中极是幸福与满足,柔柔糯糯的对墨天痕道:「墨郎……你射进来好多……让我给你生个宝宝吧!」
墨天痕自是感动万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却说不出任何感激之语。梦颖此刻已是迷迷糊糊的趴在贺紫薰身上,但听到二人对话,眯着眼睛小声嘟囔道:
「我……我也要给天痕哥哥生个宝宝。」哼罢,却从瑶鼻里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二人皆觉好笑,墨天痕把梦颖轻轻抱起,让她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安心睡去,自己则找来干布为贺紫薰擦拭起欢爱过后一片狼藉的私处。一切忙完,他便重新整了整方才在二人欢爱是被打的凌乱的地铺,准备睡去,不料贺紫薰又一头钻进了他的被窝。
墨天痕只道她又想要,便自然的伸手去把玩起她胸前那雄伟之物,却听贺紫薰道:「小床不够两人睡,我在这与你挤挤,你可不要再做非分之想了。」墨天痕只觉好笑,明明方才已经做过那么亲密之事,现在却成「非分之想」了?但好笑归好笑,他仍是乖乖抽回了手掌,安心睡觉,不再多做事情。
贺紫薰借着月光望着男儿棱角分明的面庞,眼中柔情蜜意纷涌而现,有他在身边,心便能安,噩梦,亦将不存!
直到楼下三人皆发出错落有致的鼾声,隐在楼道中的那人方才缓缓起身,疲惫而小心的向二楼慢步走去,而在那身影原本停留过的地方,一滩水渍正在木板上缓缓蔓延!
墨天痕与双美春风一度,行欢做爱,一尝人生快事。但同一片星空之下,中原极北的葬雪天关脚下,却有数道黑影借月色掩护,汇聚到天关不远处的一座无人小屋之中!
随着「呲」的一声轻响,原本黑暗的小屋中倏然亮起一道光明,一人用火折点亮了房中油灯。昏暗灯光之下,五名蒙面人正围坐一圈,目光却齐齐投向不远处的墙角,那里,一名面容冷艳高贵,俊逸绝尘,气质却冷峻阴寒,邪气逼人的黑衣公子抱臂而坐,虽身处陋室,却难掩其身自有的王者霸气!
「都到齐了?」那黑衣公子平静的问道。
五名黑衣人齐齐拜倒道:「参见少主!」
此人,正是墨家灭门首凶,蒙面黑衣人少主——呼延逆心!而那五名黑衣人其中四人,正是当日与呼延逆心同赴墨家、大开杀戒的蜻魅、惊煞、螟蜮、蛮魌,而点灯的高壮大汉,正是在鸿鸾与呼延逆心碰头的「大庄主」——决戾!
呼延逆心一双阴邪凤眼扫过那几名下属,对那领头的高壮大汉微笑道:「决戾,先汇报一下我不在这段时日,你们将我之布计各自完成多少吧。」决戾一拱手,道:「禀少主,金钱山庄的兄弟来报,山庄财私已被洗劫过半,烈如来虽全力平息民乱,但其中大半财物已被我们取回,运往秘地。」右手边,蜻魅接着禀告道:「金钱山庄往西域的最后一批货物也已送达,我等往西域输送战备物资一事,已竟全功。」
蛩魇亦道:「少主,蝥魉传来消息,各地情报网皆已探得西南邪物行动,其组织名唤『千佛鬼狱』,乃是由极似我们的人类所构成,旨在颠覆锦朝社稷,创立『邪鬼江山』,据最新一次汇报,其最远一支人马已近东京邑锽. 少主,虽说这『千佛鬼狱』至目前所行之事,与我等算是一路,但这般大张旗鼓的动作,属下只怕会节外生枝,影响我们的大计。」
却见呼延逆心摆摆手,轻松道:「不必担心。具体情况,我已令黯魃查明,此事说来也巧,竟是由我一手造成。」
在场其余人皆是不解,只见呼延逆心又道:「那是百年前之事了,不过一段插曲,我当时也并未放在心上,不料今日竟发展成这般局面,想来是无心插柳,却得天助。」说到这里,呼延逆心脸上笑意渐浓,自信道:「百年之种,今始成林。千佛鬼狱出世,定能为我们谋得最大的利益。不过这般局面要如何利用,倒需我好好琢磨一番。」
众下属皆是好奇,正向追问具体情况,却听呼延逆心又问道:「北海裂龙眼情况如何?」
只听螟蜮答道:「禀少主,裂龙眼近五十年来异动渐频,神封剑印已现松动之相,北海帝邪一脉正积极找寻破印之法,想来那『禁忌中的禁忌』不久便能再现世间。」
「嗯。」呼延逆心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诸位做的不错,待父尊荣归之日,尔等定是首功之臣!」
众邪人知晓呼延逆心不愿再多言千佛鬼狱之事,也不敢再问,忙拜倒称谢,但起身后,却相互使起眼色来。呼延逆心看众人神色有异,微微一笑,道:「你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决戾面色微一迟疑,上前一步,问道:「少主,您的伤……?」呼延逆心面色一沉,恨恨道:「混沌郎君,果然不凡,一掌之伤,竟令我至今无法痊愈。但你们也不必担忧,此伤已复半数,不日即可无恙。」另一旁,蜻魅鼓足勇气上前道:「少主,属下有一事不明,另有一事相乞。」呼延逆心道:「先说问题吧。」
蜻魅小心翼翼的道:「少主,您雄才伟略,胆谋过人,属下们皆是打心里佩服,但您最近几招兵行险着,太过冒险,属下认为,尊皇大计之前,还是稳妥一些为好。」
呼延逆心面色一凝,道:「你这是在指责我玩乐优先,将父尊的计划敷衍而为吗?」
蜻魅忙跪倒在地道:「属下不敢。」
呼延逆心冷声问道:「那你此话,有何依据?」蜻魅虽是浑身颤抖,却是鼓足勇气道:「少主息怒,请听属下说来。依属下所见,少主冒险之事有二,其一,孟坪之战,我们探得朝廷动向,引千鎏影前去,一是想助快活林取得初阴真炁,并削减锦朝神将战力,以此让其成为威胁锦朝的存在,从而牵制住朝廷视野,二则是想将墨天痕留在彼处好随时监控,探问墨心石下落,但……其结果如何,少主想必已经知晓。」蜻魅说完,抬头望了呼延逆心一眼,却见他神宛如冰锥,令他遍体生寒,忙又低下头去,不敢作声。
却听呼延逆心轻叹一声,竟道:「你说的不错。」惊的蜻魅慌忙抬头,只见呼延逆心接着道:「我本是想将墨天痕留在快活林,一边折辱他,扰乱他的心神,一边问出墨心石下落,同时探得了朝廷兵马情报,吩咐快活林密切注意其动向予以痛击,这本是一箭双雕的计策,不想朝廷竟有如此手笔,令即将出征的四大神将齐至,连久未领兵的北落师门都被请出山,看来朝廷三教仍不乏能人,是我托大了。」
决戾在一旁沉声道:「少主,是否是因为那个人对朝廷话事者加以建议,才导致有这回出其不意的大围剿?」
呼延逆心沉吟片刻,摇头道:「此事我亦有考虑过,但那人能说的,无非是快活林在鸿鸾的所作所为,并非针对我们。应是有能人看穿我背后谋划,施下雷霆手段,是我小瞧他们了。」
决戾眼神亦变的阴狠沉冷,对呼延逆心道:「少主,那人屡次坏我们好事,是否要……」说着,他手掌在颈间一抹,显然是动了杀念。
呼延逆心摆手道:「不必。事情还在我掌握之中,我们继续依计行事便可。」随后又道:「蜻魅,你的其二呢?」
蜻魅见呼延逆心坦率的承认自己的失误,心底胆气也壮了不少,挺起腰杆道:
「其二,少主明知墨天痕与金成峰武功差距甚远,且金成峰狂妄自大,行事向来只凭一己好恶,此回却任由墨天痕只身前往金钱山庄,若他死在那里,失却了墨心石的线索,尊皇大计岂不落空?」
却见呼延逆心哈哈笑道:「蜻魅,你也太小看我了。」随即起身道:「你列我两点错处,我便以两点驳你。其一,墨天痕那小子身负混沌郎君的阴阳天启,在快活林一役中又突破了闭月永劫草的锁阳之限,提升之速、内元之精,皆非你们能料。以他那时的武功,金钱山庄地界中除了金玉卷侣和金成峰,又有谁能奈何的了他?即便他被人车轮战败,那小子又哪会跟没有冤仇的陌生人拼命?其二,我早知金成峰会为美人而下杀令,信件不过口头提点,真正需要的,是让他调动起金钱山庄地界内的游侠散武,而这其中,我已安排了大量人手,金成峰身边的绝金四护,亦有我们的人在其中,正是有这些人在,我才能确保让墨天痕到达金钱山庄,为我除去金成峰!」
蜻魅不解道:「少主,即便墨天痕如您所说功体突飞猛进,但与金成峰仍有不小差距,怎能将希望全数寄托在他身上?」
「全数?」呼延逆心哈哈一笑,道:「蜻魅,你之智计虽高,却仍是不足,高明的赌徒,赌注从不会只押一处,你以为,为什么烈如来好巧不巧,会出现在金钱山庄?」
蜻魅神情似是恍然,转瞬又浮现出更多不解。呼延逆心接着道:「金成峰这数十年来,打通商路,将大批军备物资运往四界,算是为我等大计做出了不少贡献,但若想我大计功成,他之所做,便只能到此为止,所以,我将其这些年所谓的『恶行』放出,为的便是引中原那些自诩『正义之士』的武者们前去讨伐,只不过——」他突然一顿,嘴角露出一抹嘲讽般的邪笑:「唯一一个现身的,竟只有那只金秃驴。」
蜻魅仍是不解,道:「即然有此后手,那少主为何还任由墨天痕前去?」呼延逆心不以为意,自信微笑,口中却言惊人之语:「因为若非发现烈如来出现,墨天痕对上金成峰,将是必杀之局!」
蜻魅奇道:「愿闻其详!」
呼延逆心反问道:「你可还记得翼寒鸩之名?」蜻魅道:「是我族五大上将,属下当然记得。」呼延逆心道:「不错,翼将军乃我族药理宗师,临行之前,他特将其百年珍藏之精品交于我手,这『比翼齐飞』正是其中之一,平日里,『左翼』与『右翼』并无甚稀奇,但一旦相遇,便能瞬间取人性命!金成峰身边,我早已安排下人手,随时可以对其施以『右翼』,而墨天痕那柄剑上,早在快活林之时,我便已令人为它敷上『左翼』,若非当时烈如来赶到,金成峰便会死在这『比翼齐飞』之下!
而这『比翼齐飞』乃我族特有之毒,中原乃至四界绝无解法,亦不会有人识得,此举,算的上是完全之策。」
蜻魅这才明白,金钱山庄之战,竟是一计两策,应对不同状况,对呼延逆心更是佩服,当即拜道:「少主智计绝伦,文韬武略,算无遗策,属下拜服!」其余四人也一同拜倒。
呼延逆心却道:「蜻魅,方才你说有二问一求,问你问过了,求你又有何求?」却见五人全服跪伏于地,异口同声道:「求少主设法,救下蜱鬽!」「你们……哎……」见下属齐齐恳求,往日意气风发,时时胜券在握的呼延逆心却首次发出一声锥心长叹,道:「让他作为秣尉打入军营的人是我,让他暗中维持北海秘密商路的是我,让他以买卖军妓为条件与金成峰合作的人也是我,在我们整个大计当中,蜱鬽居功至伟,我……我又何尝不想救他?」众人齐声恳求道:「求少主开恩!」惊煞亦道:「少主,可否再运作一番?
就算不能留在军营,也可让他在别处继续为您效力。」呼延逆心叹道:「非是我不愿出手,此回因籁天声缘故,事已惊动白虎神将,霍炳彪要亲自监斩,此人非是易与,在他眼皮子下耍手段,风险太大。」决戾含泪道:「真的别无他法吗?」
呼延逆心紧抿了下薄唇,摇头道:「只能……弃车保帅……」顿时,灯光昏暗的小木屋之内,气氛陡然一黯,冷的宛如屋外刚起的风雪,静的仿佛北海那空旷的雪原!
半晌,呼延逆心缓缓道:「成大业,难免牺牲,你们五千人当初随我前来之际,便已将生死度外,如今只有尽全力去完成我族千年大计,才是对逝去战友最好的交待。」
众人一抹眼泪,强压悲伤,蜻魅起身道:「不错,大计所成之日,战魂荣归之时!万千英魂,神佑我族!」呼延逆心走至蜻魅身边,亦道:「万千英魂,神佑我族!」决戾、惊煞、蛮魌、螟蜮纷纷起身,一同念道:「万千英魂,神佑我族!万千英魂,神佑我族!」
东京邑锽,锦朝的权利中枢,亦是天下儒门总坛「昊阳坛」之所在。坛中广场,占地百亩,四周旌旗猎猎,正中巨鼎燃香,是谓——天地庭!
天地庭中,群旗三分,各立三角,主旗之上,「儒」、「道」、「佛」三字笔锋遒劲,自透正气!
此时正值午时,骄阳似火,照彻大地,有不少沙弥、道童、儒生打扮之人已各自立于本派旌旗之下,紧张而又万分安静的等待重要时刻的来临!
晏饮霜便身在儒门阵营之中,身旁尽是书生打扮之人,武艺皆是不弱。数日前,她于西都得遇父亲晏世缘将她带来此地。一直身居总坛之中的她,自然知晓能来此地的,皆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而此地即将发生之事,令她心含无限期待,一双星眸紧张的盯住那高阔威严的庭门!
就在三教众弟子目光注视之下,天地庭正门终于大开,渺渺佛音隔空传来,四名僧者迈步而入,法相庄严肃穆,各具威仪!随即,庭中响起至圣诗号!
金刚释法明,五禅步轮回,往生极乐土,涅盘证慧锋!
早有儒门弟子高声通告:「佛门,天佛五座驾到!」四佛者入庭,在「佛」字大旗下站定,却不曾落座,眼光复回天地庭大门之处!
就在这时,天地庭外道音响彻,清圣空灵,四名道者执各式拂尘踏步而来,鹤颜道骨,仙风自然!
清净不染梵龙变,无上常融入神观,玉隆腾胜非空果,玄觉平欲引妙传。
亦有儒门弟子高声通告:「道门,四梵天驾到!」四梵天入庭,在「道」字大旗下站定,却也不曾落座,目光却往「儒」字大旗下望去!
这时,众儒门子弟身后的第二庭门倏然开启,七道剑气飚飞而出,呈北斗之形,钉于儒门大旗之前!随即,七道矫健身影化作儒风剑气,凌越众儒生头顶,先后落在各自剑前,响亮诗号随之一唱!
狼牙破军禄存金,廉贞魄灵锦山河,少微潇然风忘俗,文武双曲百笑歌!
晏饮霜一眼瞥,那最后一个入场,落于锦绣剑后,身背长条布包的熟悉身影,正是自己的父亲——傲笑风间晏世缘!
那负责唱到的儒门弟子此刻显得颇为激动,高亢声音中竟夹杂了些许颤音:
「儒门,问世七君子到!」
释门天佛五座、道门四梵天、儒门问世七君子皆至,此时天地庭中,已是盛况空前,群英荟萃,然而就在这时,(乐7)天外三光大作,儒风、圣气、道芒汇聚天顶,宏大交织,浑然天成,震惊方圆百里,东京百姓见此异景,皆道神佛临世,倒身便拜!
赫然,三道绝世剑影齐飞,同落天地庭,三道绝伦身影伴随超逸诗号,翩然降现!
「佛剑释罪,斩三千孽根!」
「儒锋疏影,付百世经纶!」
「道光破晓,揽碧月青涛!」
但见慑天三光之中,佛者白衣肃立,闭目庄严,足下踏步生莲,儒女文质儒雅,娴淑恬静,隐透侠骨贤风,道者持镜傲立,气度超然,仙中更显豪气,正是名动天下的三教剑峰——梵海慧剑段尘缘、斜影疏楼商清璇、真阳碧涛海倾天!
三剑峰各自落于三教精英之前,同一时间,矗立于地的释罪、疏影、破晓三剑腾空而起,各自归入鞘中!
(乐8)就在三峰入庭之后,天外一道昊光突起,宛如九阳临天,可与灼日争辉!昊光之中,一道当世超绝的身影,伴随绝逸诗号,直落天地庭!
化九阳,儒武纵穹宇,浩瀚苍黄。越贤圣,道负擎天志,诗礼无双!
来者年约四十,气质谦谦,一身灰色儒袍,正气内敛自发,风骨傲人,眼中更有雷霆惊鸿,正是天下儒门总掌教——圣阳儒侠孟九擎!
随着孟九擎稳落正位,天外一道佛光乍现,金芒窜动,圣气灿然!随即,五彩祥云驾临,云端之上,一名僧者持宝杖而立,伴随浩荡圣意、庄严诗号,按落尘寰!
明阳淑世弘圣法,梵天慈海渡空门。菩提大愿玄纲振,萨埵净业赎世尘!
来者一头金色舍利汇聚,身披灿金袈裟,庄严肃穆,法相高深,正是当今中原佛门总掌教——明阳圣佛帝梵天!
就在佛者步入天地庭之际,天外光华再现,无边道气铺天而来,清辉闪耀间,但见一道绝世仙影飘然而现,手中拂尘猎猎而舞,八卦仙袍如鹤展翼,口中诗号随风而至!
素心巧观冲盈,天地正法自然,万物生生,谓之道玄,天地无常,谓之乾坤!
来者面如冠玉,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正是中原道门总掌教——玉阳魁首道乾坤!
三圣汇聚,昊芒、圣意、道气三光冲霄,寰宇震动,威不可撼,见者无不慑服!
天地庭中,三教弟子尽皆拜倒:「恭迎掌教驾临!」三圣示意众弟子起身,各自入座,三人却同时来到庭中的燃香巨鼎之前。
「阿弥陀佛。」帝梵天向孟九擎、道乾坤施以佛礼,道乾坤也以稽首还礼。
「圣佛、道魁二位前辈,久见了!」孟九擎却是躬身抱拳,向二人行礼。
道乾坤还礼以对,道:「孟掌教,你虽为孔圣(注6)弟子,但如今已贵为儒门总领,实不必对我二人再行晚辈之礼。」
帝梵天笑道:「儒家谦逊本分,孟掌教此是深得孔圣真传。」孟九擎也回以一礼,道:「二位前辈说笑了。」却听帝梵天又道:「孟掌教此回召开三教峰会,想来是为应对千佛鬼狱之祸,希望三教协力而为?」
孟九擎道:「不错,既然圣佛直奔主题,那九擎也不多说客套话,此番以三教正令请诸位前来,确实是为商讨如何应对现今愈演愈烈的鬼狱之事。」帝梵天道:「老衲弟子段尘缘前日在来邑锽路上亦曾发现那些邪物,说明其渗透之广,已非我等所能推测。」
道乾坤亦道:「那些邪物来历神秘,我等虽与其久日大战,却未曾探明其底细,高手尽出,却也未能控灾止厄,只知其神出鬼没,杀之不绝,极为难缠。」孟九擎昂首道:「对此,吾已有对策。」说着,转身道:「世缘,拿过来!」晏世缘应声,缓慢向场中走去。他步履极慢,仿佛身负千钧重物一般,场下弟子们不禁一阵哗然,有人小声议论道:「听闻这正气坛主轻功卓绝,但看他步履沉重,怕名不副实。」晏饮霜心知父亲能为,也知父亲这几日健康完好,未曾有伤,也不禁颇为纳罕。而天佛五座、四梵天等高手却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终于,晏世缘来到场中,将身后长条布包解下,双手吃力的递与孟九擎。孟九擎亦是伸出双手,凝神接过,交接之际,明显能见儒侠双手一沉,显然是极重之物。
晏世缘递过布包,向孟九擎一点头,随即足下风扫四野,转眼已归至儒门大旗之下!在场众人见他轻功果如传闻中一般矫健迅捷,皆是不解,方才他为何会如此「举步维艰」?
正在众人疑惑之际,孟九擎扯开布包,将内中之物矗立于地,竟是一柄罕世神枪!只听砰然一响,天地庭正中石板竟然难承神枪之重,龟裂下陷!
「这是……?」圣佛、道魁同感讶异,但不等孟九擎作答,博闻多见的二圣便给出答案——「圣枪?众神默!」
「不错。正是众神默。」孟九擎点头道:「此枪可对邪秽事物产生克制,是我从岿然好友处借来,已由劣徒煌天破应证,可对鬼狱之人造成极大威胁,正是终结此灾的利器!」接着,他又对道乾坤问道:「敢问道魁,枪剑双流何在?」道乾坤道:「真武双璧一路驱邪,耽误不少时日,此时并未前来。」孟九擎双手递上圣枪,道:「放眼三教,枪法无人能出月冷星之右,此枪由他持有再合适不过,不知道魁能否代为转交?」帝梵天却道:「此枪分量极重,需得极大膂力与浩然正气相辅方能催动,『银枪飞渡』虽枪法冠绝三教,但恐怕不适此枪,倒是孟掌教,令徒煌天破年纪虽轻,修为已近三教剑峰,配合儒门浩然之气,当是使用圣枪的不二人选。」孟九擎神色微微一黯,叹道:「非吾不想,而是劣徒无力运使此枪,况且,他此刻正在伏羲绝谷学艺,不知何时才能归还。」此语一出,三圣皆是一默。道乾坤忽道:「可否请圣枪主人出山,襄助平定邪祸?」
孟九擎苦笑道:「若是岿然好友愿意出山,吾又何必寻找使枪之人?罢了,此事暂且按下吧。吾还有一事,望与二位前辈相商。」双圣皆道:「洗耳恭听。」
孟九擎当即正色道:「时天下遭逢邪祸,四界虎视眈眈,先有南疆暗桩伏我清洛,又有西域暗流潜我孟坪,北海妖族常犯天关,未曾间断,故此,为练自身技艺,为护万民长安,吾提议,当请三教年轻才俊汇聚于此,开启三教武演,守土安邦,浩镇山河!」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江湖血路第一卷墨血北向启江湖全卷完
下卷预告:北向之路,墨锋长吟动山河,血路迢迢,碧海涛涛启江湖!
墨天痕一路北上,历劫炼心,抗西域,斗金钱,战天关,寻母归,正是——墨血北向启江湖!
而之后的江湖,又将发生何事?
鬼祸渎天,烽烟咒世,神州千里尽焦土,三教争锋,恶者邪谋,伏羲煌武歌月楼。
中原秘辛,四界暗行,英魂埋落枯尘冢,燕歌孤问,枪剑双流,墨武侠风论春秋!
欲知后事,敬请期待【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江湖血路第二卷——墨衍尘涛摧邪阳!
附录
注6:此孔圣指的是儒门前代总掌教,孟九擎的师尊孔真本章人物实力
墨天痕(金钱之战时期)6320(剑意加成,对武功越高者效用越低)墨天痕(得初阴真炁后)6420
孟九擎95
帝梵天9?
道乾坤9?
完卷感言
「全卷完」三字打出之时,我是差点哭出来的,不算准备工作,从第一章《无妄墨劫》发布至今,已过三年之久(交流群是两年半),这期间经历了各种风雨坎坷,不足再述,只庆幸自己能坚持到今天,也感谢有众多书友一路以来的支持与陪伴,谢谢你们!
这本《碧海墨锋》承载着许多我个人的思想,有着太多人生观、价值观想要去表述,也有着心目中那个并不快意的江湖想要呈现,因此,在赞扬与敬佩的声音中,从来就不乏贬低、谩骂的言论,有许多价值观不同人的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写,你应该像我说的那样写」,「主角这个性格不对,不好,要写成XX那种性格,那样才对,才好。」所幸的是,我不是个耳朵根软的作者,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想要写些什么,不想去迎合些什么,也正是这份坚持,使得我能认识很多志同道合,价值观相同的读者,这里,要对你满再次说声,谢谢!
正好,借完卷的机会,我就说一说,为什么在这个甚至坦诚的淳朴都会被人嘲笑的时代,我还想一心要塑造这样一个会被大众所「诟病」的人物?
事实上,墨天痕代表的,其实是那些坚持自己,坚持善念的个体,他有着过分的坚持,不愿迈过自己那条被别人看来近乎「伪善」的底线,以现今的价值观去评价他,他无异于是愚蠢而迂腐,甚至傻X的,但,如果拥有这样一颗心灵的人都认为是「讨厌」的话,那其实是一件挺令人悲伤的事情的。
上面说了这么多,解释了那么多,那么下面也来做个自我批判。《碧海墨锋》
这部作品到目前为止,可说是达到我的预期的,但却未达到我对自己的要求。曾经有读者留言,说此文在以中篇的叙事手法来行大长篇,这一点,在我第九章后爆更,每章都是十万字以上的篇幅后,更是深以为然,这是必须改进的一点,后面也应该不会这么大的篇幅了,感谢那位我已经忘记ID的读者给出的中肯建议。
拙作进行到现在,人物出现不少,重要人物也不下十几名,有些仍将继续活跃,有些则已去仙山领盒饭了。总得来说,第一卷的一些配角人物的刻画仍是不够,比如金玉卷侣,盖因我自己给了他们一个背景故事,知晓了他们的过往,有了情感的带入,等写到夫妻情挚的桥段时,自己是被虐哭的,但对读者们而言,这两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两个名字,没有其他的故事去凸显人物,这样写对他们来说,只能是云里雾里,毫无触动,最多发出一声惋惜「死了个妹子」。这一点,我最近有在看编剧方面的书籍,研究如何带动观众的情绪流,希望第二卷能看到自己有所进步。
此致,诸位,我们第二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