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74-76) 作者:老赵 第74节:雨夜凶情 柳侠惠背着阮氏萍冲出军营后,找到了一脸焦急的徐明。他一见柳侠惠就激动地喊道:“柳首长,您 …… 您真的把阮委员给救出来了!” 这时军营里面还是乱糟糟,周围居住的百姓听到了动静,有不少人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看,并不敢走近。 徐明道:“柳首长,您马上带阮委员离开这里,我在后面负责掩护,明天我们到巴乃村外的那个小树林里会合。”说罢他把手枪递给了柳侠惠。柳侠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徐明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他可以等天亮后跟其他村民们一起出村,用不着再翻越围墙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那把枪,而是选择了徐明插在腰带上的匕首。他叮嘱了一句:“多加小心,徐明同志。”然后就朝村口飞奔而去。徐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阮委员她 …… 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么也没穿啊!” 这时有一群扛着枪的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冲出了军营,他们打着火把往柳侠惠离开的方向追去。徐明不及多想,举枪对准他们的后背‘砰’地扣动了扳机,打倒了跑在最后面的那个士兵。然后他转过身,撒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那些士兵见了,果然掉转头,大呼小叫地向他追了过去。 再说柳侠惠背着阮氏萍来到村口。把守大门的那些士兵们早已如临大敌,端着枪在围墙和岗楼上面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地叫唤着。他来到进村时跃过的那一段铁丝网跟前。这一次他背上还背负着阮氏萍,她大约有一百斤,所以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一跃飞过铁丝网和插满竹签的地带。 好在这一次他是在铁丝网的里面而不是外面,他拔出那把匕首,开始清理那些竹签。铁丝网只有一人来高,只要能把这些竹签给清理掉,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背着一个人跳过铁丝网。这时岗楼上的哨兵发现了他,向他开了几枪。因为距离远,子弹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柳侠惠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埋头在清理那些竹签。那些竹签埋得很深,尽管他身具超能,也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将竹签从土里挖出来。 这时岗楼上下来了五个士兵,他们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朝他这边跑来。柳侠惠还剩几根竹签没有清理完,这些士兵已经冲到了身边。他们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清理竹签,他手里拿着匕首,背上还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们全都惊呆了,过了两秒钟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端起枪来指着柳侠惠,对他大声叫喊着。 柳侠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猜想他们是要他放下手里的匕首。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向那几个士兵,伸出手来把匕首递给最前面的一个士兵。那个人是个班长,他瞪大眼睛盯着这个黑衣人,命令他把匕首扔到地上,他自己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突然,黑衣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下一刻就在他眼前消失了。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匕首捅了一下。他痛得大叫,捂住胸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其他四个士兵看见班长倒下,也听到了他的叫喊声。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每个人身上就都挨了一匕首,一个扎在胸脯上,一个扎在肚子上,还有两个是扎在背上。柳侠惠没有去管这些人的死活,他赶紧将剩下的几根竹签全部拔掉。这时岗楼上又下来了七八士兵,正往这个方向赶来。柳侠惠目测了一下铁丝网的高度,对自己能否背着一个人跳过去不是太有把握。地上虽然清理出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但是这里的土质太松,他可能跳不高。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瞄了一眼那五个倒在地上的士兵,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士兵的两条腿将他拖到铁丝网跟前,两臂用力往上一甩,将他的身子挂在了铁丝网上。他往后退了十多步,然后向铁丝网全力冲去。从岗楼上下来的那些人已经跑得比较近了,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士兵,纷纷举枪向这个方向开枪射击。这时柳侠惠正跑到铁丝网跟前,他两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在那个挂在铁丝网上的士兵的身上用力一撑,成功地越过了铁丝网。那些追过来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背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柳侠惠跑了出几公里后,在路边停了下来。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把阮氏萍从背上放了下来。因为害怕奔跑时出问题,他一开始把她绑得很紧,现在她身上都勒出了一道道紫色的印子,要是再不给她松绑,她局部的血肉就有可能坏死了。阮氏萍刚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奇迹般地被这个年轻人救出了戒备森严的木登堡。 现在是黑夜,不过借助月亮光他们能够看清楚对方。阮氏萍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在柳侠惠眼前,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她的脸热得发烫,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见她脸色跟熟透了的荔枝一样红。柳侠惠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帮她穿上。他自己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衩。 “谢谢你,柳 …… 同志。” “阮委员,您可以叫我小侠。” “好的,小侠 …… 同志 …… 那 …… 你叫我 …… ” 可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也许她想让他称她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正式的称呼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还是柳侠惠替她解了围,道:“阮委员,那我称您为萍姐,好吗?” “好的。” 看来她对萍姐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 “萍姐,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户,弄些一点吃的。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 “嗯 …… ” 阮氏萍心里对他感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 因为他半裸着的身体 …… 太好看了。刚才他奔跑跳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的私欲。 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处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户人家。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 “怎么啦,萍姐?” 原来她脚上没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硌痛了。柳侠惠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脚上却有一双不错的黑色胶鞋。问题是他也不习惯赤脚,如果把自己的鞋脱了让给阮氏萍,她穿着肯定不合脚,而他也将寸步难行。 “萍姐,看来我只能背着你跑了。” 于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开始跑了起来。这一次因为没有绑绳子,他的两手必须托住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她也得搂紧他的肩膀和脖子。大雨很快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他没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了一处农舍的屋檐下。因为刚才从一大块水田中间穿过,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溅了很多泥浆。 柳侠惠敲了敲门,听到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来岁,从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农民。那个男的右腿有问题,走路有点儿瘸。女人向柳侠惠问话,说的是越语,他听不懂。于是阮氏萍接了过去。她们来来回回地说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才点了点头,把这一对陌生人让进了屋。不过他们的眼睛始终在警惕地注视着柳侠惠和阮氏萍。 越南南部的情况非常复杂。农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权,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谨慎。因此除了本地人,外来的人很难猜出他们的政治立场。阮氏萍趁这两人不在跟前时,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辉,她猜想这两人是夫妻。越南女人婚后不会改随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见的。 她刚才告诉黎芳草,说自己家住西贡,柳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他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越语说不好。因为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只好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马来西亚。可是他们不小心上了坏人的当,随身携带的钱财全被抢走了,因此才来到这里,想求他们施舍一顿吃的。 不过,黎芳草看样子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会相信阮氏萍随口编出来的这一大堆鬼话。阮氏萍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了十来岁,他们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子。 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他们两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强壮,不但骨架大皮肤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她的袖子是半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口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 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子。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做的吧。阮氏萍向她道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他们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道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多了。外面还在下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 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情,不时会进来看他们一眼。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许久,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他跟黎芳草进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出来了。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道:“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 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眼。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她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 黎芳草又催他们去洗澡。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水田里奔跑,弄得浑身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子里更是灌满了泥沙。黎芳草把阮氏萍带进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分不清什么颜色了的粗布,然后指着水缸和木桶,让她自己舀水洗澡。 接着她又端着一盏油灯,把柳侠惠领到屋后的井边上,这时雨已经停了。那口井不太深,旁边放着一个拴着草绳的大木桶。井台是石头砌成的,还有一个四根柱子的顶棚遮雨。对于一般的农户来说,这种水井是修得很考究的了。她用手势示意柳侠惠自己从井里打水洗澡,随后她把油灯放到井台上就自己回屋里去了。 柳侠惠心想洗澡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条裤衩,没有换洗的衣服。阮氏萍也有同样的尴尬,她的衣服裤子还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呢。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脱下裤衩,从井里打出来一桶桶的凉水,往身上浇去。他很快就洗完了澡,开始洗裤衩和鞋子。他也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能光着身子睡觉,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一个阮氏萍。但是他知道,穿着湿裤衩睡觉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黎芳草。他现在躲都没处躲。黎芳草对他赤裸的身体不存在任何避讳的意思,她公然用眼光上下扫视他,还特别往他的两腿间看了几眼。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应该是来打水的。柳侠惠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看他就跟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似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黎芳草用手指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他伸手一摸,原来他的额头上溅了一块泥,已经干了,刚才洗澡没有洗到。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好像有些笑不出来。他向她点了一下头,表示谢意。然后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蹲下身来洗头。他害怕有的地方没洗到,干脆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面。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危险接近,赶紧从水桶里抬起头来,可是已经晚了。黎芳草已经举起自己拿着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柳侠惠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晕了过去。我们身具超能的男主角,遭遇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挫败,而且是败在了一个越南女人的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柳侠惠醒了过来。他觉得头痛欲裂,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透不过气来,下体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还伴随着‘噗噗’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两臂被拉开,绑在支撑井台顶棚的两根柱子上。黎芳草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她正卖力的将自己的肉穴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鸡巴上套弄着。他的鸡巴还处在半软半硬的状态,她的动作比较粗鲁,弄得他有些疼痛,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聚集。 “妈的,我被一个越南女人强奸了?”柳侠惠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可是,他刚才确实是被这个女人打晕过去的。此刻她两只暴露着青筋的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胸脯上的肌肉,她正在满头大汗地‘肏’他。她的奶子不小,但是形状不是太好看,就像两只布袋一样吊在他眼前晃动着。柳侠惠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大怒还是应该大笑。 他的两手虽然被绑着,可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他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突然发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以他的力量,肯定能把她跌个七晕八素的。捆绑他手臂的只是很普通的草绳,他完全有把握挣断它,关键是要抓住时机,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些声响,好像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怒吼声。“萍姐!” 柳侠惠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黎芳草既然在井台边上强奸他,那黎辉肯定是在屋里强奸阮氏萍了! 黎芳草也听见了屋里的喊叫声。她停止了下身的耸动,扭头往屋子里望了一下。显然,她在担心着什么。也许她担心黎辉是个瘸子,不一定能制服阮氏萍吧? 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趁她心神不定时,快速将她制住,然后再去救阮氏萍。可是还没等到他动手,黎芳草突然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她的肉穴脱离了他的鸡巴,带出来一汪淫水,他的脸上也被溅了几滴。她走后,柳侠惠猛地一挣,没有挣开。那草绳比他想象要结实,他的手被勒得很痛。他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力,半分钟后才将绑着他右手的那根草绳扯断了。他赶紧用右手解开绑着他左手的草绳,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裤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约一斤重的石头,拿着石头赤身裸体地往屋里跑去。 推开门一看,只见阮氏萍躺着屋子中间的地上,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被塞着一团布。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黎芳草跪坐在靠她头部的那一面,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死死地按在地上。黎辉赤裸着下身,把阮氏萍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挺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啪啪啪’地在她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着,同时他还用手在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只奶子。 柳侠惠没有多想,举起手里的那块石头对准黎辉的头部狠狠地砸下去。黎辉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黎芳草见黎辉被打倒下了,大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向柳侠惠扑了过来。柳侠惠好整以暇,一记勾拳打在她脸上,将她打得身体转了半个圈,然后扑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来到阮氏萍身边,取出塞在她嘴里的那团布,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萍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氏萍什么也没有说。她两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也许是她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吧,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比刚才黎辉肏她的时候还要红。 柳侠惠抱着她走进里屋,将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的身体。随后他返回身来查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黎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黎芳草依旧昏迷着,她原本不算难看的脸因为柳侠惠的那一拳,左半边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妖怪。 他找出一根绳子将黎芳草的手脚紧紧地捆住,然后拽着黎辉的双脚将他的尸体拖进屋旁的菜园子里。他使出超能,飞快地用锄头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将黎辉埋了下去。他把屋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又去厨房里舀水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接下来他又提着一桶水进里屋替阮氏萍洗了洗身子,找出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两个人都换好了。做完这一切,他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他的后脑还是很痛,但是谢天谢地,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超能的发挥。 他从厨房里找到半锅米饭,用碗盛了,拿进里屋和阮氏萍一起吃了。这时已经到了下半夜了。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道:“现在总算是安全了,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再走。”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谢谢你,小侠。多亏了你。”她掀开被子,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道:“那你 …… 也进来一起睡吧。” 柳侠惠没有再客气,也爬上了床。他们都没有脱衣服。阮氏萍主动靠过来,和他依偎在一起。他们很快就睡着了。 柳侠惠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了。他坐了起来。天已经晴了,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还有远处村庄里的鸡鸣狗吠声。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倒像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倚在他怀里的阮氏萍动了一下,显然,她也醒了。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萍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侠。” 阮氏萍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也许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经历吧。她很想亲吻一下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对。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跟柳侠惠同床共枕了一夜,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她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在想:要是他现在需要女人,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她该怎么办呢?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兴趣的。他两次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拒绝他。最要命的是,她内心深处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后的障碍,亲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时外屋传来了一阵响动,让他们两个吃了一惊。柳侠惠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查看情况。 原来响声是黎芳草弄出来的。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挣不开,但是她可以靠扭动身子在地上移动。她成功地移到了厨房里,厨房的后门上的门栓已经被她躺在地上用脚趾头拨弄开了。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她碰倒了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柳侠惠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拖回到屋里。阮氏萍也从里屋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问道。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时,她的脸因为愤怒红了起来,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柳侠惠害怕黎芳草能听懂汉语,就用英语跟阮氏萍交流情况。他说,虽然他们可以杀了黎芳草或者将她扔在这里不管,让她自生自灭。但是最好还是先审问一下,至少要了解清楚她和黎辉到底是什么人。阮氏萍听了,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审问是她用越语进行的,柳侠惠不时用英文告诉她该问些什么。 刚开始时,黎芳草一点儿都不配合。无论阮氏萍提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还用眼睛狠狠地瞪她。柳侠惠只好去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当着她的面开始磨刀,还时不时用那把刀去砍一个桌子腿,像是测试锋利的程度。黎芳草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实了下来,开始回答问题。到后来她好像想开了,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没有问的都说了出来。她说的那些事虽不是惊天动地,但是也让柳侠惠内心感叹不已。 原来黎辉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亲弟弟。他们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长大后黎芳草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的丈夫姓李。十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她丈夫和弟弟黎辉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后来她丈夫战死了,黎辉的脚被炮弹片击中,成了瘸子。他领到了一笔钱回到家乡,想娶一个媳妇过日子。只是他的钱不够多,又是残疾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钱花光之后他只好来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黎芳草没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强力壮,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温饱不成问题。丈夫去当兵的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过。她的名声因此在本地变坏了,丈夫死后,没有本地的男人愿意娶她。后来她就跟亲弟弟睡在了一起,两人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 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昨晚她看出来了,这一对来她家讨饭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她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绑起来送到木登堡的驻军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到一些赏金。可是弟弟黎辉不同意。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了。她自己见了柳侠惠健美的身体,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于是姐弟俩商定,先把这对男女睡了再说。这就导致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柳侠惠心想:在这乱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了,因为生存是第一位的。严格地说来,这姐弟俩也不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强奸罪在和平年代不过是判两三年徒刑,够不上枪毙。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战争的受害者,这年头很少人能逃过命运的摆布。他低声跟阮氏萍商量,问她能不能放黎芳草一条生路?她点头同意了。 柳侠惠把屋里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放在黎芳草的身边,还舀了几碗水也放在一起。他又搬来很多干柴堆在一旁,点燃了一盏油灯,放置在一个小板凳上。他通过阮氏萍对黎芳草说道:“你弟弟已经死了,就埋在屋外的菜园子里。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要是想活,就把这盏油灯吹灭,然后靠这些食物和水生存下去,等候别人来救你。你要是想死,那就弄倒这盏油灯,引燃这堆柴火。” 说完这些话,他就和阮氏萍手拉着手离开了。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黎芳草正好也向他看过来。她的眼光里似乎有一丝感激他的意思,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酸。 到了外面,柳侠惠再一次将阮氏萍背在背上,两手托住她的屁股飞快地奔跑起来。他一口气跑了七八里路,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黎芳草的家,那里已经升起了一股浓烟。她没有选择活下去,而是选择了死! 第75节:回国 当阮氏萍领着柳侠惠找到她的劳动党的同志们时,他们正在一个山谷里召开誓师大会。参加这个誓师会的有三百多人,大部分是年轻人,有男有女。他们组成了敢死队,准备去强攻木登堡,救出阮委员。 见到阮氏萍安全地回来了,他们都激动得热泪盈眶。阮氏萍说自己是趁看守的敌人打盹儿时从木登堡逃出来的。她向大家介绍柳侠惠说,他是从中国来的柳侠惠同志,他们在河内就认识。她逃出来后伤痛发作,又累又饿,幸亏得到柳同志和另一位徐同志的帮助,她才挺了过来。她还说:要不是柳同志,她都不一定能坚持到和战友们见面。另外,那位徐同志为了掩护她,还留在后面与敌人周旋,生死不知。 阮氏萍这么说是柳侠惠的意思。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越南人民心目中的抗美英雄。而且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可能会对中美之间交换战俘的安排产生不利的影响。 一天后徐明也来了。他身上负了几处伤,但是不太严重。游击队的领导对柳侠惠和徐明特别优待,安排他们住在营地里最好的一间木屋里,还派了两个女游击队员来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开始时,徐明心里颇有些怨气,他为他的‘柳首长’抱不平。但是柳侠惠命令他不得透露营救阮委员的任何细节,他只好服从命令。那两个照顾他们的女游击队员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才十七岁。她很崇拜阮委员,因而对为了掩护阮委员而负伤的徐同志很有好感。才一天功夫,她就对他产生了感情。徐明喜不自胜,他心中的不平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柳侠惠心里惦记着交换战俘的事,想尽快回国向上级汇报。但是游击队的大队长武伟同志说,根据他们的情报,敌人又增派了一个连的兵力进驻了木登堡的兵营。他们在附近的各个路口都设置了关卡,搜捕可疑的人,估计是与阮委员的成功越狱有关。因此武大队长不让他现在就走,说要再过两三天,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后再走不迟。 柳侠惠出于礼貌,只好接受武大队长的意见。如果他不告而别,使用超能的话,这时恐怕早已回到河内了。他在游击队的营地里又过了两天,他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决定明天天亮就走。吃过晚饭后,他为了给徐明和那个小姑娘制造独处的机会,一个人走出了木屋,到外面去散步。这两天,徐明一有机会就和他的小情人腻在一起,卿卿我我,肉麻得很,有时候连柳侠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他干脆躲出去,来它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走了没几步,迎面碰见了阮氏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背着枪的女游击队员。阮氏萍对他道:“柳同志,我已经跟武伟同志商量过了,他同意你明天离开。我想 ……. 想 …… 在你离开前来跟你说几句告别的话。” “哦,是阮委员啊。我刚吃过饭,正要出去散步,那我们边走边谈吧。” 如果他现在回屋里去,说不定会撞破徐明和那个小姑娘的好事呢。当着那两个女游击队员的面,他只能称呼阮氏萍为阮委员,这好像让他们之间关系一下子冷了下来,感觉怪怪的。他们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赤裸相见过的老同志啊。 “嗯,好吧。” 阮氏萍答道。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对她的称呼引起的。 柳侠惠突然注意到,阮氏萍今天来之前肯定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特别好看的白底蓝花的越式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多肉的臀部,让她的性感和妩媚展露无余。此时的她已经年过四十了,但是对柳侠惠这种天生的御姐控来说,这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动人的年龄。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来到一个竹林跟前。阮氏萍打了一个手势,那两个女兵马上停住了脚步。她们端着枪留在竹林外面警戒,没有跟他们一起进竹林。柳侠惠继续往竹林深处走去,阮氏萍跟在后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舍不得离开这个山清水秀的国度,更舍不得离开阮氏萍。说实话,这几天晚上睡觉时,他总是梦见她。有时候是他们单独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甚至还梦见了和她一起被敌人五花大绑着押赴刑场。阮氏萍虽然没有妈妈黄玉琴和韩淑芳阿姨那么漂亮,但是在他心里,她的魅力却丝毫不减。 “萍姐,亲爱的萍姐。”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叫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迎上来,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身体,和他热吻起来。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滴进他的嘴里。泪水的味道是咸咸的。 “对不起,小侠 …… 同志。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 …… 一想到你要离开我 …… 心里就难过。”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低声说道。她很想脱光了衣服,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做爱。同时她又被羞耻和内疚折磨着:我还是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了?我这么做对得起我亲爱的丈夫吗? 柳侠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慢慢地拉向自己。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朵,还有脖子。阮氏萍的身体明显地软了下去,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一连串美妙的呻吟声。柳侠惠想脱掉她的旗袍,可是又有些顾虑。他回头往竹林外看了一眼。那两个女游击队员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要紧的 …… 她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 …… 小侠,我想要你 …… ” 阮氏萍一边娇喘一边说道。她自己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旗袍里面只有一件小兜肚,完全无法遮盖她洁白挺拔的乳房。柳侠惠开始亲吻舔允她的胸脯,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他替她脱下旗袍,把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他发现,阮氏萍的腋下很干净,她要么剃掉了腋毛或者根本就没长腋毛。他肏过的亚裔女人,除了生活在美国的王素芬和赵依兰,其他的人都没有剃腋毛。其实有没有剃腋毛都不影响一个女人的性感,他对此只是好奇而已。他把手从她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窄小的内裤。他将它往下一扯,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旗袍高高地撩起。天哪,他看到了什么?那不是一只粉蝴蝶吗?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粉蝴蝶是很罕见的‘名器’。 他蹲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开始用舌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不一会儿,她那里就流出来了不少淫水,像蜜汁一样,在太阳下闪着光。他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了。他退下自己的裤子,将龟头对准她的屄口,下身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阮氏萍‘啊’的一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竹林里响起了有节凑的‘啪啪’声。 他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让他心爱的萍姐达到了高潮,同时他也把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骚屄里面。他原来是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外面的,可是她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他不放,他只好射在她体内了。 “萍姐,对不起,我刚才没来得及 …… ” “不要紧的,小侠,我不是那么容易怀孕的。我和我丈夫结婚都十多年了,还没有怀上孩子 …… ” “啊,是这样 …… ” 阮氏萍的脸色绯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她刚站起身来就两腿一软,又坐了下去。柳侠惠用双手托住她的腰和屁股,将她从那块大石头上抱了起来,接着又帮她重新穿上了那身漂亮的旗袍。她的旗袍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好在现在天快黑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他们刚走出竹林,那两个女游击队员就走了过来,她们把枪斜背在背上,从柳侠惠手里接过阮氏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阮氏萍抬头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说道:“再见了,亲爱的柳同志。希望你以后还能回到越南来看你的萍姐。” 说罢她们就转身离开了。 柳侠惠的鼻子一酸,眼睛也湿润了。“再见了,亲爱的萍姐。” 他站在那里一直朝她们挥着手,直到她们完全从视野里消失。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样东西。打开手掌一看,原来是阮氏萍的小内裤,那上面绣着一朵美丽的荷花。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是一个人离开的,没有带上徐明。因为带上徐明他就不好使用超能了,还有就是他要给徐明多一些时间与那个小姑娘厮混。自从他救了阮氏萍之后,徐明对他的崇拜简直是无以复加了。虽然上级的指示是让他保护好柳首长,但是他早已明白,柳首长的本事那么大,即使没有他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何况柳首长直接给他下了命令,让他留下来陪那个姑娘。 柳侠惠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来到野外,靠着徐明给他的一个军用指南针朝北方直线而去。他逢山翻山遇水跳河,水面太宽跳不过时则绕路而行。饿了就在山里抓一些野味,烤熟后撒上少许食盐充饥,渴了就喝清澈的山泉水。一路上他只碰到少数几处关卡,都被他绕过去了。因为越南的疆域很不规则,边境线蜿蜒曲折,而他走的是直线,所以他并没有呆在越南境内,而是穿过了柬埔寨老挝和泰国的部分领土。可惜他没有带照相机,不然肯定会积累下许多绝美的风景照的。 柳侠惠第二天晚上就到达了北越的首都河内,然后他直接去了河内火车站。碰巧中国友好代表团也是在这一天回国,他在站台上和王团长他们相遇了。王团长知道柳侠惠是负有特殊使命的人,但是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现在他既然来了,就让他跟其他代表团的成员们一起登车出发了。 回到昆明后,柳侠惠来到上级指定的地点报了到。那里有两名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他们一刻也没有耽搁,马上开车送他去了飞机场,然后乘飞机直达北京。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早已接到从云南打来的长途电话的通知,赶到飞机场去迎接他。 黄副部长将柳侠惠送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北京饭店。他入住的还是那同一间房。一路上柳侠惠已经将与戴维史密斯将军达成的交换战俘的协议的详情向黄副部长做了汇报。黄副部长嘱咐他要好好休息,随时等候上级的指示。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接到了黄副部长打来的电话。黄副部长说总理对这个交换战俘的协议很满意。他还说总理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接见他,让他先在北京玩几天,放松放松。柳侠惠向黄副部长表达了谢意。放下电话后,他打开收音机,一边收听广播一边考虑着,这几天该怎么度过? “…… 下面播放的是为庆祝国庆二十五周年而谱写的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演唱者中央乐团李湘君 …… ”柳侠惠突然听到了收音机里传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一位女播音员的清脆明亮的声音。 原来在他访问越南的这一段时间里,李湘君已经用她甜美的嗓音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把这首歌变成了全中国家喻户晓的歌曲。如今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是有人群的地方,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在后世,这首歌只不过是众多的宣扬爱国主义的歌曲中的一首,但是在穿越后的七十年代,它却是被老百姓们当成抒情歌曲来喜爱和欣赏的。 李湘君因为演唱这首歌曲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全中国人民的偶像,她的名望甚至超越了在八个革命样板戏中扮演主角的那些京剧和舞蹈演员们。甚至有内部消息说,许多中央领导人都对这首歌大为赞赏,太祖也亲自接见了她。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在各种演出的节目单中,这首歌被列为‘中央乐团集体创作’。这个年代是不尊重作者的权力的,除了太祖,没有其他的作者能够持续获得高额的稿费,他们甚至连署名权都没有。最初的那几个革命样板戏都是根据文革前的革命文艺作品改编而来,但是原作者和编剧的名字全都消失了,都成了‘集体创作’的作品,就连歌词也是‘集体重新填词’。 柳侠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这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词曲的真正作者,而且他觉得自己最近太高调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接下来几天,他除了锻炼身体和去北京图书馆看书,就是观看首都的各种文艺演出。他每天都会收到外交部和人大常委机关派人给他送来的演出票,大部分是样板戏,也有少量的音乐舞蹈,甚至还有只给高级领导干部们看的‘内部电影’。他只是从中选出一些稍微有一点意思的去观看,那些用不着的票他都随手送给他认识的几个年轻的饭店服务员了。 偶尔有空时,他也去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给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买了一些衣服和纪念品,还给没见过面的外甥买了几件玩具。北京跟全国各地一样,很多东西都要凭票供应,他只能挑那些因价格过于昂贵而无人问津的东西买。他身上只带了2000元钱,不过在这个年代,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大土豪了。 这天他刚从外面回到北京饭店,女工作人员小郑递给他一个封信,说是从外交部转来的。信封上的邮戳是十天前的,那时他还在越南做‘友好访问’呢。 他拆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张看演出的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柳侠惠想,这大概又是一场‘内部’电影吧。这张票上写的演出地点在属于北京军区的一个礼堂,时间是今天晚上七点整。他再看了看信封,信封上的字写得非常工整漂亮,像是一个女人的笔迹。这封信是从北京市内一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招待所寄出的,寄信人一栏上只写了房间号码,并没有写姓名。 柳侠惠想,我在北京除了黄副部长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亲王夫妇,就没有其他的熟人了。谁会匿名给我寄演出票呢?当然不会是努克亲王,黄副部长若是有东西交给他都是专门派人送的。他敢肯定也不会是李湘君,因为她性格泼辣,匿名不像是她的做派。 这个年代没有舞会,也没有歌厅和游乐场,球赛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青年男女谈恋爱,最常见的活动就是去看电影。如果一个女的主动给你送电影票,那就是说,她对你很有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这场演出。反正他晚上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再说,他也想去会一会这位给他寄演出票的神秘女人。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了。 从北京饭店到演出地点有十多里路,他准备骑自行车去。北京的公共汽车非常拥挤,而且秩序也不怎么好,这几天他外出时挤公共汽车已经挤怕了。当然他可以使出超能跑去,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觉得没有必要。 柳侠惠的自行车是从服务员小杨那里借来的。因为经常送多余的演出票给她们,他跟这些服务员的关系都处得很不错。她们常常自愿为他干这干那。他出发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儿,半路上又正好碰见带着妻子女儿逛街的黄副部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等到他赶到时正好开演,礼堂里的大灯已经熄灭了。 礼堂不大,只能容纳一千人左右。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音乐已经奏响了。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放电影,而是真人演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即使是在极左横行的文革初期,有两部苏联电影一直没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因为《列宁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鹅湖的片段,全体中国人民对它都非常熟悉,天鹅湖几乎成了芭蕾舞的代名词。 他在穿越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专业舞蹈团队在文革期间排演过《天鹅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越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气息,猛然看见满舞台的晃动着的酥胸纤腰和大长腿,还有乐队奏出来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穿越,只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中间休息时,他才有机会观察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但是没有发现一个他认识的人。他有些奇怪,那个送票给他的人到底是谁呢?她或者他为什么不愿意露面呢?很快,礼堂的大灯又灭了,演出继续进行。观众们的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舞台上的剧情中去了。 舞台上的那些演员们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技巧高超,服装也精致。柳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间,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了。他身具超能,视力又特别好,当女主角对着观众们劈开两腿时,他能够清晰第看见她内裤上一根根的纤维,甚至能看见她内裤边缘露出来的少许阴毛。当然,论芭蕾舞的水平,谁也比不过苏联人。这些演员们的表演跟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天鹅湖片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除了文化素养和舞蹈技巧,她们似乎还缺少了西洋女人生来具有的那种自由奔放的魅力。 看着看着,柳侠惠终于认出了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男演员托住身体旋转的女主角。这不是在革命样板戏《白毛女》里面饰演主角的石钟琴吗?那些靠演样板戏而大红大紫走上仕途的演员们,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比较凄凉。相对来说,石钟琴是比较幸运的。她虽然不如那几个唱京剧的有名,但是她改革开放后还活跃在舞台上,饰演过不少新角色。她在一九七八年还当选了五届人大的代表呢。 认出石钟琴后,就不难猜出给他送票的人是谁了。 第76节:帮忙 演出结束后,柳侠惠随着人流走出了礼堂。他找到自己停在礼堂大门外面的自行车,推着它走到马路上。他刚要骈腿骑上去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小柳,小柳同志,请等一下!” 他回头一看,立刻认出了叫他的人:“是朱大姐啊,我今天的票是您送的吧?谢谢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介绍给他的朱大姐。朱大姐是文艺界的后辈们对她的尊称,她名叫朱淑红。她原来是上海歌剧院的,曾经主演过《红珊瑚》《刘三姐》等多部歌剧,后来调到上海舞蹈学校,担任了舞剧《白毛女》的主唱。 “小柳啊,你有时间吗?我们团在北京和附近的厂矿农村巡回演出了一个多月,下个星期就要离开北京去大庆油田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谈一下。” “朱大姐,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湘君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对您我任何时候都能抽出时间的。” 他这么回答她,同时也猜到了她的来意:她无非是想让他为她自己写一首好听的歌曲。一个歌唱演员要是找不到适合自己演唱风格的歌,那就好比一个戏剧演员找不到好角色一样,哪怕你再有天赋再努力也没有用。朱淑红比李湘君大了七八岁,因此她更为迫切地希望能有机会演唱一首轰动全国的好歌曲。毕竟岁月不饶人,时不我待啊。 李湘君凭借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迅速在全国走红,这让朱淑红非常吃惊。她从一开始时就意识到那是一首非常好的歌曲,但是却完全没有料到它这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影响。她很后悔上次和柳侠惠见面时没有抓住机会。 她向自己在各界的熟人打听过柳侠惠的情况,结果却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年轻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但文艺界的前辈和同事们没有听说过他,就连体育界的人士也只是在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后才知道他的存在。即便是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住在何处,在哪个单位上班,等等。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求助于李湘君了。李湘君告诉她,小柳同志如今已经离开体育界了,他在为外交部工作。至于他每天到底在干些什么,她也不是太清楚。 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站着不便交谈,于是朱淑红把柳侠惠领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柳侠惠把自行车支起来,和朱大姐在一个长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您说吧,朱大姐。您想和我谈什么?” 柳侠惠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柳啊,我们上次就一见如故,你以后见了我不用客气,就叫我淑红姐吧。” 朱淑红上大学时是学建筑设计的,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上海歌剧院的一位前辈发现了她唱歌的天赋,力劝她改行当了歌唱演员。文革开始后因为老一辈的歌唱家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被迫离开了歌坛,她和少数几个部队里的歌唱演员成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大牌名人。 论辈分,她比李湘君要高,名气也更大,因此她很不好意思在背后挖她的‘墙脚’。据她观察,李湘君跟她的这个小弟弟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知他愿不愿意来帮她这个外人的忙。作为资深歌唱家,她很清楚创作一首好歌的难度,这种稀罕的东西可不是随便拿来送人的。为此,她冥思苦想了很久,希望能找到让柳侠惠感兴趣的东西,然后再投其所好,将他拿下。 “小柳啊,姐姐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你现在也满十八岁了,可以开始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我们上海舞蹈学校里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也无可挑剔,还从小学会了许多本事,吹拉弹唱舞蹈等各种技艺,她们七八岁就开始练了。你要是有兴趣,姐姐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介绍你跟她们中最优秀的那几个认识一下。” 柳侠惠心想:“难道我猜错了?淑红姐她不是要找我帮忙创作歌曲,而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如果是这样,他也就不必花心思去帮她了。毕竟适合在这个年代演唱的好歌并不多,他不应该随手就剽窃过来送人。而且他也知道,李湘君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们之间即便现在关系好,以后恐怕也免不了会有竞争的。 至于介绍对象,说实在的,他对那些初入社会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们的兴趣并不大。即使他想找年轻姑娘,也不需要劳动朱淑红的大驾啊。他想起了‘美人鱼’程小霞,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很抱歉,淑红姐。我 …… 已经有对象了,谢谢姐姐的好意。” “啊? 那 …… 好啊,姐姐祝你们互敬互爱,早成好事。” 话虽这么说,朱淑红心里还是感到很失望。小柳同志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就已经有了对象了呢?她考虑了很久的一番话,现在都无法对他说出来了。她觉得有些委屈,想哭。朱淑红是个很好强的人,平时都是别人来找她帮忙的多,她很少去求别人。如果小柳同志一点儿都不需要她的帮助,她也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啊。 她很珍惜和李湘君之间的友情。自从出道以来,李湘君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天赋不输与她而且比她年轻的同行。李湘君和她都是唱民歌的,她们之间本来应该是互相竞争关系,因为惺惺相惜,竟然成了好朋友。偏偏小柳跟李湘君的关系更加密切,她怎么好意思求他把好歌给自己而不是留给他的湘君姐呢? 柳侠惠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就转换了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他跟她说了自己去美国和越南访问的见闻,当然,他只挑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讲,没有说任何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朱淑红听了他说的故事,心里吃惊不已:没想到,小柳同志不但知识丰富,谈吐风趣,他的经历也是如此的丰富,精彩。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有了对象,这样的小伙子谁不喜欢啊。如果我年轻个十来岁,恐怕也会喜欢上他的。 不知不觉地,朱淑红的心情变好了。她跟柳侠惠聊了不少她知道的奇闻异事,也说了上海舞蹈学校排演舞剧《白毛女》的来龙去脉。原来最先创作出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并不是中国的哪个剧团,而是日本的松山芭蕾团。松山芭蕾团的创始人清水正夫和松山树子夫妇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根据电影和话剧创作出了芭蕾舞剧《白毛女》,并多次来中国访问交流,那时上海舞蹈学校还没有成立呢。 柳侠惠记得不少关于黄世仁和杨白劳的笑话,可惜那是后世的笑话,现在说出来不但不好笑,也没有人能听懂。于是他跟朱大姐说起了他上山下乡时参加排练样板戏《白毛女》的故事,特别是他扮演恶霸地主黄世仁,在最后的正式演出中因为走神,结结实实地挨了喜儿一记响亮的耳光。他边说边表演,朱淑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差一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因为聊得高兴,不知不觉已经到夜里十二点了。朱淑红住的招待所在郊外,离这里需要坐大约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问题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公共汽车都已经停运了。 “淑红姐,现在没有公共汽车了,我用自行车载你回招待所吧。” “那么远的路,你行吗,小柳?你送了我再赶回来恐怕都要到明天早上了吧?” “淑红姐,你忘了我是世界上最快的人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但跑步快,骑自行车也快。你坐在我身后只需抱紧我的腰,别的都不用管,最好连眼睛也闭上。我保证把你快速安全地送回到你住的招待所去。” “那好吧,小柳,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破纪录的速度呢!” 朱淑红笑着回答道。她觉得跟柳侠惠在一起很轻松,她好久都没有这么愉快地跟人聊天了。在上海时,她每天上班也是骑自行车,也常常带人或者被别人带,因此她心里一点儿都不紧张。骑自行车再快能快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她的一生将要因此而改变! 柳侠惠也很喜欢朱淑红。她是那种高素质的女人,既端庄又漂亮,还很真诚,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地方。她没有李湘君那么泼辣,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柳俊杰。按后世的说法,柳俊杰是朱淑红的铁粉。要是他知道儿子跟偶像成了好朋友,说不定会惊掉下巴的。 柳侠惠骈腿上了车,朱淑红紧跟着跑了几步,两腿一蹬,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淑红姐,你坐好了?” “坐好了。” 柳侠惠开始用力蹬自行车。朱淑红马上感到了不对劲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她耳边听到的是呼啸声,公路两旁的房屋和电线杆子飞快地向后方倒去,好像比汽车火车都快多了!她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柳侠惠的腰。 “这是怎么回事?” 朱淑红浑身冒出了冷汗。她把脸贴在柳侠惠的背上,大声问道。 “淑红姐,你没见过这么快的自行车吧?快把眼睛闭上,我要加速了!”柳侠惠笑着答道,她的反应不出所料。 “啊?你还要加速?” 她赶紧听话地闭上眼睛,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这也使得她的前胸贴在了这个年轻人的后背上。这下子她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浑身强健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男性特有的气味。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方面很害怕,另一方面又很兴奋,那感觉有点儿像 …… 她和丈夫新婚之夜的第一次。 过了一会儿,她听柳侠惠说道:“淑红姐,我们到了,你可以松开手了。” 啊?到了?这 …… 这么快? 她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在她住的招待所的外面。她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凭感觉好像连十分钟都不到。这段距离要是乘坐公共汽车,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她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晚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没事吧,淑红姐?” “啊,我没 …… 没事。” 朱淑红刚才一直紧紧地搂着柳侠惠的腰,现在突然一下子和他的身体分开了,觉得很不习惯,她很想再抱一下他。她抬头和他对视了一下,忽然觉得耳朵根发热,脸也红了。幸亏招待所外面的路灯的光线比较暗,他没有发现。 “那么我走了,淑红姐,希望在你离开北京前我们还能再见一面。” “再 …… 见了,小柳。” 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她很想叫住他,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可是,她没有那么做的勇气。 又过了两天,柳侠惠收到了李湘君托人带给他的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还有五个字:晚上八点见。吃过晚饭后,他再次骑着借来的自行车上路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找到了那个地方,它看起来像是某个机关的宿舍楼。他按纸条上写的号码找到了那间宿舍,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来开门。他到得早了十几分钟,估计李湘君还在外面办事,于是他就蹲在门旁等她。这里像其他地方的宿舍一样,门外的走廊里堆着不少杂物,光线也不够好。他蹲在那里不仔细看过路的人还发现不了他。 他白天在外面跑了几乎一整天,看了两场电影,然后去天坛公园狂了逛,那里是北京的所有建筑中他最喜欢的一处。现在他有点困了,不知不觉地就这么蹲着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哗啦哗啦的钥匙响,他睁开眼睛一看,李湘君就站在他跟前,正用钥匙开门。她另一只手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发现他。 他害怕吓着她,等她进屋以后,才从地上站起来。等他酸麻的腿恢复了知觉,他才开始敲门。 “小柳,你来了?你到得很准时啊。” 李湘君笑容满面地将他迎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还插上了插销。他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里显然住的一个家庭,门后面挂着衣服,一个木头架子上放着有各式各样的鞋子,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屋子里的桌子上还有一些小孩的玩具。 “湘君姐,这是你的家吗?你爱人和小孩呢?” 他虽然知道李湘君跟第一任丈夫之间没有小孩,但是那是来自后世的信息,如今他穿越了,她的丈夫说不定另有其人,当然也可能有了孩子。 “我爱人出差去了,我们 …… 还没有小孩。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家,她带着爱人和孩子回娘家看望她父母去了。” 这下子他听明白了,李湘君这是借了她朋友的房子来跟他幽会啊。他二话不说,马上扑了上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冲进里屋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裤子,迎接他的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啊?湘君姐,你 …… 你没穿内裤?” 说罢他直接就分开她的两条腿,张开嘴亲吻舔允她的肉穴。 “哎呀,小柳!你 …… 你不用这么性急好不好?” 其实她李湘君也是个性急的人。她和这个小情人只是在四届人大闭幕前在野外欢好过一次,后来他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心中思念他,整天就像是失了魂似的,连跟爱人亲热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爱人觉得不对劲儿,晚上在床上盘问她:你到底是啦?她只好以最近有重要的演出,精神太紧张而搪塞了过去。她爱人知道她确实被上级派进了中南海,给中央的大领导们做了几次专场演出,因此才没有继续怀疑她。 李湘君是看了人民日报上的报道,才知道柳侠惠是中国政府派往越南的友好访问团中的一员。恰好她的一个朋友的爱人在外交部工作,她打听到:柳侠惠已经结束对越南的访问回到北京了。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托人给他带了那张纸条,约他出来见面。 她特意只在外面穿了一条长裤,想给他一个惊喜。刚才在路上时她就一直想着他,胯下湿得一塌糊涂。眼下她浑身都被他剥光了,成了一只气喘吁吁的大白羊。柳侠惠将她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亲吻舔允了一遍,然后用龟头对准她早已淫水直流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我的骚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我了没有?” 他一边问一边狠狠地肏她。 “啊 …… 不 …… 不想!谁会想你这个小坏蛋?”她满脸通红,一边喘气一边答道。 “那可不行,我要惩罚你,今天非把你肏到哭爹叫娘不可!” 他使出了超能,一口气抽插了上千次,将她带上了高潮。 “啊 ….. 小柳啊,你饶了姐姐吧 …… 骚姐姐想你了,骚姐姐每天都在想你!” 接下来他们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开始聊起了分别后发生的事情。她跟他说起了上级安排她进中南海为太祖演唱的事,当时她很紧张,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激动。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肩膀,说道:“小柳啊,姐姐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写的这首歌。要不是这首歌,我 ……” “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太谦虚了。其实这主要是你自己的努力。放眼全国,像你这样极有天赋,又坚持不懈地提高自己的演唱技巧的人可不多啊。机会对于没有准备的人来说,跟没有差不多。” 刚才柳侠惠并没有射精。此时他的鸡巴已经退出了她的肉穴,但还是硬的。听了他的这番话,李湘君心里非常受用。今天早上她从家里出来时还很愧疚,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怀疑丈夫跟他的女学生有勾搭,还为此跟他吵过架。现在她心里想得却是:如果以后再发现这方面的问题,我可能得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朱淑红身上。 “小柳啊,朱淑红她来见过你了吗?她是不是想请你为她写歌?” “没有啊,她想给我介绍对象。我跟她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对象了。” “你有对象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她这话问得比较急,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醋意。 “你也没问过我啊。”柳侠惠耸了耸肩膀,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 “你!你小小的年纪,怎么资产阶级思想这么严重?已经有对象了,还跟姐姐 …… 那个 …… ”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意识到她自己的问题比他更严重:她都已经结婚了。 “姐,不是我说你。这跟资产阶级思想扯得上吗?难道无产阶级当中就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人批评为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楚红梅就批评过一次),觉得很好笑,于是故意跟她抬起杠来。 “我 …… 我不是那个意思 …… 我,这件事都怪我。我不该 …… 勾引你的。” “姐,你不要自责。这是人的本性,谁也逃不了的,不管他是什么阶级。何况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就行,你说呢?” “那倒是。” 李湘君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刚才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要和柳侠惠分手,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即使他说的完全没有道理,估计她也会给自己找到其他的借口的。她现在不止是喜欢他,还很崇拜他。过了一会儿,她又把话题拉回到了朱淑红的身上。 “我总觉得,朱大姐她肯定是想要你帮她写歌,只是不好意思向你提罢了。” “姐,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种事我肯定是向着你的,写出了好歌要优先留给你。谁叫你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呢?” 说罢他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然后将鸡巴插进她的骚屄里,下体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唉呀,小坏蛋,你乱说些什么啊!”她红着脸叫道。“跟你说正经的。我看,你还是帮一帮她吧。她也不容易,都快四十了,以后上台演唱的机会不会太多了。” 柳侠惠没有想到李湘君突然间变得风格高了,竟然要他去帮自己的竞争对手。好,那就帮吧。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当是帮你好了。以后你可要记得多谢谢我啊。” 他说‘谢谢’两字时,脸上带着邪恶的表情。李湘君见了,脸更红了。 “你怎么不向朱淑红要谢礼?别看她一本正经的,她骨子里可能比我还骚,还会勾引人呢!”停了一下,她又说道:“朱淑红的屁股又肥又白,我们一起洗澡时我还笑话过她,你肯定会喜欢的。” “啊?” 柳侠惠万万没想到,从李湘君嘴里竟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几分。 “不过,姐姐我要是以后需要你帮着写新歌,你可不能推辞了。你知道,姐姐我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她边说边用媚眼斜了他一下。 柳侠惠好像是一堆火药,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嘴里喊道。 “那我现在就跟姐要一点好处,就当是预付给我的辛苦费吧。” “姐现在都随便让你搞了,你还想怎么样?” 柳侠惠犹豫了一下,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你 …… 你想肏我的屁股?” 李湘君两眼一瞪,差一点跳了起来。 “姐,你别 …… 别激动!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我错了,姐。你原谅我吧!” 柳侠惠后悔极了。她可是民歌天后啊,怎么可以随便向她提这种低级下流的要求呢?他可不想惹怒这个有着火辣性格的天后姐姐。 李湘君用复杂的眼色盯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盯得他心里都开始发毛了。 “那好吧,你可要轻一点啊。” 说罢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 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欢呼起来:她同意了!她竟然同意让我肏她的屁股了!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9_27 11:34:20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