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每年岁首之日被命名为上元节。这是一场自下而上的全民狂欢,是对一年辛勤劳苦工作的压力释放。无论是富商官员,还是乞儿百姓。在这一日中,都是相同的,再没有地位与金钱的区分,只要去最繁华的街道,看几场下里巴人的表演,品一品各家美酒,四方美食,便是这一日共同的大事。
“公主,公主,您走的太快了,等等小人,等等小人!”一个穿着蓝色仆役服装的小厮一边跑着一边伸手叫喊着前方精灵一样的女子停下她的脚步。
“你这下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跑的还慢,比许七安那个狗奴才差得多了!”女子双手叉腰,上身微微前倾,长裙随风摆动。女子的容貌可谓绝美,圆润的脸蛋点缀着一双明艳的桃花眸,红唇鲜艳,便是此刻责怪的嗔怒表情,也在那可爱俊俏的没眼之间流露出许多妩媚。这下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女,一下子自然是呆立在那,双目只是痴痴的看着女子的小脸傻笑。
“啪!”一声脆响,一个掌印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下人脸上,这人赶紧作势就要跪下谢罪,却被女子一脚踢在膝盖上,没能跪下去。
“大庭广众,我可是偷跑出来的,都说了不要跪拜,你总是听不明白,你要是有他一半机灵...唉。就不知道狗奴才现在在干嘛。”
“公主说的是,许银锣可是咱大奉响当当的角色,小人自然是没法跟他比的。”
“唉?那边是什么行当,敲锣打鼓的?还有个黑炭鬼在台上叽里呱啦不知说些什么,嘿嘿,有趣,有趣!”话音未落,女子轻盈的身影已经向刚刚她话语中所说的位置前进。那身旁的下人一看却惊叫一声,上前拉住女子手臂说道:“公主,那里是个腌臜地方,买卖人口的牙行子,不是正经去处呀!”
谁曾想女子回头鄙夷的看着下人说道:“说的好像你就不是买来的奴才一样。哼!”女子说着,一甩袖子,自顾自的向牙行去了。下人看着女子的背影,一跺脚只能咬牙跟上。这可是元景帝最宠爱的小女儿临安公主,若是临安有什么意外,他就是有十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瞧一瞧,看一看呀!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好货色,咱们大奉军队南下一处小国,名唤昆仑国,这国内每个人都生的人高马大,肤色如炭,力大无穷呀!就算是咱们大奉的军队甲坚兵利,也是吃了小亏的。今天,卖的就是这么个好货色!”台上的牙人一招手,只见十几个壮汉抬着一个两丈见方的大铁笼子,喊着号子放到了台上。铁笼子上蒙着一块沾血的皮革,几乎见不到里面的东西,只能听到铁链拖动的清脆响声。
“大家请看!”牙人说着,一掀开皮毛,只见那铁笼子里关着一个身高至少两米二三的人型生物,皮肤黑如煤炭,双眼充血有些红肿,眼珠满是血丝,脸上是名为野蛮的凶戾表情,诺大的身子只有下身围着一个破烂的兽皮围裙,整个人如同豹子一样弓着身子趴在笼子里,四肢与脖颈都被足有三寸粗细的铁链锁住,钉在铁笼的四个角落,以防止他行凶伤人。可即便如此,整个人被困在笼子里,这黑鬼满是侵略性的眼神依旧让在场的众人感觉到不适。
“吼啊!”这黑鬼见到四周如海的人群,下意识的呲牙威胁,满口的黄牙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高台本就不大,前排的看客被这一声吼叫吓尿裤子的大有人在。都是京城人士,哪里见过这种野蛮的怪物?这也能被称之为人吗?牙人的话很快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昆仑人野蛮无礼,于是我大奉之军不将他们称作为人,而是唤作昆仑奴!这昆仑奴天生神力,若不是用精铁打造的锁链只怕早就被他挣脱去了。各位请看此处。”牙人说着指着铁笼的一角有一处弯曲的所在继续说道:“这便是抓捕他的时候,刚捆上一只手被这黑奴挣脱,拖着铁笼跑了数里,被他拉变形的地方。这要是买回家去,建功立业不过小事,保家护院更是无虞。”
“牙子,你说这黑奴这么厉害,哪个家敢要呀!怕不是打开笼子就把我们撕喽!”台下的一个富商,刚说几句,那黑鬼又是一声怪叫,吓得这富商一跳脚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谁人敢买呀!”
“哈哈哈,这位客人说得对,这般凶猛的黑奴,若是没有驯服手段,我们牙行怎么敢卖呢?诸位再看这是何物?”牙人说着,掏出一个项圈继续道:“此物乃是巫神教异物,专门用来训奴。带上了它,只能乖乖听主人使唤,让你往东不能向西,让你摸鱼你不能抓鳖呀!项圈加上这昆仑奴,一口价!三千两!”
“呵,说的这么厉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绣花枕头,经看不经用!”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一种看客中间响起,而后看客们循着声音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是一位满身贵气的绝美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临安。
刚刚抬着黑奴笼子,推到高台一侧的牙行护卫只道临安是来捣乱的,便齐齐挺身一步,却被牙人拦下。这牙人上下打量临安一番,一拱手说道:“不知是哪家千金,赏光来我牙行?”
“我是谁家人与你何关,主要是这黑奴是否有你说的这般厉害?”
“不知姑娘想要如何?”
临安一招手,刚刚赶到的下人便将一张银票拍到台上。
“这是三千两,放这黑奴出来,寻几个五六七八品的武夫与他做过一场,若是这黑奴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我再出三千两。若是没有,哼,本公..本小姐砸了你的摊子!”
牙人看了看台面上的银票,有看了看临安,再一抱拳道:“好,既然这位小姐想看,便让小姐看个清楚,上人,开锁。”
“等等,你叫的人,要是假打该怎么办?不如上我的人!阿三。”
“是,公..小姐。都出来吧。”那名为阿三的下人拍了拍手,只见三个武夫从人群中显出身影。
周边围观的江湖人,见了这三人容貌,不由得跟身边人说道:“快看快看,左边那个,不是雪山怪手肖蔷薇吗!当年一招翻云手纵横北武林无人能敌呀。”谁知他身边人也是识货的,用手一指右边的供奉说道:“这位才是真高手,叶红莲听过吗?”
“那个天外神龙?”
“没错,正是那个单枪匹马杀尽蛮域横扫三百里的天外神龙叶红莲。”而这时,有一个好事的凑了过来道:“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中间那位爷不认识吗?二十年前武林盟主活太岁残奕!据说从当年文圣的太岁贴中悟出几式太岁剑法,天下无敌!”
其他的人听了这几人的讨论,忍不住问道:“听你们这么说,这三个武夫还挺厉害的?”
“何止是厉害,这是身手不凡呀!本来我还觉得这黑鬼还有胜算,谁想到来了三个铜皮铁骨,还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牙行这是要砸招牌了呀!”
话音未落,三人腾空一跃,便跳上擂台,而那牙人不知是不认识这三人,还是怎样,只是让护卫将台上四周架上铁栏杆,再用粗铁链锁好,而后将钥匙丢进铁栏内说道:“就请三位壮士自己开锁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肖蔷薇一抱拳道:“还是让小弟来吧。”说着,抄起钥匙便去开锁。只听锁匙插入锁孔,随后便是咔咔吱吱的机关声响,这一个小小的要是居然能够解开这黑鬼全身的束缚,就在锁链脱离刹那,只见一道黑影噌的一声窜了出来,肖蔷薇靠的太近多少不及,起手便是翻云手中的锁式,这一招讲究马步弓腰,眼准手稳,一手抵住来者手腕,一手抵住腰间,一提一拉一扭,便能顷刻间制服敌人。可谁曾想,就在肖蔷薇双手探出准备抓住黑鬼手腕之时,那黑鬼竟然不闪不避直勾勾撞了上来,不属凡世的巨力带来无可睥睨的恐怖势能,一撞之威,肖蔷薇飞出三丈多远整个人如同面条一样挂在了被牙人竖起来的铁栏上,眼见有出气没进气,口鼻流血,双目上翻,看来是活不成了。
一招?甚至不到一招。按照江湖规矩不过是半招罢了。眼见肖蔷薇惨状,残奕与叶红莲自然不敢怠慢,二人本就是绝世高手,更身兼公主府护卫多年,出手颇具默契,赫然一剑一枪,一短一长,联手对敌。那黑鬼本就是败于大奉军阵的昆仑移民,好勇斗狠基本都是靠着蛮力,如今二人联手来攻,只能凭借强大的反应能力腾挪躲闪,丝毫没有反攻的机会。
不过三合,那黑鬼已经被二人逼到墙角,叶红莲与残奕对视一眼,长枪下扫,青锋点刺,眼看便要取这黑鬼性命,台下之人哪里见过这等凶险的江湖对局,无不屏息凝视,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面对索命之厄的不是黑鬼而是他们自己一样。可谁曾想那黑鬼面对长枪扫堂之威竟不闪不避,仅仅是一扭身子避过长剑,向前一扑想要将叶红莲扑倒在地。大奉武学博大精深,只见叶红莲抽身一退,拉枪一提扫了个半圆,随后接着后退的力道一脚点地回旋身子,一手捉着枪杆,一手按住枪尾,捉枪杆的手轻轻放开,托枪尾的手尽力一送,这长枪直直转了个半圆枪口又对准黑鬼的位置猛地一戳,正是长枪短接的不二技法,回马枪。
蛮夷黑鬼哪见过这等技巧,只是愣在原地,这长枪便直直点在黑鬼胸口,另一面太岁剑法同样不凡,见长枪锁住黑鬼进退无路,横扫一剑直奔黑鬼脖颈,奔的是一剑枭首。
谁曾想,长枪点在胸口便再不能寸进,精铁的长剑更是在砍到黑鬼脖子的时候直接崩断了剑刃。
“铜皮铁骨?”
“比铜皮铁骨还硬!”
“退!”
短短一刹,二人语言交流,弃兵后退,而一双黑色的大手紧随二人身影而来,就差一点便抓住二人喉咙,眼见面前两人再次抽身退走,满腔凶恶无处发泄的黑鬼猛一跺脚一声怪叫,震得四周看客耳朵一阵受罪。
“擒拿!”
“我左手。”
短暂交流,两名高手再次出击,一左一右欲擒拿黑鬼,黑鬼见二人上前只管乱挥拳头,可前有肖蔷薇之事,两人自知黑鬼体格非凡不能硬碰硬,纵使黑鬼把拳头甩的密不透风,依旧无法碰到二人分毫,可他动作稍慢便被两人连续击打肋下、臂弯、膝盖等关节连接之处,不过几个呼吸便因为疼痛导致动作变形被残奕抓住机会,一手捏住黑鬼手腕,一手顺力将他的臂膀顺着他甩胳膊的方向别到身后,直接将他锁住。另一随便叶红莲也如法炮制,眼看黑鬼就要被擒下,一阵臭味忽然传进两位高手鼻腔,随后便是浓烈的恶心感觉,不由得手上一松,被黑鬼挣脱,一拳打在叶红莲脸上,登时脸部塌陷脑浆迸裂,堂堂铜皮铁骨居然连黑鬼的一拳都接不下来。
“这什么味呀,臭死了!”下面的看客也闻到了味道,不由得捂鼻说道。
“确实呀,臭的很!”
“太臭了也!”
看着周围人捏紧鼻子,临安也有样学样将鼻子捏上。可实际上她不仅不觉得这股味道难以忍受,甚至俏脸还因为这股味道爬上一点粉红,双腿也不自觉的摩擦了几下,淌下了不少蜜汁。
“这是流汗了吧!”一个看客似乎明白了臭味的来源,原来是那黑鬼剧烈运动身上的体汗。
残奕自然也看出叶红莲败亡的原因,他因为上了年纪,哪怕一身武功高强,体力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而那个黑鬼却依旧精神奕奕,又是几个回合,残奕的动作已经几乎跟不上黑鬼的速度,就在黑鬼一拳要打在残奕面门的时候,只听一阵铃铛声响,那牙人摇了摇手上的项圈,随后那黑鬼便痛苦万分的倒在地上打滚,这下残奕才算捡回一命,瘫坐在地冷汗之流。
那牙人将银票受到怀里之后看着俏脸微红的临安说道:“小姐,这昆仑奴,如何?”
“阿三,付钱。”说完扭头就走,只是心里暗道:“这黑奴当真厉害,这下若是那个狗奴才还勾三搭四,不听本公主的话,便让昆仑奴好好收拾他一顿。”可想到这里,临安看了看台上那两个已经死透了的铜皮铁骨,又不免担心道:“还是算了,这昆仑奴暴虐凶猛,一旦把狗奴才打出个好歹可就没人陪本公主玩了。”
阿三将后续的三千两银票交给牙人之后便和残奕一起将台上已经活不成的两人架着走了。
“头,要不要上去!”说着,这个护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后便被牙人扇了一耳光。
“你他吗没看见那三个铜皮铁骨?只怕不是高官之女,就是公主贵胄。招招手就三个铜皮铁骨,你真以为这昆仑奴举世无敌?收了钱,赶紧派人把昆仑奴给人家送去。”
“得嘞,得嘞,知道了头。”
临安公主府邸,牙行的人将昆仑奴送至大门,便被公主府的护卫拦住不许进了。还是阿三出来引众人将这装着昆仑奴的笼子送到后院,找了个空旷地方放好。
“这是昆仑奴的项圈,和他脖子上的千万不能弄反了,一个是控制的,一个是被控制的。”说着,牙行的人将一个项圈递给阿三。
“公主,那昆仑奴已经送来了。”阿三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
“走,去看看。”
“公主您慢点。”
临安蹦蹦跳跳的向后院走去,阿三赶紧追上。
“喂!起来看看本公主!”临安走到笼子前面,一脚踢在笼子上。那昆仑奴见到有人靠近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胯下本就只有一层兽皮遮羞,此刻一根粗大的大黑鸡巴直勾勾的绕过兽皮挺了起来,马眼中还断断续续的流出腥臭的液体。临安那曾见过男性的鸡巴?这一下直接把她吓得哎呀一声坐倒在地,身子不知怎么瘫软无力,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公主,您没事吧?”阿三赶忙上前将临安扶起,公主的一张俏脸此刻已经红成了一个红苹果一样,被扶起来之后身子还晃了几下。
“哪要你个奴才多管闲事?”临安一脚踩在阿三脚面上,痛的阿三哎呦一声后退了几步。
“那个铃铛呢?”听了公主的话,阿三赶紧弓腰上前将那个项圈递给临安。
“放他出来。居然让本公主出丑!哼!”
“公主,这?”
“我让你放他出来!”
“是!”
随着锁具卡扣松开的声响,这黑鬼再次挣脱了束缚。本就已经被囚禁很久的他,此刻见到临安这样的姑娘,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整个人如同一个发情的猛兽一样,直接扑向临安。临安本就是个普通女孩,没有修为在身,哪里能反应的过来,直接就被这黑鬼压倒在地。
这黑鬼双手紧紧抓住临安的小手,整个人贴在临安身上,将临安的一双小腿分开,那根又粗又大的黑色鸡巴就直勾勾的顶在临安的渎裤上,可黑鬼的国是没有这等东西的,试着顶了几下都没能进入。
“女人!女人!让我操你!”黑鬼的话语粗暴有无礼,临安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推倒在地,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黑鬼的话语伴随着浓烈的口臭,涌入她的鼻腔。可临安却并不觉得反感,只是觉得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随着气味的深入,她的大脑和身体仿佛不输于自己一般,一种奇妙的感觉直冲天灵,随后双腿颤抖了几下,一股暖流从她的小穴喷涌而出,她竟然高潮了!
“快摇项圈,公主!快!”听了阿三的话,临安这才回过神来,在高潮的余韵中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摇动之前阿三递给她的项圈。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黑鬼怪叫一声整个人佝偻成了一坨肉团,痛苦不堪。
临安扭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再起身的时候口中还不自知的发出了几声舒服的呻吟。
“狗东西!还敢扑我!坐下去!”说着,临安一摇手中项圈,那黑鬼身体不受控制的坐在地上,一根大黑鸡巴顶天立地,上面的血管一个个盘虬卧龙的趴在棒身,整个完全充血的鸡巴就好似一条择人而噬的凶恶黑龙一般可怖。
临安刚刚已经见识过了,仅仅是后退了半步便止住了身子,走到哪黑鬼面前,伸手就是一耳光,可那黑鬼体格健壮,临安这一巴掌反而让她的手疼的不行。
“你这黑鬼,还敢反抗!”这黑鬼哪里反抗了,临安想到这抬起脚就要向那黑鬼的大鸡巴踩去,可临安毕竟天性善良,看了看自己的木底鞋子,想了想便将鞋子褪去,一只穿着罗袜的小脚便暴露出来。临安自小娇生惯养,哪里知道女孩的脚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事情?但一旁侍奉的阿三却是明白这个道理,赶紧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去看。
“哼哼,你这坏东西,踩死你,踩死你!”说着,临安双手按住那黑鬼的脑袋,抬起小脚不断的踩在黑鬼的大鸡巴上,白嫩的小脚和柔顺的罗袜,这对黑鬼来说,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名为足交的赏赐。
“用,用力,再!快一点!”这黑鬼的官话说的磕磕绊绊,临安却以为这黑鬼宁死不屈,哪怕被自己这样惩罚还在嘴硬。一撇嘴道:“你这黑鬼还在嘴硬!”说着,将小脚高高抬起,长裙飘飞,从黑鬼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临安的内裤。而临安此刻满脑子都是惩罚这个无礼的黑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的事实。只见她将抬起的小脚猛地一踩这黑鬼的龟头,本想让这黑鬼痛不欲生,却没曾想那黑鬼的龟头分泌出了大量的腥臭液体,罗袜本就柔顺,此刻踩在湿滑的体液上,临安这一脚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这一下踩歪整个人再一次坐倒在地上。这一下可是将她的屁股摔个生疼。
“哎呀!疼疼疼疼!”摔倒的临安娇呼一声,可黑鬼却还没打算放过临安,临安另一只还穿着鞋子的小脚在她倒下的瞬间就被黑鬼抓住,脱下鞋子,随后双手抓住临安的双脚一左一右贴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不断揉搓着。临安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温度从自己的足底传入,屁股的疼痛使她一时半会不能动弹,双脚被黑鬼抓住,她只感觉痒痒的,想要从黑鬼手中挣脱。可她一个女子哪里能挣得脱黑鬼的束缚?只是不断扭动着那一双嫩白的小腿,临安的动作并不能让黑鬼受到惩罚反而让他更加舒爽。
“放开!你!放开!”临安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双脚从黑鬼的手中抽出来,可本来力气就比不上黑人,一双小脚还被黑鬼的大鸡巴不断摩擦着脚心,脚心的酥痒感觉更让她使不出力气来。
“啊,你!放开呀!”跪在那的阿三,听了临安的叫喊,刚要起身,想了想却又跪下。他就算帮了临安,看了临安的脚只怕也没好下场。临安平时待他也不算好,如今,左右都是死,不若作壁上观。
“哦哦哦!大奉的女人,的脚,都好舒服!好香!”那黑鬼一手攥着临安的左脚不断摩擦自己的鸡巴,另一手脱下临安的罗袜,将那白皙剔透的小脚直接贴到自己脸上,殷红的舌头窜出嘴唇不断舔弄着这如玉般晶莹的小脚趾。
“啊,啊哈哈,好痒,狗东西,放开我啊!啊!呜!你怎么跟狗一样!舔我的脚!啊!”临安终于想起手中的项圈,刚要要摇动整个人却被那黑鬼抱了起来,手上一松,项圈竟然掉到地上,那根挺立的大鸡巴直勾勾的对准她已经湿透了的小穴,眼看就要插进去了。阿三终于动了,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叮铃铃!”一声脆响,原本还力大无穷的黑鬼立刻瘫软下去,临安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一脚踩在那黑鬼依旧挺立的鸡巴上。被临安没穿袜子的小脚踩过的鸡巴,在随后几秒竟然抽动了几下,随后噗嗤一声喷出大量腥臭的淡黄色液体。
临安躲闪不及,竟被喷的满脸都是,粘稠的液体直接糊住了临安的口鼻,剧烈的腥臭味顺着鼻腔直冲临安的大脑,只见临安双目一黑,晕了过去。
无奈阿三只得收拾残局,将临安的衣服穿好,在帮临安穿袜子的时候,却没忍住四下看看无人,便将那小脚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下。将昆仑奴拎回笼子里锁住,那项圈也随手丢到一旁的地上,而后阿三便架着临安回道正堂。可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刚刚锁上昆仑奴的铁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偷偷挣断了。
深夜,临安的闺房之中,临安细细回忆白天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躲在被窝里,白嫩的小手不自觉的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穴。
“嗯,啊!呜,这,啊,好,好舒服呜。”人生中第一次体验自慰的感觉,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体传来,虽然手指带来的感觉十分舒服,可临安依旧觉得和白天相比,这种感觉还是不够激烈,不够刺激,没有那种让她在瞬间大脑空白的快感。
于是临安原本只是在渎裤外轻轻揉捏的柔荑,便尝试着向自己的渎裤内探索着,终于剥开渎裤的阻碍,白玉般的手指来到了她的小穴门口,就在她要将手指伸入那鼓鼓的耻丘的时候,一道破空之声忽然引起了临安的注意。
“谁?谁在哪里?!”临安整个人缩在床上的角落,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可她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临安抓着身上的小被子,壮着胆子走下床去,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
就在她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外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音,不过瞬息,声音便停了下来。临安壮着胆子贴到门上,想要透过门缝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可忽然一道人影停在临安的房门之外,吓得临安向后退了两步,随后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临安也被这一下惊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借着月光,门外是一个铁塔版的汉子,一身皮肤黝黑如炭,健硕的肌肉满是名为雄性的美,胯下的那条黑龙,在房门打开的一刻,便开始逐渐苏醒,变成一杆昂扬向上的黑色长枪,将胯下的皮裙顶的老高。那人手上还提着一个破布袋似的东西,临安还没等辨认,那个东西便被啪的一下丢在了临安的身旁。
这是一个人。即便已经瘫软成一坨烂泥,临安也知道他的身份。正是白日里对战黑鬼幸存下来的那个名为残奕的高手。此刻的他一双手脚以极其诡异的方式扭到了背后,胸前的肋骨明显是断了的,凹下去一大片,面部有一个大大的巴掌手印,拍断了他的鼻骨,呼吸自然是没有,已经死透了。
“你你你你你!”如此近距离的解除,吓得临安口齿不清的只能重复一个你字。外面的人影不是被人,正是白日里那个搏杀了两名高手的昆仑黑奴。
“你,骚,让乌达,操你,不然,跟他一样!”那黑鬼用手指了指临安,又指了指地上的死人,威胁之意,实在明显。临安哪里还不懂黑鬼的意思,娇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黑鬼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临安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拉,用来遮羞的东西便如同一张破布一样被丢到了门外。这一下临安娇媚的酮体便彻底暴露在黑鬼眼中。
少女的娇羞与恐惧,促使临安不断扭动着她白皙挺翘的小屁股,周身上下仅剩一件小小的肚兜勉强遮住临安上身的嫙旎风景,肚兜两侧固定的红线微微陷入少女双臂下的软肉中,本来嫩白的皮肤,在黑鬼如火目光的注视之下,而微微泛红,如玉般的小脚趾因为紧张不安的勾在了一起。
“我,我是公主,你,你放我走,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还放你回家,放开我。”临安的话语不知不觉居然染上了黑鬼的习气,也变的断断续续的,这是弱者对强者的妥协,不自觉的模仿强者的动作。
那黑鬼却丝毫没有将临安的话语放在眼里,反而一下子扯下自己胯下用来遮羞的皮裙,那根黝黑硕大的鸡巴,现在还没有进入战斗状态,软踏踏的垂在哪里,临安虽然白日里也曾见过,但此刻身份易位,这一切对她来讲只有恐惧。
“无礼,你!我可是公主,你现在放开我,还能活命!不然,不然我!”临安刚说到这忽然之间一道黑影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上,在她那张俏脸上留下一道红印,临安一时被打蒙了,她可是大奉公主,从没人打过她。她定睛看了看那黑鬼用来打自己的凶器,竟然是那黑鬼的鸡巴??
只见乌达一手钳住临安的俏脸,一手捏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像是在用一条粗壮的鞭子一样,啪的一声又用鸡巴抽了临安一个耳光。
“啊!痛,好疼,别,别打了,别打我。”临安抬起手想要捂住自己疼痛的脸颊,谁曾想那黑人拎着自己的大鸡巴居然快速甩了起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又给了临安一通鸡巴耳光。
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被这几个耳光生生打蒙了,张嘴叫了几声,却有用舌头舔到了黑鬼的大鸡巴,吃了个满嘴腥臭反胃,可这一点点异样又被脸部剧烈的疼痛压了下去。等黑鬼停下动作,临安的俏脸上已经对称的印着两个和乌达鸡巴形状完全一致的红印。堂堂大奉公主的脸上居然有一个昆仑奴的红印?若是让人看见这背德淫乱的一幕,只怕围观的人会立刻支起帐篷,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呜,呜。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呜,好痛,呜。”临安双手捂住脸上的鸡巴红印,不小心碰触到红印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求求你,不要打我了,什么都好,求求你,只要不打我,什么我都答应你!”临安双眼已经挂上了泪珠,跪倒在地,对面前的黑鬼,行了只有皇室祭祖的时候才会摆出的跪拜大礼,秀丽的肩膀微微抽动着,她已经没了原本作为公主的高傲,反而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拜倒在黑鬼的大黑鸡巴之下,一个昆仑奴,仅用一根黑鸡巴便让堂堂大奉的公主跪在地上磕头讨饶。
乌达用脚抵住临安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起,而后指了指自己胯下还未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对临安说道:“你,坐起来,舔它。”
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为了不被黑鬼继续用鸡巴抽耳光,她什么都愿意做。临安看着还在流淌先走汁的黑鸡巴一阵反胃,腥臭的气味不断涌入她的鼻腔,一种奇妙的眩晕感反而缓解了她身体的不适,她强打着精神跪坐在地,直起上身,她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充血完毕,将肚兜顶起两个高高的凸起。
黑鬼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地的临安,不知怎的,临安抬头对上黑鬼的双眸时,反而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这是一种雌性被掌控后的安心感觉,作为公主临安从来都是上位者,支配别人,可如今仅仅是黑鬼的一个眼神,就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是即使作为大奉皇帝的父皇也不能带给她的。
“舔它。”黑鬼的声音也是毫无感情,可临安听起来却没有原本的抗拒和恐惧,一旦没了恐惧,临安原本夜店女王似的性格便再次展现出来,朝着命令自己的乌达瞥了个媚眼,随后双手便向那根硕大的黑鸡巴探去。
先是用手指轻轻碰触,大黑鸡巴的温度要比临安手指的温度高得多,就像是一个棒状的暖炉一样,临安刚刚碰到这根鸡巴,它便有了抬头的动作,跳了一下。试探了几次之后,临安双手直接一左一右抓住这根大鸡巴,被抓住的黑鸡巴感受到了临安柔软的小手,立刻挺立起来,先走汁不要钱一样的从马眼里涌出,顺着黝黑的棒身流淌而下,直到淌过临安的小手。
望着散发腥臭气味的液体,临安此刻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好奇,鬼使神差的将沾了先走汁的手指伸到嘴里舔弄起来。
涩涩的,带着些许的咸味,连接嘴巴的鼻腔明确的传来的恶劣的信息,可临安的身体却并不抵触这种味道,反而在这味道的催发之下,下身的粉嫩鲍鱼居然有了湿润的迹象。
“呜!”临安双手将黑鬼的大鸡巴向下一压,那硕大的龟头便对准了自己的小脸,随后一张嘴巴,便将这根鸡巴含在嘴里。她的嘴巴实在太小,紧紧只能将黑鬼的龟头含住,小舌头无师自通的舔弄着黑鬼的马眼,双手也轻轻的撸动着黑鬼的棒身。
尽管临安已经尽力在服侍黑鬼的鸡巴了,可黑鬼似乎依旧不满意,先是皱了皱眉,随后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按住临安的脑袋,一点一点用力。
“呜!呜呜呜!!啊啊!!!”随着鸡巴的一点一点深入,临安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大鸡巴堵住,随后就连呼吸都无法保证,双手抵住黑鬼的双腿,不想让大鸡巴再继续前进,可她的力量对比黑鬼的力量完全是螳臂当车。
“呜!呕!齁哦!”只听临安的嗓子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响,随后只见临安的喉咙处出现一个明显的蘑菇状凸起,再之后便是黑人低吼一声整根鸡巴贯通而入,硕大的鸡巴直接突破临安喉咙的封锁插进临安的食道之内。那黑鬼双手抱住临安的脑袋就像是将她当做泄欲器具一样疯狂抽动着自己的鸡巴。
此刻的临安双眼上翻,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一张小嘴被撑的老大,那根大黑鸡巴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一些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哦哦哦!你们,奉人,女人的嘴,太紧了!太舒服了!”黑鬼一边抽动着鸡巴一边说道:“你们不应该叫大奉,应该叫侍奉!你们,的女人都太骚了!明明你们的男人,都那么废物,跟我们黑人比,差的太远了!”
“呜呜,啊呜,呜。”可临安却没办法回答,她几乎就要窒息了,一张俏脸也从原本的桃红变成缺血的惨白。这黑鬼自然不想让这样一个娇憨可爱的少女死去,毕竟活着的女人操起来更舒服,这时他在大奉被抓捕前奸淫掳掠时学到的道理。
这黑鬼猛地又抽查了几下,便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来,黝黑的棒身被渡上了一层口水的薄膜,临安趴在地上大口喘气,鼻涕口水淌的满脸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凄美景象,可黑鬼却不管这些,一把将临安从地上拉起,一把将临安身上仅剩的肚兜扯掉下来。
临安的双乳不同于成熟的女性那般丰腴,却是一手刚刚好握住的尺寸,不大不小,如同白玉般乳房现在被一个黝黑的大手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
临安的胸部被捏的生疼,不由得出口娇嗔一声:“呜,啊,好痛,你,轻,轻一点。”黑鬼却不理他,直接将她抱到怀里,不等临安反应大龟头已经对准了临安的嫩穴,贴着临安的小穴不断的摩擦着。
“呜,好,好舒服啊!”临安的双腿不自觉的收缩,却将正好夹住了黑鬼的大鸡巴,本来就在上下摩擦的鸡巴此刻更像是临安在为这个黑鬼坐着素股撸管一样!
“想,更舒服吗!”黑鬼的声音适时响起,临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想。”
“嘿,求我。说自己是母猪,求我的大鸡巴操进你这头小母猪的小骚穴!”
“你说什么?!”临安哪里说得出口,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如同一个小猫一样不断撩拨她的心绪。大龟头一下一下的摩擦,一个雌性怎么能抵抗住这样的雄性呢?强壮,伟大,一拳就能将大奉武夫打成肉泥。明明是下贱的话语,可从见到这黑鬼开始到现在,临安对这黑鬼的印象从一开始的恶心,逐渐变成了强壮的雄性,而现在更是在情欲的挑拨下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配偶,自己的支配者。
“求,求你,操,操我这个骚母猪的小骚穴。”临安红着脸说出这段话的那一刻,黑鬼的大鸡巴向上一顶,随后双手一放,临安整个人便落了下去,正好坐在了黑鬼的大鸡巴上。硕大的鸡巴直接顶开了临安小穴的两片嫩肉,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不过一刹便被这条狰狞的龙冲破,直接顶到了临安小穴的最深处!
剧烈的痛苦与快感如同混沌的两极一般纠缠在一起,临安的双腿被黑鬼的手托住,摆成一个M的形状,整个人坐在黑鬼的大鸡巴上,纤细的腰肢因为疼痛和快感的双重袭击,不断扭动着,黑鬼的双手便顺着临安的曲线抚摸着这双曼妙双腿。
“呜啊啊啊,好,好痛,好舒服,呜!啊啊啊!怎,怎么会,啊!齁哦哦哦哦哦!太大了,要,撑开了,太深了,呜呜呜!!啊啊!”这种从未享受过的绝妙快感几乎将临安的意识驱散,偌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少女的花心,如同打桩机一样迅猛的撞击,如鸡蛋般大小的卵蛋将临安的屁股都撞得通红。
“噢噢噢噢!!怎么会,太深了!!齁呜呜呜呜咿咿!太强了!太舒服了,不行了呜呜呜!明明只是一个昆仑奴,怎么会,这么大呜呜!”临安的双手向后环住黑鬼的脖子,作为雌性的本能驱使她向黑鬼索吻,而黑鬼竟然满足了她的索取,低下头去吻上临安的嘴唇。黑鬼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临安的小嘴,侵入进去,不断的欺负着临安娇嫩的小舌,而毫无接吻经验的临安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不过几个回合便被黑鬼彻底击败,任由黑鬼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到处破坏。
“呜呜呜,要来了,嗷呜,呜!”被黑鬼吻住的嘴唇几乎没办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大鸡巴每一次完整的出入,都会带出些许淫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小穴中淫水被鸡巴挤出来的水声汇成了一曲名为淫乱的乐曲。
“呜呜呜呜!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尿了,尿了,太舒服了呜呜呜呜!!!”临安的双腿开始不断的抽搐,黑鬼也停下了和临安的湿吻,双手抱住临安的腰肢,每一次抽查都比之前重上了几分!
“嗷!哦!小逼好舒服!哦吼哦!再夹紧一点,你这头闷骚的小母猪!”说着,黑鬼坐道地上,身子前倾,将临安的双手双腿挤到了一起几乎成了一个球状。而后黑鬼双手死死勒住临安,抽查的力度在增加一分。
“射了!射了!!什么大奉公主!不过是在大鸡巴下承欢的母猪而已!哦哦!!射死你!射死你!接住吧!!”黑鬼一声低吼,巨量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而临安也早已到了快感的巅峰,被这滚烫的精液一激,也直接泄了身子。
“哦哦哦!齁哦哦哦!好烫,好烫嗷嗷嗷嗷嗷!!!”
黑鬼将高潮的临安紧紧抱在怀里,临安的小肚子肉眼可见的开始膨胀,几乎成了怀孕的样子,这里面满满的都是黑鬼的精液!
“黑爹在上,奉国的母狗临安,在此认乌达为父亲,自愿成为黑爹的鸡巴套子,母狗便器。母狗临安在此起誓,帮黑爹复国,将大奉变成黑爹的国度。让黑爹成为伟大的国王,所有的女人都应该是黑爹胯下的怀孕工具!母狗临安原因为了这宏伟的景愿,付出一切!”临安公主,现在已经完全沦为黑鬼鸡巴的奴隶。此刻的她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小穴里还残留着黑鬼腥臭的精液,不断给坐在床上的黑鬼磕头。
而黑鬼似乎也认同了临安的臣服,站起身体,用脚踩在临安的脑袋上说道:“既然你这么下贱,那我就收下你这个母狗。记住,以后见到黑爹都要跪拜,永远奉黑爹为主,黑爹说往东,不能向西。懂了吗!”
“母狗临安明白。”
三个月后,后宫内,宫女和太监们正在一片空地上摆上桌椅板凳,这是元景帝的家宴,会将受宠的嫔妃和公主王子们叫来一同吃饭,诉说家常,维系皇族感情。
最先到场的自然是元景帝后宫的一众嫔妃,莺莺燕燕,各自根据后宫官位入座。不一会,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身边陪着两名太监,正是元景帝。
“皇上。”一众嫔妃纷纷起身,一齐行了个女子礼,元景帝摆摆手,示意坐下,随后自己落座。皇子公主们陆续赶来,行礼后各自找地方坐下。从头到尾,元景帝两侧的位置终究是空置的。这可不是众人惧怕元景帝,而是这两个位置向来都是为两位公主提供的,其中一位就是临安,而另一位则是在大奉国内颇有贤名的怀庆公主。
而恰好就在此时,大门打开,一个清丽脱俗的俊美身影闯入众人眼帘,赫见来者一身白色长裙,黑色长发直垂道腰间,胸前高耸的一对巨乳几乎要将长裙撑破,来人步子迈的不大,可每一步踏出都使得胸前的美肉一阵乱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长裙之下若隐若现,肥美的屁股即使是这样清冷的衣装都不能将它的色气敉平,随着前进的动作,本就如同蜜桃一般的臀型,在两瓣屁股相互挤压摩擦的作用之下竟显出一众只有已婚熟妇才有的成熟风韵。再看面容,这女子不过双十年华,却已经是这般貌美动人,一张俏脸冷艳非常,眼中的眸子仿佛就是一面冰镜,透彻中难掩高冷华贵,若要以物相比,大概就是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冷不可方物的气质,成熟勾人心弦的肉体,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在居然在她身上完美的融为了一体,这人正是元景帝长公主——怀庆!
只见怀庆迈着步子悠悠走到元景帝身边,施礼一拜道:“父王。”
元景帝点了点头,示意坐下,怀庆于是双手按在自己臀部之上的位置,随后向下一抹,滑过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将长裙抹平,这下使得她本就完美的蜜桃臀型更显得无比诱人。本是方便坐下的随意动作,却把她的弟弟们看的面红耳赤,更有定力低的,甚至已经支起了帐篷。怀庆轻蔑的看了下自己的弟弟们,暗地里叹了口气,心道:“我的这群弟弟们,无才无德,都不成器。居然就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会有反应唉。”
她哪里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对这群小男生来讲有多大的杀伤力,那样完美的臀型在她的动作下彻底暴露在弟弟们的眼中,仅有的布料间隔反而加剧了性感的程度,尤其是两片臀肉中间股沟部分稍稍陷下去的部分,直让人浮想翩翩。
就在这段小插曲之后,家宴的最后一名参与者到场了。
此时的临安与三个月前几乎是判若两人。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肤变成了偏黑的小麦色,原本不着妆容的她如今也画上了浓妆,双眼周围涂了浓浓的粉色眼影,眼睛则是被一圈黑色的眼线环绕,额头上一个大大的黑桃标致更是让人难以忽视,原本的长发已经剪成了只到颈部的短发妹妹头。不仅是外貌和肤色的变化,她的衣装也与平时相去甚远,看的怀庆直皱眉头。
临安的上身仅有一件短小的胸衣,看材质像是皮质的,胸衣的周围还有一圈不只是什么动物的毛发。整个小腹是完全漏出来的,肚脐的两侧被一根钢针穿过,吊着一个黑桃形状的宝石挂坠。临安本是极少运动的类型,可此时的她小腹处竟然清晰可见几块肌肉和颇具运动气息的马甲线。下身自然也是一条皮短裤,双腿是完全暴露出来的,迈着步子的时候隐约可见双腿的肌肉线条,脚上是一双皮凉鞋,十个脚趾没一个是藏起来的,每个脚趾指甲上都贴着晶莹闪光的细碎宝石,浑身已经见不到贵气,反而是活泼灵动的野性风格。
待到临安坐下后,众人也终于看清了临安的妆容和服饰,一众嫔妃交头接耳议论临安此时的样貌,而可怜的皇子们却又只能死死压抑自己勃起的冲动,尽量避免出丑。元景帝看着临安皱了皱眉道:“临安,你这是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怀庆虽然对临安有些苛刻,但毕竟还是爱护妹妹的,率先接过话来道:“启禀父王,这可能是某个异域国家的风俗习惯,临安爱玩,可能是看到些什么新鲜的,免不得去学一下。”
“她说的对,这是我奉国南方一处名为昆仑国的文化习俗,我觉得比我们奉国的衣服妆容好看多了。”虽然怀庆帮临安说话,可临安却直叫“她”来代称。而怀庆听了临安的话,不禁心中疑惑,昆仑国去年应该已经被大奉攻破,应该已经亡族灭种了,临安又从何处得知这种习俗?莫非是有昆仑逃到京师,甚至到了临安身边?这可不是小事了!
“昆仑?”元景帝沉迷修行,对国事怠惰,并没有到事事都知道的地步,怀庆急忙打圆场道:“我奉国正与昆仑国交战,也可能是因此偶有战俘送到京师,这才导致临安见猎心喜,今日宴后我去她府上教育她一番应该就好了。”
“如此,那怀庆你就多费心,待父王我教育一下临安便是。”临安全程都未在搭话,只是在宴会散去的时候,想要走的临安被怀庆一把抓住。本就没有修为在身的她那里是怀庆的对手,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怀庆问话。
“你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怀庆蹭了蹭临安头顶的黑桃痕迹,居然没蹭掉,竟是印在皮肉的刺青!
“这是昆仑国的妆容形制,我不是说了吗!”临安的语气还是娇嗔不顺服的。怀庆抬手一掐临安的小脸,继续问道:“你是跟谁学的这套!”
“别掐了,疼疼!暴力女!松开!松开!”好不容易挣脱了怀庆的小手,临安思考了一会捂着脸说道:“我府上最近来了个昆仑国的客商...”听到这怀庆对后面的就没兴趣了。
她在撒谎!
昆仑国以灭,不会再有客商,以临安的性格,只怕会直接说原因,可现在却思考了一下。看来临安府上,真的发生了什么。
怀庆也不强留临安,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开,临安赶紧冲出去几十米而后回头对怀庆做了个鬼脸,而后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再打临安的主意。起驾,临安公主府!”说着,怀庆对身后的人一招呼,只听太监们尖着嗓子叫道:“起驾!临安公主府!”
“您不能进,我得通报一下。”
“滚开!”怀庆的护卫推倒临安的守门人,于是怀庆带着一干人等鱼贯而入。不过半刻,怀庆的护卫已经控制了整个临安公主府。
怀庆一袭白裙,面带冰霜,如同一个冰雪女王一样飘向临安的寝殿。
“堂堂公主府,居然一个武夫都没有?父王至少给每个公主皇子安排了三名铜皮铁骨的高手!临安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Duang!的一声,怀庆一脚踢开临安的寝殿,面前的一切甚至让她呆滞了片刻。
只见临安如在房间中间穿着极其暴露的异域服饰,跳着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跳的昆仑淫舞,而这一切的受益者,一个皮肤黝黑如墨的黑鬼,大马金刀的坐在临安的大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根硕大的黑鸡巴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纵使怀庆心有准备,可如今的景象还是远超出她的估计。
“竟?这么大?!”怀庆自然是知道男性的阳物的,可黑鬼的鸡巴实在太大,完全超过怀庆的知识范畴。
“不对,我在想什么!”怀庆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双眸死死盯住那黑鬼,开口问道:“你是谁?对临安做了什么?”
“哦!新的,奉国婊子!你这头小母狗居然还知道帮主人物色新的鸡巴套子!今晚一定要好好操操你!”那黑鬼站起身来,大黑鸡巴如同一根旗杆一样立在那,黑鬼的眼睛如同大量货物一样扫过怀庆的全身,那鸡巴便又硬了几分。临安见怀庆来了,跌坐在地,面如白纸。
“无礼!”两道黑影从怀庆身侧急奔而出,一左一右,一拳一掌攻向黑人,黑鬼不闪不避,对两人分别就是一拳,随后两人倒飞而回,撞碎窗户飞了出去,死活不知。
“婊子,你的护卫死了!现在跪下来求我操你,我还会温柔一点!不然的话!”这黑鬼在大奉耳语木然学会了不少大奉人的词语。
“呵,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也是个武夫。”说着,怀庆的气势节节攀升,最终定格在——三品武夫,不灭之躯!
“姐姐,别,别杀他,求你。”临安忽然爬了过来抱住怀庆的一条腿哭道:“求求你,别杀他。”
“乖,就当是一场梦。他做的事,死有余辜。”说着一个手刀拍晕了临安,转而对黑鬼说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黑鬼也感受到怀庆身上恐怖的气势那这成熟曼妙身体中蕴含的巨大力量,却依旧不以为然,撇了撇嘴道:“我一会要压在你身上操你!”
“找死!”说完,身影瞬动,一拳轰向黑鬼,这黑鬼原地扎了个马步,迎接一个冲拳。
轰隆一声,巨大的气劲余波横扫现场,原本装修华丽的临安寝宫顷刻之间成为一片废墟,霎时间烟尘四起,木屑弥漫让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片刻之后——
“噢噢噢噢?齁噢噢噢噢?!!怎么可能哦哦哦?!!!齁哦哦哦!!咦咦咦咦!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啊?!不,不可能呀!你!哦哦哦?!齁噢噢噢噢?!明明,连品级都没有的废物,哦哦哦齁?哦哦哦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哦哦哦哦哦?!!!”怀庆整个人被压倒在地上,双腿被黑鬼的身子分到了两边,高高的在空中翘着,胸前的一对巨乳与黑鬼的前胸紧紧贴在一起,原本丰腴肥熟的美肉被挤压成各种滑稽的形状,那完美肉腻的蜜桃肥臀不断被黑鬼的卵蛋撞击着,那根如同黑龙般宏伟的大黑鸡巴伴随着怀庆淫叫的节奏不断抽插着怀庆娇嫩肥美的雌性小穴!怀庆居然被黑鬼摆出了一个种付的姿势疯狂的操弄着!
“哦哦哦!什么三品武夫!就只有这样吗!连力量都不会使用的废物女人!还妄想挑战乌达吗!哦哦!!!你的小逼太嫩了!明明是处女为什么叫的这么淫荡呀!你挺着大屁股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用大鸡吧狠狠干烂你的废物雌穴吧!”屈辱,娇羞,破处之痛完全被快感掩盖。自己那已经熟透了的肉体被这黑鬼的大黑鸡巴克制的死死的,那两瓣臀肉在黑鬼的挤压下仿佛将要就此爆浆一样,小穴也适时的淌出甜腻的蜜汁,仿佛这就是怀庆的蜜桃臀被黑鬼榨出的汁水一样!
“啊啊啊哈?啊啊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噫?!噢噢噢噢?!!!不要,不,噢噢噢噢?!齁哦哦哦?!太快了,不行了!噢噢噢噢?齁嗷?,要,要被,噢噢噢?,放,放开我,哦哦,滚开呀!啊啊哦吼?哦哦哦哦哦哦?!!”黑鬼的双手为了更好的发力,拄在地上,自然没有限制住怀庆的双手,怀庆被操的头昏眼花,双腿乱颤,好不容易适应了下体的快感,由于身子无法借力,各种杀人武技都无法使用,就在黑鬼用力猛地一挺腰,自己淫叫一声之后,忽然灵光一闪,双手将黑鬼一下子抱住,怀庆是打算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和体魄将他活活勒死。
“噢噢噢噢?!停,停下来,不,哦哦齁?噢噢噢噢?!!不然,我就,我哦?哦哦哦?我就,我就勒死你哦哦哦?!!齁哦哦?哦太快了,不行了,快放开我哦哦哦?!齁噢?噢噢噢!!”怀庆的威胁在黑鬼耳中不过是无意义的淫叫,怀庆强忍着快感双手用力猛地箍住黑鬼,但黑鬼的操弄速度居然丝毫不减!他的身体居然这么坚硬?!怀庆赶忙将双手也盘在黑鬼的腰上,上下一齐发力!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怎么会,怎么肯可能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为什么,好爽,好舒服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不可以,我,堂堂奉国长公主,三品武夫,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坚持住,他一定也撑不住了! 齁哦哦?哦哦啊啊啊?!嗯!咿呜呜?太爽了哦哦哦?!!!!!”没想到费尽心机的绝杀一招,反而成了压倒怀庆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怀庆身子被压在地上,每次被操都会因为惯性向上一下,以至于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现在怀庆将自己固定在黑鬼身上,这下黑鬼根本无需借力只需要挺动腰肢就可以将大鸡巴插进怀庆骚熟美穴的最深处之中!
怀庆此刻如同一个八爪鱼一样盘在黑鬼身上,而黑鬼也顺势将她抱起,搂在怀里,双手托住怀庆浑圆硕大的肥腻翘臀,怀庆的臀肉实在柔软,黑鬼的双手甚至陷了进去!
“哈哈!奉国的婊子,被操了几下,就主动抱着我让我操的更舒服!你们国家果然是天生的废物国家!你也是天生的废物母猪!以后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骚母猪了!明白了吗!”黑鬼说着,一巴掌打在怀庆柔软的大屁股上,激起一阵骚媚的肉浪。
“不,不可能,我,噢噢噢噢?齁哦哦哦?!堂,堂堂长公主!齁哦哦哦?!即使,是被你,强暴了,也,噢噢噢?噢齁哦哦?!也绝对,不会认输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的呃呃呃哦哦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之后,怀庆的瞳孔已经向上翻到了极致,小舌头也不知觉的伸出了嘴巴,如同小狗一样耷拉着,口水和鼻涕早就不受控制的在这张俊美的脸上流淌着。原本冰山一般雍容华贵的美人,此刻却露出了这样一个下贱邋遢的滑稽表情!
黑鬼一挺腰肢,双手捏住怀庆屁股的软肉,猛地进行之后一阵冲刺!
“休!休想!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不,我,不能,哦哦哦齁哦哦哦!区区快感,我只要坚持住,一定可以累死你!!齁哦哦哦哦哦齁噢噢噢噢!咦咦咦咦咦!!我不!不会!也不可能!!!”就在怀庆艰难坚持的下一刻,只听啵的一声!黑鬼的大鸡巴居然撞开了怀庆的子宫口,而后那硕大的龟头一马当先冲进了怀庆的子宫之内!
“哦哦哦哦哦输了!输了啊!!不行了!没办法对抗的!阿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太爽了!太舒服了!哦哦哦齁哦哦哦!失败了,我不可能对抗这种肉棒的!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太强了!太强了呀!!齁哦哦哦哦哦!!主人,爸爸!求求你,干我,再哦哦哦齁哦哦哦!再快一点呀!嗷啊齁哦哦哦咦咦咦咦咦!!!”子宫口被攻破的那一刹那,怀庆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快感的侵蚀,彻底败北,在这一刻,大奉国公主,怀庆,堂堂三品武夫,正式沦为黑鬼的鸡巴套子,废物母猪。
“不可能抵抗的,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太强了,太强了!区区奉国人怎么样都不可能抵抗这样的大鸡巴的!齁哦哦哦哦哦!!输了,全都输了!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太爽了!太爽了!齁噢噢噢噢!!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只见怀庆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这是即将高潮的先兆!而黑鬼也早就因为怀庆的美肉爽的一塌糊涂,此刻更是再也没办法紧守精关!只听怀庆一声淫叫,高潮的淫液直接打在黑鬼的大龟头上,随后便是黑人的一声低吼!
“哦哦哦哦!!啊!!射了!射了!给我接好你这头肥屁股臭母猪!!!哦哦哦!!!”
浓烈的精液直接填满了怀庆的子宫,嘣的一声,怀庆被高潮过后的黑鬼丢到地上,一只黝黑的大脚随后就踩在了因为黑鬼精液而高高隆起的小腹。那黑鬼一用力,一股精液喷泉便出现在了怀庆的胯下。
“我怀庆,愿意成为黑爹的鸡巴套子,废物母猪,今生只为了黑爹的大鸡巴生存,生生世世都是黑爹的乖母狗。永生永世臣服于黑爹脚下。”说完了宣誓,怀庆看着黑鬼软踏踏的大鸡巴,嘴角不自觉的淌下了口水。 两个月后,临安被指婚嫁与许七安,当天夜里,许七安烂醉如泥,却被一道人影轻易制住,正是怀庆。在被胁迫带上贞操锁之后,许七安亲眼目睹了怀庆与临安共同侍奉黑鬼的地狱景象。 三年后,元景帝驾崩,据说溺死在茅厕之中。怀庆公主登基,而后三个月,怀庆女王下嫁一个昆仑国黑人,并与同年九月退位,传位于黑人乌达。大奉国改名崇黑国。
登基当夜,许七安刺杀新帝被抓,新帝感叹他为前朝的贡献,改死刑为宫刑,同时收临安于后宫之中。原本许七安家眷男的全都被阉割送入宫中,女的自然都被黑鬼收入后宫,当夜许七安与叔叔守在大门之外。宫内黑鬼搂着李茹,许铃月许玲音姐妹则在为黑鬼锤肩,怀庆临安一人捧着黑鬼的一只大脚帮他清洗,那根挺立的大黑鸡巴上,坐着一个肥美的熟女,正是洛玉衡。而洛玉衡此时额头上原本道门的印记也不见了,和众女一样,在那个位置仅剩下一个黑桃的形状。 圣皇帝元年,崇黑国颁布新法,男性从生下来就要带上锁具,不允许勃起。女性则要在额头纹上黑桃图案,并且在十六岁时要入宫被圣皇帝乌达破处,而后才能嫁人,否则诛九族。 圣皇帝二年,圣皇帝乌达灭蛊族,收丽娜入后宫。 圣皇帝四年,乌达灭巫神教收九尾天狐入后宫。 而后十年,乌达横扫天下,收尽天下美女。 国祚绵延一千八百余载。